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几分钟之后的事情。相比起之前那一次被动营救。这一次的突袭 严格来说是两姐妹第一次执行这种主动出击任务。面对毫无还手之力的众人,虽然两姐妹一次次的暗示自己这是在替我复仇。但毕竟两个人是妙龄少女,就算手上下手不含糊,也没法做到心冷如雪。我看着两个少女默不作声的换掉他们身上占满了血迹的衣服时,知道此时两个少女心头定然是有着巨大的精神压力,因此伸手在两个少女的头脑上,慰藉般的抚摸了一下。
“爷,你看,我跟姐姐的功夫是不是还不错。”过了很久,陈菲才打破了沉寂。终究相比起陈凤来说,妹妹的心思要简单很多。虽然刚才看见敌人倒在血泊之中的情景让她也很不舒服,但毕竟 自由在军营里长大的时候,这种场面也见多了。因此虽然平时跟陈凤相比显得有些傻傻的,但此时竟然比自己一向成熟的姐姐要先想通,笑着说道:“只要爷说一声,我跟姐姐就杀回山城,把那些让爷生气的坏人一个个全部解决掉。”言语之中,竟然露出了一股在刘忻媛身上才能感受到的的巾帼枭雄的剽悍之气。
不过听了少女的这句话,我的内心却突然一跳。自从被她们姐妹救出山城之后,我就一直把她们两当作我身边唯一的依靠,甚至在有些时候,她们在我的心中已经不是婢女,而是比亲人还要值得信耐的对象。但真当她们嘴里说出了复仇,说出了重回山城的时候,我却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就是她们曾经是阿虎的门下。还有她们的这一身本事,也是阿虎让人训练的。
经历了这几次的生死,我愿不应该怀疑这她们姐妹。但越是如此,阿虎的那件事情越像是心头的一根针一样让我难受。我让她们姐妹开车往蓉城方向去的目的,一是确实我需要先去一趟蓉城,而在我内心,对于近在咫尺的山城,其实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抗拒。01bz.cc这几天里,当刘忻媛回到我的身边的时候,当山城的局势再一次将我的精神卷入那种无间炼狱的同时,我的心中,竟然是一次次的泛起了那种逃避的念头。
然而,当子弹射入胡老三手下的身体,当那些人的鲜血同样溅射到我深的身上时,我的心中,却多了一种兴奋跟遭到。因为只有此时敌人的鲜血的余温,才能让我感受到我此时尚且还活着。杀戮,并没有让我好受一点,但血腥的气味,却让我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仇恨,的确是一个可怕的东西,但仇恨,确实也是一种让人存在的意义。
突然,我的大腿处疼了一下,此时我一扭头,我才意识到此时身边原本因为迷药药效过后虚弱不堪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了,正躺在我旁边偷偷睁着眼睛看着我。也许是因为我很长时间没有注意到她醒了过来,于是女人终于忍不住用脚表达了一下自己的“不满”。
“如果刚才,陈凤姐妹失手了,你会怎么办?”女人突然小声问道。
“那我也会找机会救你啊,”虽然 我的话多少有些安慰女人,但我还是忍不住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抚摸了一把道:“你说过,如果我让别的男人碰你,就会杀了我。所以,如果有那个男人敢没经过我的同意碰你,我就杀了他。”
原本,这只是一番调笑的话,没想到听了这番话,女人的表情却突然变得很复杂。一双认谁看了都会敬让三分的凤目中,竟然再次闪过一种属于女人的柔情。
“我真的很怕,那件事情会给你造成什么愈合不了的伤害。”女人低声呢喃着,她的这个想法并不想让前排的陈凤姐妹听到。我没有回答女人的问题,只是握手将她的手握住捏了捏。虽然有时候心里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然而恐怕没有哪个男人,会真的希望看到自己的女人投怀于别人。看起来,我需要找机会让女人更有 安全感才是。
“身上还不舒服么?”我虽然明白此时女人内心的感受,心中虽然感到一丝温暖,却也知道此时不宜跟女人太过动情。然而没想到的是,听了 我的话之后,女人却突然撑起身子,趴在我耳朵边上呢喃道:“我想要。”
女人的话,我哑然失笑。不过很快,我就从女人手心的热度知道了其中的端倪。虽然经历过了一番生死枪战,但女人体内的迷幻药的效果恐怕还没有完全散去。更何况血腥味,本就是一种会让人觉得兴奋的东西。经过之前五宝码头的夜探,我知道这种迷药如果在人体内久了,难免会有负面影响的。于是当下,我叫住了陈凤姐妹说道:“在前面找个地方把车停着休息下吧。”
机敏的姐妹两,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其实昨天夜里陈凤将羞涩的刘忻媛推到我的床上的时候,就是想让我好好慰藉下女人对我的相思之情。只是当时行动在即,女人不想让我消耗精力。至此时,两姐妹就算没有得到明确的指示,但单从身后的呼吸也可以感受到,此时刘忻媛的内心到底期待着什么。在他们初次跟我媾和的那段时间里,她们姐妹也是如此的悸动。跟之前作为婢女时的那种单纯为了让男性满足的慰藉 不同,这段时间里跟我在那个与世隔绝的教堂里发生的一次次激情,就如同时将她们的内心掏出来了一样。
很快,两姐妹将汽车开近了一个僻静的拐角,就像是那次蓉城驿路的激情之夜一样。只是这一次,她们停好车了之后,就立即下车。将车舱中的私密天地,留给了女人跟我。
算上来,这其实还是我跟刘忻媛之间第二次发生男女之间的性事,相比起第一次,两个人各怀心事的那种肉体交换,此时劫后余生的激情,才算是我跟女人最原始的结合。这一次,相比起上一次彼此假借酒劲之后的发泄,要来得温柔很多。我们没有在像是两头发情的野兽一样彼此撕扯着对方的肉体,虽然女人的反应依然热烈,但她却只是如同一头蜷缩在汽车后座上的羔羊一样,等着我的享用。
我的嘴唇,尽量温柔的在女人并没有完全被解开的衣服缝隙里露出来的小面积的肌肤上游走着。但舌头却如同一只不满足的触手一样,一次次的在女人衣内寻觅着。
“我…我包里有那个…把他戴上吧…”女人娇羞的拿着自己随身的提包,竟然从中间取出来了一盒尚未开封的新式避孕套。显然,这是女人来见我的时候的准备。虽然我一向不喜欢避孕套那种橡胶隔膜的感觉,但毕竟如今我跟刘忻媛还要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更何况虽然经历过生死,但我们现在顶多只能算是情人关系。倘若这个时候女人怀孕,那无疑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