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目前的行踪暴露,就算刘忻媛能够逃脱,我恐怕也很难活着走出这个房间。
然而眼下,狭小的衣柜中我已经无法从容的伸手去堵住女人看上去还要发出声音的嘴,情急之下,我只能做出一个冲动的举动,一低头,我用自己的嘴贴上了女人的红唇。
这是不得已而为止的方法,我的动作很迅速,也很坚决。我原以为这种方式的堵嘴会让女人会十分抗拒的,甚至双手已经握上了她的手臂,想要控制住她可能的 挣扎。
然而没想到的是,当我的嘴唇贴上女人的脸庞时,刘忻媛竟然不光没有阻止我的行为,反而立即明白了我的心思一样,将自己的嘴唇严丝合缝的贴在我的嘴上。
房中的男女,此时已经进入了高潮。这一次,女人反客为主的骑在刘福的身上,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胯部。挂在身上的银链子,此时就像是一根马缰绳被女人甩得啪啪作响。而更让人惊讶的是,从女人的身体里正发出一阵持续的金属撞击声音。从我的角度斜眼看过去,正好可以看见那颗女人后体里那颗若隐若现的银球,原来这颗银球,才是这“彼岸雨露”的奇妙所在,在女人的身体抖动下,这颗银球竟然就像是有生命力一样,在女人后庭中跳动着。
面对着一旁刘宪中不时举起的照相机,女人不光没有躲避着男人的镜头,反而将手指咬在嘴里。摆出一副淫荡的动作。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女人看上去终于得到了饥渴了很久的情欲刺激。男女情欲的呻吟,再次充斥在房间之中。
而在这个时候,而我一双大手,也同样不老实的环过刘忻媛的腰肢,将面前的女人轻轻的抱在了怀里。果然,跟我预料的一样,盈盈一握的刘忻媛的纤腰,充满了肌肉的爆发力。显然,女人的腰腹力量并不亚于她那豹子一般的双腿。
然而,很快我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就是自己的艳福已经到此为止。因为一根冰冷的棍子,已经悄悄地钻到了我跟女人之间,抵在了我那根早已经一柱擎天的下体上面了。
这是女人随身的那根手枪,而此时,当我以为女人已经动情的时候,他却被女人握在手中,准确的瞄准了我的命根子。
我当然知道,眼下的环境刘忻媛是决计不会开枪的,但冰冷的枪口还是让我立即冷静了下来。说实话,在刚才那么一瞬间,我的确并没有认为自己那样做只是为了堵住女人的嘴。刘忻媛红唇的香软跟细腻的感觉,此时依然停留在我的嘴边。然而,在女人的警告下,我放弃了对她的进一步侵犯,转而将注意力重新放到了房间中去。
而这一下,不光是刘忻媛,就连我也惊住了。跟激情骤冷的柜中天地相比,外面的交媾出现了更加惊人的一幕。此时,不光是刘福跟女人,他们面前的刘宪中,竟然也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坐在二人身边的床上套弄着自己的下体了,脸上写满了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知道这烟云十一式的妙处了吧?”刘宪中狡黠的说道:“那颗银球是内藏玄机,后庭的肌肉会让这颗银球中那些小的银球产生弹性。而身体的跳动,可以带动这颗银球的共振,我想,你现在的后庭应该如同万千蚂蚁爬过一样酥麻吧。”
床上的女人,此时已经陷入了疯狂,似乎并没有听到刘宪中着番让人瞠目结舌的话。只是女人脸上的表情,已经让人可以肯定刘宪中的话语。她的动作虽然刘忻媛不懂,但我却看得明白,她正在撅着屁股,故意炫耀一般让刘宪中清楚的看着刘福的肉棒在她下体进出的样子。
突然,刘宪中坐了起来,甩着自己的下体,放肆的走到女人面前,一把抓住了女人的头发,往自己的下体凑去。
“张嘴。”刘宪中只说出了两个字,女人就明白她的意思,立即将嘴尽力张开,还将舌头伸了出来。而就在几乎同一时间,刘宪中浑身一抖,一股白浊滚烫的阳精,准确的射入了女人的嘴里。房中的交媾,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顶点,女人身下的刘福,此时被这 画面一刺激,下体也剧烈的哆嗦起来。
这样的 画面,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最原始的刺激。然而我却除外,原本说来,看到如此淫靡的场面,我应该感到兴奋才对,然而事实上,我此时却突然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钻心疼痛。
原来就在刚才,被屋内场景刺激到的我,下体在不知不觉中又重新苏醒过来。本来,经过了刚才刘忻媛的“手枪警告”的我,一直小心翼翼的避免这自己的小兄弟再次跟刘忻媛有什么接触。但偏偏在这时候,也许是同样被情欲刺激,也许是因为一直蜷缩着难受,女人就这样抬腿扭了扭身子。结果,就是这一下,女人的膝盖,结结实实的撞在了我隆起的下体。
钻心般的疼痛,立即从下体升起。一刹那间,我浑身上下冒出一种让人窒息的痉挛。虽然我的理智努力的想要控制住自己的生理反应,然而,剧烈的疼痛让我难以抑制的想要发出一声嘶吼。
致命的危机,就在这么一念之间,突然逼近了我跟刘忻媛的边缘。而就在这一瞬间,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女人,立即想到了一个让我抑制住叫声的方法。只是让人思之发笑的是,这个方法在几分钟前,被我所用过。
一张气喘吁吁的红唇,紧紧的贴在了我的嘴上,而这一次,女人香滑灵巧的舌头也钻入了我的口腔,在我湿润的嘴中,如同安抚一般挑逗着我想要微微缩回去的舌头。
香艳再次迫近,而我却显得有些狼狈。面前的刘忻媛不但没有用手枪抵着我的命根子,反而用那一双本来是握枪的双手,紧紧的抱在我的后背上。然而偏偏面对女人的主动,我却显得有些应对不急,只能靠伸手扶着衣柜的顶板来维持住自己的平衡。
着中别扭的姿势的热吻,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只知道随着时间的退役,我的别扭已经慢慢变成了一种麻木。我的唾液已经一次次的流入了女人的嘴里,然后又被女人一次次的用舌头托回我的口腔。其实此时,外面的刘宪中等人早已经收拾衣服离开了这里,但我们之间的激吻却依然没有停止。甚至那在落日余晖中慢慢变暗的房间,让我们觉得彼此的热吻更加肆无忌惮。
与跟雨筠每天清晨的充满爱意的亲吻相比,其实跟刘忻媛激吻的感觉会有些不太一样,甚至连渴望中的对林茵梦的胴体的渴望都没有。此时的我,心里更多是一种好玩的好奇心,我刻意想知道挑逗这个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