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了,好像骨头也散了似的。她幽幽地说:「先停一停!」
我想拔出、但她的腿子一缠,把我缠得更紧。她告诉我不要抽出,祇是不要
动。于是我也照办了。
我伏在 媚媚的身上,听着她的心跳。其实我的心也在跳。
我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从我的母亲口中,知道我这个世伯是个非常自私
自利的小人,他跟我的父亲是金兰一兄弟,本来合伙做生意,但好端端的,他却
迫走了我的父亲,独霸了生意,他变了有钱有面的人,而我父亲即祇是一名的士
司机,我们分别实在人大了。我最恨他的一次,是我遭遇上交通意外,我的腿跛
了,母亲想跟伯父借点医药费,也给拒绝了。这样的世交,实在无可奈何!
有时候,我的确有点恨自己,怎么这样不争气,还要替世伯女儿打工?换句
话说,我们两代也给世伯一家欺负了。幸好皇天有眼,现在世伯的女儿给我 征服
了,给我奸淫了。在心理上,这一仗我打得很漂亮!
「我要干死你这膘子!」我瞥了她一眼,自己在心里说。虽然我们没有血缘
关系,但为了报复,其他一切我都不管,我不介意她会说我心理变态。心理变态
又怎样!表面上,我跟她做爱,心理上,我却有一种报复后的喜悦。
我要姿意地淫辱她。于是我弓起了身体,慢慢地把我的阳具拔出。她很不情
愿地说道:「你,你要干甚么?」
我阴沉地笑了笑,然后奋力爬起来,把一条腿放在地上站稳,拐了的腿搁住
她的胸部,用我依然毕直的阳具抵住她的咀,以命令式的口吻说:「替我含住它。」
此时的她色迷心窍,像受了我的 催眠,果然乖乖的含住我的阳具,我丝毫不
客气地把她的咀巴当作是阴户,一抽一送,直至再射精为止。
这个淫荡的女人,虽然给我整得很辛苦,但她还这样说:「阿金,你真够劲,
你真够劲!」
这女人真是犯贱!
报复,原来是这样过瘾的一回事,她不但没有埋怨,还不断称赞我本事,因
为在事后仍然能够保持如此雄劲,给她持续的充实。她缠着我许久都不放,而我
一直还是保持着强硬的实力。这事真是令我自己也感到意外,我想不到我的本领
竟是那么高强的。而我们这样保持着接触那么久,使我的兴趣又很快再来。而她
的兴趣也渐渐恢复了。
我又把阳具插入她的阴户去,试试动了一动,她又呻吟起来,说:「来吧!
我们再来一次!」
于是我就继续。我们又大战起来,我一样能交出水准, 从心所欲,她则是不
能不自动称降。事实上她的消耗比我要多,她流了很多水,沙发已经湿了一大块。
事毕之后,她有气无力地说道:「不行了,不能够再来了,这几年的饥渴,
都给你喂得饱饱了!」
我却是仍然有如中流抵柱似的稳定着她,我相信自己假如再休息一下,还是
相当有作战能力的。
「不要了!不要了!放过我吧!」她在求饶。仿佛,我也听到世伯在向我求
饶。于是把阳具拔出。她几乎立刻就睡着了,我也有点倦意,不过我还有点好奇,
我爬起来,细细观察,尤其是那个剪过毛的。怕会被毛带进去的阴户。而剪过了
之后果然就没有带进去的麻烦了,假如没有剪过,看来应该是有这麻烦的。
我可以看到我自己的精液正在倒流出来,而且非常之多。那真是一个奇景。
我后来也睡着了,方向与她倒转。
我在她家中过了一夜。第二天,我们又是疯狂了一天,黄昏时我才走。她说
她阴户给我弄伤了,起码要下一个星期才能复元。不过她是心甘情愿的。
我像是一个胜利者,正拟大踏步离开,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兴奋过度,我竟
然摔倒了。我毕竟是一个跛子,这一次能够宣泄心头之恨,真是天助我也。不知
道是否还有第二次机会呢?
我为金 媚媚画了很多画像,换句话说,我和她的肉体关系维持了两个月。想
不到这件事却给她的妹妹金美美知道了。
美美比 媚媚小三、四岁,在外国读书,思想洋化,据说她跟一个鬼佬同过居,
其后又分开了。她们姐妹的婚姻不好,大概与世伯多行不义有关也说不定。
这一天,她突然走进我的画室。她在我的身边低声说:「我知道你和家姐的
事!」
我吓了一跳,呐呐着说:「甚么事?」
我是不善诡谎的,即使祇是试谈,也是可以凭我的慌张反应而探出了真相。
美美诡秘地说:「你每个周末到她家里和她上床!」
我面热如火,相信一定也是红得很了。她这样说,似乎是相当肯定的,我否
认都没有用。我说:「这也是我们的事!」
美美咕咕笑道:「这里是广告公司,广告公司最会做的事就是宣传。假如我
把你们的事宣传出去呢?」
「美美!」我说道:「这样对你又有甚么好处呢?」
她微笑:「我就是想得到好处。」
我说:「似乎在各方面你都不能得到好处呀!」
美美微笑着,在我的耳边低声说道:「我要你和我做一次,就在今天晚上!」
她在我的身上呵气如兰,而且还轻轻在我的耳珠上咬了一口,这使我立即有
非常强烈的反应,假如桌子是轻的,就会给我的阳具托得升起来了,假如木板不
是那么硬,可能穿一个洞。我要连忙把椅子滑后一些,才能够避开这种冲动。
她说:「下班时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