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牛慢慢抽插着说:「小屄挺紧啊,和十七八的一样,多长时间没尻了?」
沈媛 妈妈说:「两三个月了吧,真的变紧了,你啥时候尻过十七八的?」
李二牛没敢接话,岔开话题说:「两三个月没尻了?那你就不想?」
本来沈媛 妈妈要说,不是二十多岁了,哪还有那么多激情。
可又一想,照这样和李二牛说下去,就不知弄到什么时候了,便 媚媚的柔声
说:「想啊,怎么不想,早就想大鸡巴了,你使劲尻我吧,尻我的小屄。」
说着,勾住男人的脖子,深深地吻着,把双腿曲起分开,耸动屁股和腰部,
配合著鸡巴,快速的在屄里抽插起来。
李二牛尻一会儿,玩几下,再搂着亲亲摸摸,弄了快两个小时才折腾完。
吃了晚饭,他就又脱了衣服躺好,喊沈媛 妈妈上床。
被李二牛近乎强奸的占有,又被他一点也不怜惜的蹂躏了半下午,沈媛 妈妈
觉得,李二牛这已经不是男女的性爱。纯粹就是以糟蹋作践女性为目的,满足他
变态的性趣味。
处在月经期的她,阴道一直在流血,下身被她又抠又扯,又承受了长时间野
蛮粗暴的性交,有些酸胀,还有些疼痛,很不舒服。
她上了床说:「我刚才看下面,出血不少呢,你要玩经期的女人这也玩了,
来例假就不能做爱的,哪能一直折腾啊,就让我休息会吧。」
李二牛说:「表格我都填好盖过章了,明天或后天你就可以领着女儿去大学
报到了,以后想折腾也找不着你了,今天得让我玩痛快。」
他接着说:「你要实在不舒服,就先给我舔舔鸡巴,等快射了再尻你的屄。」
女儿的事已经办好,就放心了。沈媛 妈妈知道李二牛不把自己糟蹋够,是不
会罢手的,随他去吧,自己这半老徐娘了,怕什么。
弄了水把鸡巴洗干净,沈媛 妈妈就开始给李二牛口交。
沈媛 妈妈祖上是出过举人的,家里有一些老书,她还没出嫁时,就在家里阁
楼落满灰尘的烂纸破书堆里,看到过金瓶梅。
那时还是大姑娘的她,只是好奇这天下第一淫书,匆匆翻了几页就因为害羞,
没再多看。
后来结了婚,她把这书偷偷拿回了自己家,没事了就看一点,这才知道真是
天下第一淫书。
她还和丈夫讨论过说:「几个女人一起弄,来例假也弄就算了,还尿在女人
嘴里,写的太不要脸了。」
要不是丈夫说,这是古书还有点历史价值,她估计就把那淫书给烧了。
夫妻俩也就是从金瓶梅里学会了口交,开始沈媛 妈妈是有些排斥的,总觉得
用嘴接触下身有些肮脏,心理上很不适应。
随着夫妻情感的交融,性经验的积累,她才从慢慢适应,到后来,逐渐接受
了这种其实很舒服的性行为。
甚至在一次夫妻俩互相口交时,她被丈夫舔出了两次性高潮,最后竟有一些
失禁,尿了几滴在丈夫脸上。
她赶忙把刚射在嘴里的精液咽了,内疚又害羞的含着鸡巴,红着脸对丈夫说:
「要不你学学西门庆,一会也尿我嘴里。」
丈夫擦了脸,搂着她说:「这会儿不说写的不要脸了?我才不舍得那样糟践
我的宝贝儿呢。」
沈媛 妈妈羞着说:「他们就是不要脸,我不是,我让我男人舒服呢,算啥不
要脸,就算是我也愿意,只要你高兴,多不要脸我也愿意。」
自那以后,沈媛 妈妈彻底突破了心里的障碍,口淫的技术也越发长进。
每个月自己来例假或是平时丈夫想口交,她都会用嘴让丈夫享受,看着丈夫
让自己娴熟的口舌功夫弄得神魂颠倒,她也会很有成就感。
李二牛发现,沈媛 妈妈的口交太舒服了,含吸舔咬的很是精准,敏感之处一
个也没放过,力度把握的更是恰到好处。
几个女人都说自己的鸡巴太长,含着鸡巴时,稍微一深都是干呕恶心。
沈媛 妈妈却时不时的尽根而入,除了喉咙少许痉挛,也没有难以抑制的恶心
呕吐。
李二牛也不知道,全部戳进女人小嘴的鸡巴,能捅到什么位置。
他只能感到,那肯定是一个从未抵达过的深度,龟头被包裹着的紧缩,是他
没有体验过的,喉咙不时的痉挛,带给龟头的细腻摩擦,更让他浑身酥软。
李二牛忍不住按着沈媛 妈妈的头,让全部插入的鸡巴顶在那个最深处,他要
多享受一会儿这让人眩晕的酥软。
沈媛 妈妈忍着呼吸的不畅,嘴巴的酸胀,喉咙的又粘又痒,就这样含着鸡巴
不动,她知道男人这时候最刺激,最舒服。
她翻卷舌尖舔弄鸡巴,蠕动舌根做着吞咽的动作,刺激着顶在喉咙最窄处的
龟头,直到李二牛把手从她头上拿起来。
沈媛 妈妈吐出鸡巴,缓了几口气,妖娆的爬在李二牛一侧胯部说:「李政委,
尻嘴好受吗?」
李二牛被彻底 征服,甘拜下风,连声说道:「好受,好受,真是比尻屄还好
受。」跟着又问道:「尻那么深,你有没有想吐?」
沈媛 妈妈说:「现在基本没有了,开始给我丈夫口交时,也是稍微弄得一深
就恶心,有几次真的差点吐出来,我也忘了从什么时候,反应就没那么强烈了,
慢慢的就能越插越深,也没有很难受,可能喉咙都习惯了。」
她看着眼前又黑又长的硬鸡巴,也不敢想这么吓人的东西,刚才都捅进了自
己的嘴里。
沈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