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和到云南的路程其实差不多,所以赶一点的话,三天就可以赶到,不过铁浪才不愿意那么拚命,不管是否能灭了神蟒教,对他都没有好处。
剿灭神蟒教,回去要被上清宫暗算;就算上清宫不对付铁浪,变成温驯白狐的罂粟也会搞死他;若是落入神蟒教手里,琉璃千代和月蝉绝对会将他生吞活剥!
所以,不管此行结果如何,铁浪都无法从中获得好处,不过他也不想得到什么好处;他现在只想平平安安地活着,所有纷纷扰扰都不想沾染,只希望徐半雪生子那一刻能陪在她身边,不过这似乎很困难。
铁浪沉思之际,用双臂抱着三颅凤凰大腿的优树有点吃不消了,幸好她的双腿各踩着三颅凤凰的爪子,否则她可能已经掉下去了。
「哥哥,哥哥,哥哥。」
优树紧闭着双眼,烈风让她睁不开眼,轻柔的呼唤声也被风声盖过,根本传不到铁浪那儿。
飞过京师上空,有点尿急的阮飞凤要铁浪找个地方落脚,同时也让三颅凤凰休息补充体力。
三颅凤凰一落到地面,全身酸痛的优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哭着。
众人看到优树都傻住了,完全不知道她从哪里冒出来的。
「优树,你怎么在这里?」
铁浪忙过去将她扶起来,见优树双手红肿,铁浪非常心疼,忙替她轻轻揉着,还不断呵气。
「哥哥又要离开,优树舍不得,所以躲在鸟下面了。刚刚一直喊哥哥,哥哥都不理优树,要是再晚点,优树可抱不住了。」
优树双眼泛红,不断抽噎着,好像是铁浪欺负了她一般。
「哥哥真的不知道你在下面,要是知道,我绝对不会放着你不管,哥哥好心疼你。」
当着海露和阮飞凤,铁浪紧紧搂住优树,呢喃道:「哥哥一辈子都会好好照顾你的,放心。」
「我先去小解。」
阮飞凤往草丛走去,海露则抱着白狐依树而坐。
一直维持着白狐形态的罂粟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眼里充满了疑惑。
感觉到铁浪身体传来的温暖,优树破涕为笑,道:「哥哥,你可不能送优树回去,优树要一直跟着你,知道吗?」
「好啦,好啦。」
「悔儿,我能不能和你谈一谈?」
海露插话道。
「哥哥马上回来陪你。」
捏了一下优树的脸蛋,铁浪便和海露一道走到不远处。
看了眼正可怜兮兮看着他们的优树,海露道:「此行可不是儿戏,凶险难测,让她跟着我们非常的不明智。现在离独石城还不算太远,敁好还是送她回去。」
「岳母,我知道,可她都跟来了,我真的不想伤她的心;我决定带她到云南,到时候将她留置在官府,办完事之后再接她回独石城。」
「只是……」
薄唇不点自红的海露小声道:「娘是担心我们自身的安全。年少时我有去过云南,虽熟悉那里的地形,却没有和神蟒教接触过,因为她们实在是太神秘了,而教众在那一带又非常多,常常街上走着的便可能是神蟒教教众,我们又分辨不出,所以到了那边,我们的周围有太多未知的危险了。」
「相信我一次。」
铁浪坚定道。
「好吧。」
海露点头道:「怕她无聊,这只白狐便由她照顾了。」
「我来。」
铁浪接过白狐,一边走向优树,一边小声道:「不许你伤害我身边的任何人,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白狐低头舔着脚趾,没有回应。
看到如此可爱的白狐,优树兴奋得合不拢嘴,铁浪还没递给她,她便冲过去抢过白狐,紧紧抱着,偶尔还抛向上空,接住又往上抛;化为白狐的罂粟就倒楣了,她被扔得七荤八素,不时发出刺耳的惊叫声。
看着优树那股兴奋劲,铁浪发自内心地笑了,喃喃自语道:「这样笑起来真可爱。」
阮飞凤回来后,海露、铁浪和阮飞凤便一起商讨到了云南之后的行动,得出的结论是向云南府、大理府或者楚雄府借兵,然后利用人数优势压向神蟒教教坛,不过至今都没有人能确定神蟒教教坛的具体位置,所以这只能算是临时性的决定。
休息一刻钟,四人再次爬上鸟背,继续赶路。铁浪依旧坐在最后面,优树则坐在他前面,像温驯的小猫咪般直往铁浪怀里钻,偶尔还故意去搔铁浪的腋窝。
白孤则蹲在阮飞凤肩上,默默看着他们两个。
两天后的傍晚,他们到达了离泸州约十里的一条小河边。
这两天,他们都未在人多的地方休息,主要是怕神鸟引来过多的注意,所以都选择在野外露营。晚上,优树几乎都和铁浪睡在一起,海露则和阮飞凤一起睡,罂粟则一直维持着白狐的形态,趴在树上睡觉,还可以充当警卫。她虽然讨厌铁浪,不过为了能够顺利完成改造,这次她会全心投入「护卫」这个角色中,等改造完成之后,铁浪就死到临头了。
「 奴家要下水泡一下,浑身都黏黏的。徐夫人,你呢?」
阮飞凤擦着汗水,发丝都黏着两鬌,被汗水浸湿的衣裳更是显出肚兜的大致轮廓,双乳高挺。
「早上我洗过了,那时你们还没有起床,所以现在就不下水了,你去吧。」
「那麻烦杨公子替 奴家把守。」
铁浪点头后,阮飞凤遂拎起包袱,沿着小河往下游走去,铁浪也跟着,海露则留下来陪着优树。非常疲倦的优树正蹲在地上,不断打着呵欠。
走了一会儿,眼前的河面非常平静,波光粼粼,几乎每处的深浅都一样,而且可以清楚地看到河底的小石子。
阮飞凤将手放入水里,浅笑道:「水还有太阳的余温。」
扭头正要说话,见铁浪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前胸,阮飞凤便道:「别乱看,你岳母在附近!」
「没事,他们看不到我们的。既然要把守,自然离你越近越安全,所以我们一起洗澡吧!」
没等阮飞凤同意,蠹蠢欲动的铁浪已开始脱衣服,当他那根早已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