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了一般软软地瘫在了我身上。
这时,我终于可以解脱了,我打开了枪膛的保险,用被压抑已久的滚烫白色子弹
狠狠地扫射主人的花园。本来已经瘫倒的主人一下子收紧了身体,抬起了头,又
呻吟了几声,面色潮红,然后才又瘫倒在我身上,轻轻地喘息着。我在射空了所
有的子弹之后,一种强烈的舒畅感涌遍了全身,我感到浑身轻飘飘的,眼皮发沉,
一下子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