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道。
此刻正处在高潮边缘的柴 郡主犹如一匹脱了缰的野马,巨大的快感正一阵
一阵地向她袭来,她已是根本就停不下来了,她一边加快了套弄的速度,一边说道
:“宗宝,先别管那么多,哦哦……娘就要来了……”
杨宗保知道娘亲此时已到了紧要关头,他只需再努力一把就可以把她送上
美妙的天堂,于是他索性抄起了母亲的双腿,忽地一下站了起来,他快速地挺动着
下身,大鸡巴飞快地在母亲娇嫩的肉穴里进出着!
“娘,孩儿肏得您爽不爽?”
“爽,爽死娘亲了! 啊啊啊……好儿子,娘的亲肉儿子,喔喔喔……会插
娘穴的大鸡巴亲儿子……”
柴 郡主高声浪叫着终于达到了性高潮!
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杨宗保已经没有时间来达到他期盼已久的性高潮
了,他于是轻轻放下了母亲全裸的娇躯。
就在母亲的肉穴脱离他鸡巴的那一刻,杨宗保听见身后一声吆喝道:“嘚,
哪里来的一对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此野合!”
杨宗保回头一瞧,只见离他们母子数丈远的山道上站着一人,此人身材高
大威猛,面孔黝黑,手里握着一根长近一丈的木棒,那木棒通体黑黢黢的,细的一
头只有碗口来粗,可以用一只手握住,粗的一头比那汉子的大腿还要粗。
别看只是一根木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十分的沉重,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
兵器。
“哎呀!”
柴 郡主满面通红地从地上拿起一件衣服挡在了胸前。
杨宗保好不懊恼,他冲来人说道:“你是何人?却来管小爷的闲事。”
那黑汉子高举木棒吼道:“你又是何人,却敢来此撒野?”
宗宝“呸”地一声道:“这山又不是你家的,小爷想来就来,想去就去,
与你何干?”
黑汉嘿嘿一阵冷笑道:“你正好说中了,这山就是我家的,你们这对狗男
女在此苟合就是污了我家的地儿。”
宗宝道:“莫说这山不是你家的,就算是,小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却
要怎的?”
那黑汉一听气得哇哇大叫,道:“好个狂妄的淫贼,看爷爷怎么教训你!”
说时迟那时快,那黑汉飞身扑了过来,扬手就是一棒!
木棒呜的一声响,听风声就知道力道小不了。
杨宗宝身子一侧就躲过了那一棒,他说:“你别不识好歹,惹恼了我可没
你的好处。”
那黑汉见杨宗保年龄不大口气却不小,便哼了一声,道:“看在你毛还没
长齐,我也不讨你的便宜,快去拿器械来,咱们斗上一斗。”
宗宝寻思这黑汉倒还地道,便去到拴马的树旁拿了他的那杆银枪,说:
“我先让你三招。”
那黑汉喝道:“哪来的狂小子,看棍!”
呼的一声,丈余长的木棍夹着风声兜头就罩了过来。
杨宗宝不敢怠慢,忙用银枪去挡,只听得“啪”的一声响,两个人都各退
了一步。
宗宝吃了一惊,心道:这黑汉力气可真大呀!
那黑汉更是吃惊,他自出道以来,还没遇到过能硬生生接下他这一棍的人!
眼前此人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居然能够硬接他这一棍,实在是了不得。
黑汉对杨宗保已是刮目相看,他拦腰又是一棍横扫了过去,却又被宗宝用
枪一挑给拨了开去。
这二人转瞬之间就过了四五招,一旁的柴 郡主已经看得明了,原来这黑汉
的招数并不怎么样,只是仰仗着臂力和又粗又长的黑木棍儿,一般的人还真不是他
的对手。但她儿子杨宗保可不是什么一般的人,他年龄虽小,但却武艺高强,更兼
有一身好力气,赢他只须在十招上下。
她说:“宗宝,看他也不是坏人,休要伤了他的性命。”
宗宝道:“我知道。”
两人又过了几招,宗宝已看出那黑汉的路数,他卖了个破绽,一枪便戳在
了那黑汉的屁股上,只戳得他鲜血飚将出来,那黑汉“啊”的一声惨叫,一手捂着
屁股,一手拖着木棍一瘸一拐地往山上跑去。
他边跑边道:“有种你们就别逃,看我叫我妹来收拾你。”
杨宗保一听哈哈大笑,他对母亲说道:“这人真是有趣,自己打不赢,却
要叫他妹子来帮忙。”
柴 郡主道:“他既这么说,想必他妹子必有过人之处,这里咱们人生地不
熟的,还是小心为上。”
宗宝不以为然道:“一个姑娘家的能有什么过人之处。娘,您不用过虑,
以咱们母子两个的功夫,就是千军万马又能奈我何。”
柴 郡主忽然“哎呀”一声道:“不好了,咱们的衣服被弄脏了!”
杨宗保一看可不是,他和母亲的衣服原来搁在一块山石上,此刻却沾满了
那黑汉的鲜血。母子俩就这么一套衣服,连个换洗的都没有。
宗宝道:“娘,这可怎么办呀?”
柴 郡主道:“没办法,只好先洗干净了再走。”
“可是这一时半会的也干不了啊!”
柴 郡主笑道:“还好娘身上还有一件干净衣服,你就只好先光着身子,等
衣服干了再穿。”
杨宗宝叹了口气,光着屁股在一块山石上坐了下来,柴 郡主怕把身上唯一
的一件衣服弄湿了,便也脱光了身子,捧起那几件衣服去水潭边洗起衣服来。
不一会,衣服都洗干净了,柴 郡主把洗好的衣服拧干晾在山石上,便也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