怨妇,但她压抑的欲火却一直攒在心底。
她赶紧将可怕的年头甩出脑海,回到马边取出一件长衣。
「小鳌拜,你先把衣服脱了,去河边洗洗,再把原来那身破烂扔掉,换上我
这件长衣。待洗完,我送你回家。」
鳌拜点点头,他从怀里取出那包药草,小心翼翼的递给王玥:「王姨,您替
俺收好,这药草还要带回去给俺娘治病哩。」
王玥深受感动,她拍拍鳌拜的头:「去吧,姨会替你保管好的。」
那鳌拜便傻愣愣的在她面前脱了个赤条条,甩着那硕大的阳具,他憨声道:
「那俺便去洗澡了。」
王玥羞红脸,不敢看去,随手将衣服扔鳌拜怀里:「你且去吧,姨在这里等
你。」
鳌拜拿着衣服走到河边,回过头来看王玥背对着他,心下暗骂道:「骚货,
且看俺如何炮制你。」
他顺手捡起王玥的渎裤。跳进了河里。渎裤上有股淡淡的气味,混杂着体香
和骚气。
鳌拜将王玥的渎裤套在自己的肉棒上狠狠搓揉, 幻想着英武艳丽的女将在自
己胯下呻吟。没过多久,一泡浓精便喷射而出。
王玥骑在马上,她打开鳌拜的袋子,浓郁的药香味喷涌而出。
闻着闻着,她下身忽然有些发痒。下体空荡荡感觉并不好。王玥穿的本就薄,
皮甲下是大红色丝绸中衣,中衣下便是粉色菱形肚兜。唯一一件可以蔽体御寒的
长衣也丢给了那鳌拜。肚兜也就勉强遮住阴部。本来下体还有件渎裤,正好被裙
甲遮掩。双腿上薄如蚕丝的红色长筒袜则能保护住整条腿部,但现在她裙甲之下,
却是空荡荡,坐在马鞍上,阴部都会和皮革摩擦,泛起一阵瘙痒。裙甲甲片下,
白花花的大腿,黑漆漆的阴毛,若隐若现。
「王姨,这件渎裤是您的吗?」
王玥循声望去,就看到鳌拜站在河里,高举着自己的贴身小裤。
她慌忙答到:「不,不是,别乱捡东西,快扔掉。」
可说话间,她股间却涌出一阵热潮,脑海里想的净是鳌拜那又粗又长,模样
骇人的大肉棒。
鳌拜看她不敢应答,随手就将这条射满精液的内裤扔进水里。
他那包可不是是么治病的药草,而是具有发情助兴的神仙草。
王玥的长衣穿在矮小的鳌拜身上活像个 长袍。不过他身形随短小,但常年打
熬力气,体格非常精壮。尤其是胯间,鼓鼓囊囊,明显能看出肉棒的形状。
「王姨,俺洗好了。」
鳌拜站在马下,他一脸纯洁,眼睛却从裙甲的甲片下钻了进去。
「这骚货,毛可真多。」
听说部族老人讨论女子,什么阴毛旺,性欲强。今天他鳌拜就要看看,这王
玥是不是个假正经的淫妇。
「来。上马」
王玥伸手将鳌拜拉到怀里,她双手绕过鳌拜小腹,牵住缰绳。
「坐稳了,驾!」
刚开始,两人还有说有笑。鳌拜讲述部族里的生活,而王玥则认真在听。
可走着走着,王玥却总是会不小心碰到鳌拜胯下的阳具。
她自然不知道,这是鳌拜有意为之。只当是这孩子太过硕大,天赋异禀。
这时,鳌拜突然抬起头,天真无邪的问道:「王姨,你怎么总是拿手捧俺鸡
鸡呀?」
王玥当场羞红了脸:「姨,不是有意的,只是这马上颠簸,姨还要控制缰绳。
不如这样,孩子你且坐到姨身后,抱住姨的腰,可好?」
鳌拜嘿然笑到:「原来王姨不是故意的,那俺听王姨的。」
说罢,他从马上转到王玥身后,双手用力的扒在妇人的腰间。
「王姨,俺好了,走吧。」
没走几步,王玥又红了脸。她声若蚊蝇,小声道:「鳌拜……能不能别抱姨
太紧,往后稍稍?」
鳌拜装傻充愣,他喊到:「王姨,您说啥,俺没听清楚?」
边说着,他边趁着马劲,一下又一下的将肉棒冲进王玥白花花的屁股沟。
王玥没敢多言,她此时股间正有一根火热的棍子横冲直撞。顶的她芳心不稳,
花心流蜜。没有大声呻吟出来已是极为克制。又想到还是自己要求鳌拜坐到自己
身后,更是在心中聊聊暗骂自己竟如此愚蠢淫荡。
意乱情迷的王玥也没发现心怀鬼胎的鳌拜正满脸淫笑,扶在腰间的双手也悄
然攀上了玉乳。
「骚货,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半柱香之后。
「 啊啊啊 啊啊啊啊……」王玥一声长吟,她整个人都坐不稳了,若不是鳌拜
将她拉住,恐怕她都要坠下马去。
鳌拜闻着怀里熟妇淫靡的气味,知道她终于还是受不了刺激,泄了身子。
王玥此刻已经是意乱情迷,那火热的大肉棒顶的她淫水四溢。马匹越过山岚
那重重一顿,她瞬间感觉到自己娇嫩的后庭花穴顶进来半个包着布料的龟头。
这一击却是将她防线彻底击溃,一泻千里。她再也受不住,便惊呼着泄了出
来。
「王姨,您没事吧?」
鳌拜半直起身子,他趴在王玥耳边,小口吹着气。
「没……没事……」
泄过身子后,王玥意识已经恍惚。她耳朵又遭受鳌拜袭击,仿佛有千百只小
虫在身上爬行,弄的她娇躯无力,酥痒难耐。
前方不远处,有个小木屋,那是鳌拜为打猎而营造的临时居所。
「既然王姨不舒服,那俺们就先去歇息歇息,吃点东西吧。」
王玥昏昏沉沉点头同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