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让人家休息一下吗?」
我把巧思身子扳过来,让她与我一起欣赏芳姨和婉儿的性戏。这时两女已停止了亲吻,改为婉儿仰躺着,芳姨俯伏着,把头埋在婉儿的两腿间,舌头忙碌的舔着婉儿的蜜穴,一时又舔婉儿的菊蕾,又用嘴巴吸吮婉儿那极为娇小粉嫩的阴核。
婉儿被芳姨舔得娇喘连连,呻吟声听着极为畅快舒服,我心想果然是女人最了解女人,芳姨比我更知道如何让婉儿兴奋。我感到手中搓弄着的巧思的乳头也肿胀坚硬起来,她的喘息声也越来越诱人,突然巧思头一侧,嘴巴吸吮着婉儿早已挺翘起来的粉红色乳头。
我手握着重新硬起来的肉棒,找到巧思前面的小穴,屁股一顶插了进去。虽然已不是处女,且阴道内早已淫水淋漓,但巧思仍像处女般紧窄的蜜道还是让我举步维艰,我感到巧思双腿震抖,喉咙里大声的喘息,她虽没有呼痛,我却知道她在极力忍受, 想到她被我刚开苞的阴道可能还未适应我的大肉棒,我慢慢推进,一边享受她紧窄弹性的肉壁紧箍着我肉棒的快感。
抽插了一会,巧思开始慢慢适应,阴道内越来越温暖润滑。我的抽插加快,另一只手指在她的阴核上挑弄,巧思的喘息声变成了兴奋的呻吟声:「好…噢…好胀,很舒服…」
我听着巧思诱人的浪叫,抽插更是快速,终于巧思全身一阵痉孪,一股暖暖的淫液流到我肉棒上,巧思全身酸软的呼呼喘气。
满足了巧思,但我刚发泄过一次的肉棒却还是坚硬如钢,看着芳姨伏在婉儿的下体吸吮,她自己雪白丰腴的肥臀却夸张的上翘着,显然在向我邀请。我跪到芳姨屁股后面,肉棒对着她那早已流水涓涓的肥美无毛密穴,噗的一声全根插了进去。
芳姨喉头里极为满足的『噢』的一声,我伏在芳姨背上,一面看着她舔嘬婉儿娇嫩的小穴和菊蕾,一面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揉玩那一对沉甸甸的软滑乳房。两处敏感带被我攻击,芳姨显然舒畅无比,虽然她嘴巴在婉儿的小穴上活动,说不出话,但听着她喉咙里畅快的呻吟声,和不时的『啊』『唔』的欢叫声,我知道她兴奋已达极点。
芳姨成熟妇人的阴道比巧思的又是 不同,没有巧思的紧窄,但却柔软温暖,芳姨在兴奋之余,还不忘的收缩下阴,让她的密道挤压我的肉棒,带给我的是另一股与巧思的紧窄不一样的快感。
我知道芳姨可以承受我的粗暴,所以尽情在她的密道内抽插,芳姨配合着我,每一次我的前推,她也把下体往后一顶,让我能插得更深。又抽插了好一会,我感到芳姨阴道的收缩越来越强烈,知道她也在高潮的临界,更是快速的抽插,终于芳姨全身震抖,充分满足的『啊』的一声,紧紧的抱着婉儿的双腿,她也达到了高潮。
抽插了两个美妙无比的阴道,我肉棒上的快感也十分强烈,这时却听到婉儿娇媚的声音道:「坚哥,给我,我也要。」
我抬头一望,只见婉儿满面潮红,全身火汤,媚眼 蒙胧的看着我,显然被芳姨刚才在她密穴上的舔舐弄得欲火高涨。芳姨连忙离开了婉儿的下体,我爬上去压在婉儿身上,双手握着她娇小却弹性极佳的椒乳,感到芳姨柔软的玉手握着我的肉棒,对准了婉儿早已被淫液湿透的小穴,我下体一挺,听到婉儿一声快乐的娇呼,肉棒插进了她幼嫩紧窄的阴道内。
婉儿的小穴与巧思的同样紧窄,但因为她早已兴奋无比,所以在我肉棒的进入后,婉儿却没有感到不适,反而舒服的呻吟:「噢,终于进来了。坚哥,婉儿最喜欢被你插了…啊…插得很深,啊…很舒服…」
经过了芳姨嘴巴的挑逗,我一插入,婉儿便已进入了最兴奋的状态,快活的享受着我们的交合。婉儿的阴道紧窄,花心却比巧思的浅,我很 容易的便每次都插到最深处,更让婉儿兴奋忘情的大叫。
听着婉儿忘我的呻吟高呼,我也到了兴奋的边缘,我一边吻着婉儿的乳房,感受着她坚挺乳头的芳香,肉棒一边急速的插动。又再抽插了十数下,随着婉儿一阵高昂畅快的娇呼,我也达到了快感的极致,肉棒无比舒爽的抖动, 满足的发泄在婉儿的阴道内。
待我享受完了射精的快感,芳姨还是像每次一样,把我的肉棒含到她温暖的嘴里,为我清理肉棒。婉儿和巧思两人有点害羞的看着芳姨的举动,芳姨却只满面媚态的看着我,更把我的肉棒吃得答答有声,一边吃一边淫媚的道:「小坚的肉棒真是好吃,芳姨吃多少次都不会厌。这上面还有着婉儿和巧思的淫水,还有我自己的淫水,真是太好吃了。」
婉儿和巧思都是满面通红的看着芳姨,似乎惊叹于芳姨毫不掩饰的淫荡。芳姨又把我的肉棒舔吮了一会,这才抬头向婉儿和巧思道:「妳们是不是觉得芳姨很淫荡?」
巧思和婉儿都是红着脸低头不语,芳姨却不介意,笑着挨到我身旁,深情的抱着我,对她们道:「妳们还年轻,到妳们到了芳姨的年纪,便知道能够得到一个妳喜欢的人,与他快乐的做爱,远比什么矜持重要多了。」
到了第二天,我和琳姐乘早机飞去泰国。两个多小时的机程,我也不觉很累,出了机场,我打了陈生给我的电话。
对方说道:「金生,请你说你的穿着怎样,多少人跟着,我现在就派人去接你。」
在机场等了不到三分钟便有一辆小货车停在我面前,车上下来一个泰国人,向我 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心想他们来得倒快,可能一直在机场停车场等着我。除了下来请我上去的人以外,车里面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和司机,我和琳姐上了车,那两名泰国人坐在我们对面。
车子行了大约有十多分钟后,我电话响,接了电话,里面是陈生的声音:「金生,你在哪儿?我们的人说到了机场,但接不到你。」
我心头一惊,这部车不是察猜派过来的。我不动声色的对电话里道:「成了,这些小事,让我回香港再处理。」
跟着对坐在我对面的那两个泰国男人打手势,示意我要拉尿,让他们停车让我下车解决。那两人看了我一眼,跟着看向琳姐,说了一句泰文,琳姐一声轻笑,对那人也说了一句泰文。
我心头大震,千算万算,算不到这一着。我一直在提防的,只是察猜在泰国会不会对我不利,没想到,我真正应该提防的人一直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