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换来的是什么。”

她笑了起来，如阳光明媚，却笑的谢荣心底发寒。

她站起身，就这么赤裸的站在窗前，伸手拉开窗帘，眯着眼让和煦的日光洒满自己的全身，缓缓伸个懒腰，绽放出优美的身体曲线：“我付出了什么？我的肉体。我失去了什么？我的骄傲。我得到了什么？彻底的转变。就像郭老师所说，既然卖，脸朝外。我要克服自己心底的傲气，打碎脑中一切不切实际的 幻想，那么我选择了最践踏自己的办法。”她再次竖起手指，挡住了谢荣几乎脱口而出的“我屮艸芔茻”，继续说道，“这并不是谁逼迫我的。平时他们做服从训练的时候，顶多就是跪式服务外加洗脚之类的罢了。但我选择比他们更狠，更快捷的办法。说起来，总经理都快被我吓死了......”

轻轻摸着身上尚未干涸的精液，她笑笑说道：“白天阅读书籍，我这些日子看了大概二十本成功学的书籍，横看竖看，左看右看，翻来覆去看，字里行间，我只看到了四个字：不要面皮。脸是什么？”她微微伏下身，面对着目瞪口呆的谢荣，轻轻拍拍自己娇俏的脸蛋，“这是资本，但毫无用处。违法的事情我们不做，但不违法的，我们却又伏不下身子去做，这就是我们难以真正成功的最大阻碍。而我们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克服掉心里的恐惧，抛弃掉所谓的面子，只留下骨子里的尊严，以及我们所期待的明天。”

她的眼睛仿佛在 闪闪发光，滚烫的视线烧灼着谢荣的心。缓缓地伸出手，放在她丈夫的面前，沉声说道：“我们本就是卑微的，卑微到除了我们自己，没有谁会真正的在意我们。但我们脚下却有一条路，一条只有我们自己会走，谁也帮不了我们的路。今天我们抛弃了所谓的面子，换来的却是我们对 人生的深刻的认知，得到的是明天无限美好的未来。”

她渐渐打开胸怀，轻轻将谢荣揽在怀中，柔声说道：“你，愿意和我一起么？”

谢荣傻傻的点点头，用力咽口唾沫，颤抖的说道：“我......我愿意......”

“好！”凌晓曼直起身，用力的挥挥手比划着，“你看到了么？看到我画的什么么？这是一个圆圈，什么是圆圈？这是你的起点，也是你的终点！而你要做的，就是打破这简直可以一眼看到头的圈！走出你的舒适区吧， 人生就是拼搏，就是努力！没有拼搏，没有努力，难道真的要从十八岁开始死亡，到八十岁开始埋葬么？难道这中间的时间我们却要像提线木偶一样，如 同行尸走肉的活着么？有的人活着，他却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却始终活着！我们不能做麻木的人，不能做永远躺在舒适圈里混吃等死的人，我们要活着，要奋斗，要努力，要用我们自己的双手去改变明天，开开心心的，有灵魂的，真正的活着！听懂掌声！”

谢荣张大嘴巴，啪啪啪的鼓掌。

“不够热烈，不够精神！你的精神喔！”凌晓曼突然一把抓住了谢荣的脖领，口水直喷到他的脸上，“你才24岁！但为什么这样没有精神！你的精神喔？你的梦想喔？你还记得你儿时的梦想么？那个坐在学校操场上，搂着我仰望天空，痛快的抒发着胸臆的男人跑到哪去了？！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关乎到我们的未来，我和你，还有我们的宝宝的未来！如果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挣脱舒适圈，让你的精神更加丰富，让你的肉体更加健康，让你的未来更加光明，说，这个机会你要不要把握？！要不要牢牢地攥在手心里！”

谢荣连连点头：“要，要！”

“大声点！我听不见！”凌晓曼的脸贴在谢荣的脸上，凶狠的叫道，“再大声点！”

“要，要！”谢荣双手紧紧攥拳大声吼着，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恨不得这就开飞机上天上转几圈。

“对！就是这样！”凌晓曼满意的起身，按下桌子上一个通话器，“叫小七上来。”

不多时，一个憨憨 厚厚的小伙子走进来，看到谢荣一愣。

“别傻站着，过来。”凌晓曼转身坐在床上，冲他勾勾手指。

谢荣眼睁睁看着小七骑在自己老婆身上开始做爱，一阵阵的眼晕，嘴唇哆哆嗦嗦的叫道：“你，你......”

“你很......哦，很愤怒么？！”凌晓曼仰面躺在小七的身下，美丽的胴体随着撞击一耸一耸，凝视着谢荣。

“我，我很愤怒！”谢荣突然体会到了当初刘良浩的感觉，血灌瞳仁气冲斗牛。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凌晓曼突然大声叫道，“他在操你老婆啊！”

对，对，他在操我老婆！谢荣大步上前，一把推开满脸莫名其妙的小七，挺起鸡巴便狠狠的插了进去。

“哦！对，就是这样，记住......哦，记住这样的愤怒，记住这样的感觉！”凌晓曼死死抱住谢荣的身体，大声呻咛叫道，“愤怒吧，燃烧吧，去拼搏......拼搏你的未来吧！”

当谢荣坐在大会场里，看着凌晓曼站在台上散发着无穷魅力，滔滔不绝的描绘着美好未来，看着身边的总经理和无数男女老少如同狂 信徒一般仰着头涨红脸张大嘴拼命鼓掌，他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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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喔？”迪丽热巴扬起星星眼，不由自主的问道。

谢荣严肃的说：“一个月之后，晓曼辞职了，然后......”

“等等。”小钟有点闹不明白，“辞职了？折腾半天，辞职了？”

“那公司就是个非法集资。”凌晓曼笑笑说道，“犯罪的事情我可不做，做就做光明正大，用双手拼搏出一个美好未来。”

想到离开的那天，总经理跪在地上哭的像个失去了父母的100多斤的孩子，谢荣深有感触的点了点头。

小钟张大嘴巴：“可，可你怎么就卖成人用品了喔？”

凌晓曼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眼神中的鄙视简直都快溢出来了：“成人用品怎么了？”

也对吼，成人用品怎么了？自己住院时候，老谢还特意买了那一大堆补药给自己喔......小钟深刻的反思自己：这些朋友里面连拍毛片的都有，卖卖成人用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