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昂扬大汉骑着马从
猎户身后呼啸而来,俯身一把抓起猎户就扔到了一旁,直摔得这恶人满地乱滚。
「好!」可是,还没来的及高兴,却见这大汉看见一件薄裙尽数团在细腰间,
一身白嫩美肉沾满汗水、淫汁的妻子,顿时两眼放光,仰天大笑道:「好你个贼
厮鸟!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丈夫,淫人妻子!」
那猎户连忙跪地磕头求饶道:「大人饶命啊!这人不是我杀的啊!这女人是
···」
还没说完,却见那骑马的大汉笑着说:「慌个卵!我是说你这贼厮鸟行事甚
得我的胃口!我乃是低云山迎风寨大当家涂云虎!你可认识我?!」
「啊?!认识认识!这山中谁人不知大当家的赫赫威名!」
「哈哈哈哈哈!那这女人我就带走了,当个压寨夫人!」
「您请您请!这女子能跟了您,是她八辈子的福气!」
「好好好!我得了夫人,也不叫你吃亏!老二!把今天掳来的那对母子带上
来给他!」说话间涂云虎身后上前一名骑马的疤眼汉子,把自己马上的一名横卧
着的女子丢下了马来,又从身后的另一匹马上抓起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丢了下来。
「哈哈哈,洒家还送你一个儿子呢!你可是不亏啊!你可得好好照顾着这个
便宜儿子啊!不要辜负了洒家的一番好意啊!啊哈哈哈哈~ 」那大汉涂云虎一边
调笑着猎户,一边不顾妻子的 挣扎喊叫,俯下身大手一捞,就抓起了衣衫凌乱的
妻子,双手一抱,面对面紧紧按在了骑着马的胯间。「啊~ 」只见妻子喉间溢出
一声勾人的娇吟,身子便软软的趴在了大汉的怀里,双手虚虚抱住了大汉的胸膛。
「哦。真是爽利!哈哈哈!」只听得那大汉涂云虎似是爽极的大笑出声,一
只手握住了缰绳,一只手抱住了妻子的软滑的臀部对着自己按了按,便骑着马离
去了。
一路上,随着马匹的颠簸,山林间的路上飘舞着妻子散开的白色裙摆和压抑
不住的声声娇吟。
钟全见得这般悲剧,却无法阻止,无论是如何用力扑过去推耸,也无法触碰
那两人分毫,只能感受到两人身体中四溢的快感和情欲;无论怎么哭喊也叫不醒
沉醉在快感中呻吟的妻子;无论怎样流泪也补不回妻子在马上被那硕大的巨
根抽插而流满了马鞍、洒落了一地的鲜美淫汁。钟全只能机械地跟着妻子,
即使是这般光景,他还是深爱着妻子,深怕妻子遭到身体上的伤害。「还好,还
好这两人都没有弄伤玉颜的身子。」看着妻子双腿夹紧马鞍、双手搂抱住男人的
脖子,在男人怀里高潮到无力的身姿,钟全流着泪想到。之后的几天里,他看见
了妻子得到的待遇,反而放心下来,也许对于妻子来说,这里才是更安全的地方,
这样才是更好的归宿,比起无能的自己来说。心灰意冷之下,他最后再看了妻子
一眼,转身离开了。最终,不知在山林间游荡了多久,他本以为要一直如此到天
荒地老了,直到那天,无意中钻进了一只快死去的小黄狗的身躯,又踉踉跄跄的
被山脚下的傻孩子捡到,才能见到今天儿子的出现,还帮自己报了大仇,还有什
么不满足的呢?想到这里,他趴在地上沉沉地睡着了。
掩埋了尸体,看见趴在坑边睡着的狗儿,钟离勿摇了摇头,把狗儿抱起放在
了院子的厨房里。待回到房间,坐在床上,却一时思绪万千,发起了呆来。
「公子。」身后传来一声轻柔的呼唤,一双柔夷搭上肩膀。钟离勿一只手握
住了肩膀上的玉手,只觉满手柔嫩细滑,声音低沉的问:「苏姐姐几时醒的?」
「 奴家根本就没睡着。」
「哦?」
「边山之地民风彪悍,山民拿起刀是贼,放下刀是民,不敢不小心。故而从
宫中出来,身上便带了清源退毒散,可解世间大多数毒药。」说着另一只玉手从
身后递出一个小玉瓶摇了摇。
「那我怎么会?」
「公子以为自己没吃么?不过是 奴家喂得少了些罢了,如此公子睡在身旁奴
家才能放心些。要不然公子以为吃了迷药,一只狗儿就能把你咬醒?呵呵呵。」
听着身后传来的低低的带着调皮和得意的笑声,钟离勿扭过头来,看见一张
正在掩嘴轻笑的娇媚容颜。微微眯着的眉眼透露着诱人的媚意,透窗的月光下染
起了红晕的白皙脸庞更是显得人比花娇。
「那方才那个恶贼摸你时?」
只见登时美人红颜更俏,「 奴家相信公子不会放着 奴家不管的。」
钟离勿定定的看着美人的眼睛,似乎想确定这句话的真假,但是面对一双充
满了情意的眸子,终究是败下阵来。他猛然间抱住了苏梨的腰,把头埋进了她的
酥胸里,闷闷地说:「苏姐姐,今晚,我很伤心。」
苏梨的眼神转瞬温柔了下来,此刻她才意识到,这个看似勇猛无双的妖星真
的还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她温柔地抱住钟离勿,摸着他的头发,轻声说着:
「我知道,我知道···」
窗外的月亮渐渐地又被云朵遮掩了起来,屋内的光亮渐渐消失,随着月光在
床上的褪去,两个人渐渐倒了下去。
「嗯!」
「怎么了?苏姐姐?」
「疼。嘶~ 」
「我是第一次。姐姐教我。」
「那里,对,就是那···啊!慢···慢点··· 啊啊啊~ 」
「啊!姐姐你怎么咬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