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频繁,到了三十岁左右,不光每个月都侵蚀一次男人的肌体,还会慢慢导致男
人从 失明,到失聪,最后成为痴傻之人。当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阿虎的视力,
已经下降到了一个几乎不可方物的地步。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日在山水庄园窥见的雨筠会那般不安。当时,心中就
像是被人塞了一团棉花一样。就算曾经我对他恨之入骨,但经历过这么多次生死
后,我已经不愿意看到任何一个,哪怕只是跟我还存有些许感情的人再死去了。
我原以为,雨筠找到刘忻媛的用意,是想借助刘家的手段替阿虎寻找医生,然而,
当女人犹豫再三跟我说出了那件事情后,我才明白,为什么女人这段时间会如此
的惊疑跟彷徨。
原来阿虎的那种寒症是源于体内的先天性的 淫毒,要化解这种先天性的奇毒,
需要找到传说中那种极为罕见的媚骨体质的女人进行交合。雨筠身上就是媚骨,
这也是男人在不知道雨筠跟我的关系之前,对女人主动进攻的原因。然而最终,
当两人多番尝试后,两人才发现就算雨筠是媚骨体质,却也不是能解开阿虎身上
顽疾之人。然而现在,这样的 一个人却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已经不需要忻媛再开
口,我已经知道了他们的意思。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的情绪几乎立即疯狂。这个世界上,恐怕不会有
任何一个男人,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去跟另外一个男人发生肉体的关系。即使这个
男人哪怕是命在须臾,即使这个男人曾经的关系有多么要好。更何况,这个男人,
已经将 我身边的女人抢走过一次。
刘忻媛在跟雨筠见面的那天晚上,就曾经拒绝了雨筠这个已经不能用过份来
形容的请求。一个女人,被自己男人曾经的未婚妻,自己的 情敌要求,跟女人的
现任男友发生关系,这种荒诞的事情,在任何一个时代都不会被人理解。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女人却并没有把这个路堵死。刘忻媛把一切选择的机会
交给了我,只要我同意,她愿意成为这一场活体治疗的实施者。当女人给我说出
这句话的时候,心如刀绞的我,突然发现我好像完全看不懂这个即将跟我过完一
生的女人,我实在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如此的想法。在次之前,女人也曾经对
一些别的男人展示出自己风情一面,甚至包括了那天晚上那个几乎已经触碰到她
赤裸身体的小酒保。
但那样的行为,不过只是我们之间激情关系的一种调味品,而每次在关健时
刻,我也总能悬崖勒马。因此,女人一次次纵容了我那种奇怪的 欲望。但即使这
样,在我们之间,却都还能明白我们彼此的 底线在那里。
于是,在未来的一个月里,这件事情也成了我的一种 梦魇,我一次次的梦到
了自己的女人投入了别的男人的怀抱,就像是那天夜里我看到被阿虎从身后解开
身上旗袍的雨筠一样。我开始越来越变得疯狂,伴随着我在床上的性欲也越来越
强烈。
直到有一天晚上,当我跟女人商定成婚之后,带着我的其他女人离开山城时,
当我们再一次趴在空旷的阳台上对着山城孤寂的街道疯狂性爱之后。女人再一次,
提出了她的疑问,而这一次,我终于说出了一个连我都想不到的选择。
我跟刘忻媛的热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婚礼的神父只能悄悄用假装的咳嗽声提
醒我们现场的人已经目瞪口呆了我们才分开。此时女人红润的眼睛跟复杂的表情
下,是一个只有我们两人才知道的秘密。当敬完酒的女人,先于我消失在了回廊
的尽头的时候,一切,已经在当我回过神之前发生。而我,却只是像山水庄园那
个夜晚一样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身后喧嚣的婚礼现场。当我追到女人消失的那个房
间之后,我却只是见到了守在回廊尽头那间休息室门外衣帽间的雨筠。
女人的气质,的确跟几日前暗访山水庄园的时候我所看到的那样,从一个青
涩的女子,变成了一个充满了成熟女人韵味的妇人。此时她身上依然是一身属于
成熟女人的黑色镶金衣服,只是从旗袍,变成了西洋贵妇才喜欢的那种长裙。
这是山水庄园那次「假死」之后,我第一次跟女人如此面对面的相处。也是
那天早上跟雨筠告别之后,隔了近半年时间跟她的再次会面。我的心情很复杂,
没有人能对这个情况释怀。尤其是当雨筠淡定的问出了那句「你是不是很想杀了
我。」之后,我的内心,竟然真的有一种想要去餐厅找一把尖刀,然后刺入女人
腹部的冲动。
「所以一开始,我就只是你的一颗棋子…或者说,是一个寄体?」关于这个
问题,我已经在内心问了自己千百回,却还是想要从女人那里得到她的答案。
「我从十五岁进特训营开始,就已经把所有的感情,给了这个糟糕的国家。」
女人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却说了一句让我觉得有些可笑的话。
「所以,是这个国家,让你如此的愚弄我?」
「不,我们都是在自己愚弄自己…」这种话,以前从没在女人的嘴里说出来
过。这个一向是简单而纯粹的女人,语气中好像此时比我所经历过的人生还要复
杂一样,嘴角动了动,用一种似乎很苦涩的语气说道:「你不会真的认为我跟他
在一起,只是因为有一天我不得不离开你吗?」
这是一个比起她苦涩的表情,更让我觉得比吃黄莲还要难受的疑问。然而即
使这样,女人好像还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