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中了我的心思,想了想才说:“其实这也是我一直不解的事情。你知道,胞兄做事一直极为稳妥,因此,就算我无数次的问起胞兄,他也一直缄口不言。也许,是因为他曾经掌握了烟云十一式,让他有了护身符的原因吧。”
李昂说的,只是他自己的一个猜测而已。同样跟我一样一筹莫展的摇了摇头后,他又继续说道:“此次来山城,不瞒你说,我明面上了调查大烟的事情。二也是为了这场烟云十一式的公开拍卖会而来。今天我来见你,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问问你是否能带我进入拍卖会现场,不用我的手下,我自己一人就好。”
“嗯,这…”我没有立即答应李昂,而是反过来问了一句:“我还有一个问题,周敬尧,到底是不是和衷社的人?”
“不是,”李昂肯定的说道:“虽说家兄已经退出了和衷社,但据他说,和衷社的成员基本都是世袭。因此,就算周敬尧跟和衷社有瓜葛,也至多只是黎楚雄那样的外围。”
“嗯,有道理。”我说道:“看来,后天的这一次聚会,很有可能会发生什么大事情。所以,你会想法阻止烟云十一式聚首么?”我试探性的问了问。
“我还没想好,”李昂说道:“不过,还有 一个人,恐怕你要多留点心思。”
“谁?”
“一个刘家的人。”
“刘家的人?”我笑了笑说:“刘家有很 多人,而我要怀疑的人也很多。那么 多人,你能说得再明白一点吗?”我神色思然轻松,但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是不是这人已经知道刘宪原跟凤巧爷私下交易的事情了。
不过这一次,李昂倒没有立即答话,而是突然站起身来,走到了楼梯口,给我指了指我们下面那层楼的一个台子。在如月阁,每一层楼都会有一种玩法。最下面的那个转盘,是适合很多普通的嫖客的玩法。随着楼层一层层的加高,玩法也是越发的离奇。而相应的,消费的价格也是逐步提高。所以在我们楼下的那个叫霸王点灯的台子上,能消费得起的人只能说是寥寥无几了。
所谓霸王点灯,是这里最为奇怪的一种玩法。玩耍的男人穿上戏服,打扮成楚霸王项羽的模样。而他点选的女人,却要穿着虞姬的衣服,趴在霸王的面前让妓院里养的那些体态各异的男人轮番玩弄,一边玩弄,嘴里还要一直呻吟着霸王,显然就是相遇看着虞姬在自己面前被人凌辱的游戏。
在项羽的面前,有着几根蜡烛。每个蜡烛都对应一个男人,而每个男人除了形象体态各异 之外,还负责 不同的玩法。从夜叉探海,到左右开弓,“霸王”每点燃一根蜡烛,就会有一个男人加入到“战团”里来。霸王点灯的玩法,也就在于此。而此时,那个霸王面前的蜡烛已经被点燃了三支,而他面前的虞姬也正在被足足三个大汉轮番奸淫着。在几个人的轮流抽插下,那个女子发出一阵阵凄婉的哀嚎。
不过,这个女人的哀嚎并没有引起我的兴趣,而是那个正在看着眼前的淫戏疯狂自渎的男人,在一阵烛光跳动中,让我看清了他那张有些苍老却又酒色过度脸。
“刘才!”
看来,李昂已经知道到,刘才有这个癖好,因此才约我来这里。而此时的刘才,显然已经进入了迷乱的状态。从他的袍服的蠕动来看,显然还有一个女子正趴在他宽大的衣服里给他品着箫。在他色授魂予的脸上,刘才的嘴角正在慢慢抽搐着,似乎是在喃喃自语些什么。
“实话告诉你,这个窑子的老板跟我有些交情。我受伤以后在山城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落脚恢复,所以就一直躲在这里恢复,而刘才的身份也是这里的老板告诉我的。说起来,这个刘才也挺大胆的,在山城认识他的人少说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他来这里的时候,每次都不会带面具。去的,也是最贵的地方。”
“他经常来这里吗?”我知道,李昂虽然说得简单,但如月阁之所以能成为最另类的窑子还屹立不倒,就是因为这里有太 多人的隐私。而这里的老板又守得住这些秘密。看起来,这个李昂跟这里的老板的关系,可不止是有些交情那么简单。
“最近才开始这样的。”李昂看了我一眼说道:“在如月阁,这四楼是那些名士玩的专场。这里的消费十分高昂,我跟人打听过,这刘才一个月的薪水,最多来这里玩两三次。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我点了点头,李昂显然是在说,最近刘才开始频繁出入这里的原因,只会有两个。要么,就是最近他发了什么财,以至于可以过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然而细想之下,这种可能性很小。因为无论怎样,刘才毕竟是刘府的大管家。如今刘家正在多事之秋,他却如此肆无忌惮的在外面放浪形骸。这种行为实在让人很难相信仅仅因为他最近发了财而已。
所以,现在就只有另外一个可能性了。就是这个刘才,已经预感到了要有什么事情,而且,这个事情一定对他来说充满了危险。因为人只有这种情况下,才会有这样及时行乐的放纵。而也是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才会将金钱,名声,甚至是廉耻之心抛在脑后。
“想知道他在嘟嘟囔囔说些什么吗?”李昂在一旁问道。
我当然点了点头,却又叮嘱他不要打草惊蛇。不过幸好,很快李昂就向我证明了,刚才他说跟这里的老板关系好的话所言非虚。当刘才夸下的那个少女含着刘才腥臭的阳精从他的身下爬出来后,很快就被妓院的人带到了我们面前,甚至只能匆匆用茶水漱了漱口,就开始应对我们的盘问。
“知道我们是谁吗?”李昂问道。
“我知道,你们是老板的朋友。老板叫我满足二位爷所有的要求。”看起来,这个少女虽然眼中含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但其实应该在这里是个老妓女了。面对两个看上去有些来路的陌生人,不光应对自如,甚至在言语中暗暗还挑逗着我们两。
“放心吧,我只是问你几个问题。”我笑了笑说道:“你知道,刚才你服侍的那个人是谁吗?”
“我知道,他是刘老爷家的大管家。”少女听我们说只是要问她一些问题,眼神中悄悄一转,显然已经猜到了我们要么是别人的私家侦探,要么是暗访的警察。于是也干脆收起来了那种演出来的表情,一五一十的从刘才第一次来这里说起。
“这么说来,刘才每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