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要不愿意来也行,下午让民兵来找他吧。」
三姨太听了忙说:「怎么敢呀,那些人舞刀弄枪的,吓也吓死我了。」
她紧接着说道:「李书记,这个屋子热,你来这东屋坐坐,我给你泡点好
茶。 」
说着,不由分说拉起二牛,来到了另一间屋子。地主就是会享受,这屋子
也不知怎么盖得,一进去就感到一阵阴凉,人马上觉得汗就落了下去,舒服了
许多。
三姨太说:「李书记,这屋子凉快也干净,平时就是我在这里做点针线活
啥的,你稍坐坐,我先去给你沏点茶,你消消暑。 」说罢,扭着腰身出了门。
李二牛坐在屋里,只觉隐约有股香气扑鼻,但仔细闻,又好像什么味道也
没有,屋子里陈设很简单,一桌一椅一柜一床,透着干净利落。
二牛舒服的靠着椅背,等着看这三姨太还有什么花样。
几分钟的功夫,三姨太端着个茶盘进了屋,在桌子上放好,回身关了门。
对李二牛说道:「李书记,你这么大的官,可得给我这弱女子留条活路,就放
那死鬼一马吧。 」
李二牛发现,就这一会的功夫,这女人竟换了刚才那身家常的衣服,穿了
件淡粉色的旗袍,紧紧地绷在身上,露着雪白的大腿,屁股翘着,乳房高高的
耸起,很是诱人。
他看着眼前风韵十足的女人,悠悠的说道:「对不对李地主镇压,那是要
看他地表现的。 」
三姨太歪着身子,挤在李二牛坐的椅子边上,一伸手就按在了他的鸡巴上
,另一只手搂着李二牛的脖子说:「李书记,要不你先看看我的表现呗。」
她揉搓着李二牛的大鸡巴,隔着裤子她清楚的感觉到,这人看着年纪不大
,鸡巴可真是不小,比那个倒霉蛋地主的大多了。
真真的又粗又长,自己这 小手都有点捂不住了。
三姨太不慌着脱衣服,她对自己前凸后翘的身材很有信心,她要让李二牛
多欣赏一会旗袍包裹着的诱人曲线。
在李二牛迷离的眼神中,三姨太悄声说道:「李书记,怪热的,脱了吧。
」说着已经弯下腰,解开了李二牛的腰带。
李二牛也不再端着,女人这么主动送上门,剩下的就是享受了。
他舒服的任由眼前这个女人服侍着,抬腿伸胳膊,三两下就被扒的一丝不
挂,只有胯下的大鸡巴黝黑粗长,夸张的向上挺立着。
三姨太弯着腰,嘴亲上了李二牛的嘴,慢慢把舌头伸进李二牛嘴里,轻轻
搅动着。
手顺着小腹,握住了大粗鸡巴,慢慢的撸动起来,嘴也更温柔的亲着。
亲了一会,她直起身,解开了旗袍的纽扣,就这样敞着怀,站在李二牛面
前。
三姨太这些贴身 内衣,都是当年在大城市买的,有些甚至是托人从国外或
香港捎来的,不要说村里就是县里,估计也没人见过。
那奶罩不大,刚刚盖过乳头,露着大半个雪白的乳房。两根细带子吊在肩
膀,紧紧兜着丰硕的乳房,浅浅的勒进肉里。
裤头是白色的绸缎面料,又紧又小,贴身的兜在两腿间,显得阴部很是饱
满,阴毛在薄薄的布料下面,隐隐的透出一小片黑色的阴影。
李二牛看的眼睛都不够用了,馋的直流口水,顿时兴起,伸出那双庄稼汉
子的大手,探到女人的两腿间,在裤头的裆部使劲抠了一把,同时连撕带扯,
掀开了乳罩,一嘴就咬上了那挺立着的深红乳头。
三姨太的屄冷不防被使劲一抠,力度大的让她感觉裤衩的布都被抠进阴唇
了,她还没来得及喊出声,乳头又被咬住,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下生疼的撕扯。
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搂紧了身上的二牛,娇喘到:「祖宗,轻点,
疼死我了。 」
李二牛眼睛都红了,哪里还顾得上说话,他疯狂地在白皙娇嫩的乳房上,
吸着,咬着。只几下,饱满的乳房上就有了几处青紫的印记。
抠着屄的手一刻也没停,三姨太的绸缎裤头原本就光滑,她的小屄里又流
了些淫水,湿透了裤头,李二牛感到裤头的中间,有了些许的滑腻。
三姨太在他的抠弄下喘息着,呻吟着,一半是疼,一半是情欲的发动。她
低声的念叨着:「李书记...爷...轻点...啊...。」
李二牛在女人白嫩的乳房上咬满了牙印,又把三姨太的红唇吸得发麻,这
才停了嘴,歇口气。
三姨太也直起身子,双手扶着李二牛的肩膀,叉开着腿,忍受着李二牛对
阴部粗鲁的抠弄,问道:「李书记,这裤头好看吧,我可是专门为你换的。一
会是穿着尻屄呢,还是脱了尻? 」
李二牛听三姨太满嘴说着裤头,尻屄这些淫词,听觉上很是刺激,很对自
己的心思,对这女人伺候男人的功夫甚为满意,也就彻底放开,要仔细玩弄一
番。
他不再避讳,在女人潮湿的两腿间揉捏着,疑惑的问道:「你也没来例假
,外面为啥晾着月经带呢。 」
三姨太被揉的心里发慌,低声说道:「那不是我的,是秋红那孩子的,她
这两天正来身子呢。 」
二牛问:「谁是秋红?」三姨太说:「秋红是老李和大太太生的,我来那
年刚一岁,小时候都是我抱着她呢,前两年她娘走了,爹又是个地主出身,就
剩下我操着这孩子的心了。 」
二人已经赤裸相见,再吓人的官也被自己握着命根子。三姨太放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