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是玉蓉在无意之间发现的这个事情的话,那恐怕就连刘宪原跟刘才,林茵梦二人之间,也有什么嫌隙。
“还有别的消息吗?”想道这一层,我心里似乎突然有了一丝思路,抬起来赞许般地看了玉蓉一眼。“没想到看见我的这个眼神后,玉蓉却又反而白了我一眼说道:“我现在是商人诶,有不是侦探。哪有这么多消息告诉你,哦,对了,我记得那个通行证的汽车的车牌,好像是渝gm-2,你可以去查一下这个车子有没有什么来头。”说完,玉蓉挣脱了我的双手,从我身上想要离开。
“怎么?这就要走么?”我看着站起身的玉蓉,一脸话笑的说道。“不是要看望凤薇薇吗?不再等等么?“
“要等也是去外面等,“玉蓉的语气中,突然有些娇羞地说道:“要不然,再这里呆着,还不被你这个大色狼占尽了便宜。”
“什么?说我是色狼?”我故意装作一脸无辜的表情说道:“也不知道当初是哪个大色狼,趁着酒劲把我拉到床上的?”
我说的,是我跟玉蓉那段露水关系的开始那一天的事。在当我将一身酒气的玉蓉送回住所的时候,竟然是被她主动留了下来过了夜。而接下来的几天,正好是在雨筠回家的那几天里。我跟她度过了几近疯狂的几天淫乱日子,直到今天,我仍然怀疑,那几天的事情是女人刻意安排的,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巧合。
“你说,为什么钱科长明明有那么高的医术,这些年却一直选择在局里当法医。”玉蓉见我又挑起让她尴尬的话头,故意又岔开了话题。不过这一次,当我正准备回答女人的问题,却听见隔壁正在午休的高主任的房间里,似乎传来了一阵对话。只是毕竟是隔着一堵墙壁,我们也听不清对话到底是什么。
玉蓉好奇的将耳朵贴在墙上,想要偷听一下隔壁对话的内容。然而很快,她又抬起头,失望的摇了摇头:“还是听不清。”
“没想到,你对别人的隐私有这么重的兴趣。”我调笑着看着玉蓉,却伸手从怀里拿着那个随身携带的听诊器,然后笑着对女人说道:“别忘了,要想隔着东西听声音,医生的这个玩意儿最好是。”
说罢,我将手中的听诊器一头挂在了玉蓉的耳朵上,一头挂在我自己的耳朵上,然后将听诊头贴在了墙上。
果然,这样一来,隔壁的对话清晰的传了过来。此时高主任的声音正在说道:“我这个同学确实是个怪人,在医校的四年里,他学业总分从来没有得过第一,但临床,解剖更疑难重症这三门课上,他从来都是最好的甲+等。不过,我也没想到他后来会选择当法医。但的确,以他的性格,如果是在我们这种规矩繁重的医院呆着,估计最多几个月也就没意思了。这些年,虽说我们一直没来往,不过警局送来的那个病人,要治好还是要落在他头上。”
“我只是不喜欢他对你的态度嘛,就像是个茅厕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另外 一个人的声音同样十分熟悉。那个小护士李雅,依然是像只黄鹂鸟一样,用唧唧咋咋的声音对老钱抱怨道他那个行为怪异的同学。
听着这个小姑娘对老钱的抱怨,我跟玉蓉忍不住相互看了一眼,然后笑了起来。但很快,我们就立即注意到另外一个细节,隔壁男人说话的时候,呼吸间喘着粗气,就像是因为剧烈运动而呼吸加速一般。
不过一瞬间,我跟玉蓉已经明白了隔壁的状况,因为这样的呼吸节奏,以及随之而来的从女人喉头发出的一丝若隐若现的呻吟,是我跟玉蓉一听就明白他们在做什么的声音。
“没想到,这两人之间还有那种关系。”听诊器的一头虽然依然挂在耳朵上,但玉蓉已经从墙边离开。我不知道她是否也推己及人的想到我俩以前的那段激情日子,但可以肯定的是,女人的脸上,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飞来了一抹嫣红。
“去检查下门跟窗帘关好没?”我看着娇羞的玉蓉一阵心动,伸手在她因为弓着身子而撅起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然后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似乎已经表明了要跟女人做点什么?
自从三年前的那段激情过后,我跟女人之间都一直保持着朋友之间的距离。虽说在那之后我们每年也会见上几次面,却都是雨筠也在的现场。因此,像眼下这般打明了旗号要跟女人再激情一番的行为,让我的内心都能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兴奋。
“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玉蓉虽然嘴里如此说着,却还是起身去将房门上了锁,又仔细检查了一下窗帘的缝隙。而等重新回到我身旁的时候,女人已经大大咧咧的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身上,替我解开着腰间的皮带。
玉蓉风衣上的纽扣,被我熟练的一粒粒的解开。跟林茵梦,雨筠,这些绝色女子相比,玉蓉的姿色并不算突出。但她却跟刘忻媛一样,身上有一处绝妙的地方让其他的女人望城莫及,就只女人的腰。
在刚才,我几次伸手去揽女人的腰,并非是毫无原因的。玉蓉的腰肢,我即使是时隔三年,依然 记忆犹新。雪白的小蛮腰不光纤细,而且有着惊人的柔韧性。在那段充满激情的日子里,我享受到的最好的服务,就是这样坐在沙发上,然后让女人利用自己腰肢的惊人柔韧度来套弄我的下体。
玉蓉的大红唇送了上来,还是同样熟悉的狂野的感觉。然而很快,我就发现了其中一个异样出,贪婪地在她的纤腰上上下其手的我,注意到了她此时腰间似乎缠绕着什么东西。
“咦?”我有些意外的看着女人腰间的那一条银色的链子,然后眼睛中立即射出一阵兴奋的光芒。
在三年前的最后一天晚上,我跟玉蓉曾经干过一件疯狂的事情。那一夜,我让女人穿上了一件跟眼前款式十分相似的风衣,然后带着风衣里面浑身上下不着丝缕的女人,偷偷溜进了楼下的一个关了门的装饰品的店里。冒着随时可能被行人看到的危险,将玉蓉按在了漆黑冰冷的橱窗上干了一阵。而在当时,一束银色的链子,成为了女人唯一能保持平衡的东西。而现在,缠绕在女人腰上的这一条链子,似跟当时的链子款式一模一样。
“是我让铺子里的人给我打的啦。”女人见我注意到了她的这个秘密,立即俏脸通红地看着我,小声说道:“别自作多情,我只是最近老是想起那几天的事情,这才让铺子里的人给我给我打了这条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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