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上曦月那奶白色的莹白肤色,竟然
恍惚间让我产生了种高贵得不可方物的圣洁感。
如果是用在文章里,下一句话大概是「这样如仙子般的清丽少女凌然神圣不
可亵渎」之类的话语吧。
不过,就算是真正的仙女,趴在才一秒钟就睡着了,也未免太怪异了。
而且我就是要撩撩她!
我戳了她的小脸一下,试探性地问道:「曦月,睡了吗?」
曦月双眼微闭,一点都没有睁开的意思,不过樱唇一开一阖,回应着我,
「没呢,哪有这么快啊!」
我沉默了几秒钟,随着曦月的小脑袋在大腿上的存在感越来越强,忍不住说
道:「那要不在睡前,我们聊聊天吧。」
「哦,河君又是想要加深」互相的理解「吗,好啊,随你啊。」曦月回答的
语气比起白天的凌然清冷,多了几分懒洋洋的调子。
这样子随性的曦月,也是从未见过的样子。
在外人面前无比注重仪容,哪怕是在盛暑或者寒冬,都时刻保持着端庄秀丽
的姿态的曦月,也是有这样趴侧在男人大腿上的时候啊。
此刻是夏秋之交,暑气未却,空气里还是带着足以裹满身体的炎热空气团,
就好像白天阳光直射地面的热量也不曾消退一样。
但是清亮的 月色洒在曦月那姣好细白的脸蛋上,眉目如画,勾勒出的清辉描
边又让我萌生出好像气温降低了不少的奇妙感觉。
我几乎有点看呆了,就这样侧开身子靠在墙上,尽量让窗外的皎洁 月色照在
少女那修长纤细的娇躯上,低着头看着曦月的睡姿。
或许,这不仅仅是在「注视,」这很有可能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明白「欣
赏」的感觉。
曦月的身体的每一处都是那么的完美无瑕,无论是被制服包裹的身体还是裸
露在外面的肌肤,每一处都散发出别具一格的女性魅力。就算是只有微微隆起的
坦荡胸前,也是那么的有「令人期待成长」的魅力!而当它们完美的融汇到一起,
就更是令我几乎要屏住呼吸,就好像呼吸的停滞,就能将这幕景象永远定格在记
忆里一样。
等了许久,像是奇怪我为什么还沉默着一样,曦月调整了一下睡姿,小嘴一
动一动的,「嗯,河君怎么不问了?」
这样一调整姿势,先前好似艺术品那样的「静」转为「动」,多了几分灵动
感的少女宛若靠在身旁的可爱小动物一样,用小脑袋亲昵地擦蹭着我的大腿!—
—虽然精准来说,只要排除掉自我倾向的感情用词,事实上也相差不远就是。
我究竟想问什么呢?
说起来,哪怕是和明坂都已经这么熟悉了,哪怕是都已经进入了可以用嘴巴
来做爱的超级亲密的好朋友关系,哪怕是曦月似乎并没有对我有所隐瞒的企图,
但是她是个我一直未曾了解的神秘女孩。
每次和曦月的聊天,都像是揭开一层 糖果的包装纸一样,每次聊天,都是再
一次地认识曦月的过程。
她的过去是怎么样的,究竟是怎么长大的,平时在想什么,喜欢什么,讨厌
什么……
这些我似乎都听过曦月对我提及的只言片语,但是就好像是藏在云团里的潜
龙一样,只能看到只鳞片爪,从来不曾完整地搞清楚。
问题其实有很多,但是不可能像是寻根究底一样的问出口,我也是有常识的,
那样太不礼貌了。而且,某些问题让我有点害怕。
想来想去,我说出口的问题不咸不淡,「曦月如果解决完了这次的问题,一
切恢复正常的话,第一个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哦,那当然是把这次的问题上报给家里,然后再提交给国家的阴阳寮来善
后啦。只有两个人对付这种超大型结界肯定做不到尽善尽美,必要的事后检查和
收尾还是要让专业的人士来做啦。」曦月像是听到了什么很简单的问题,理所当
然的回答道。
我愣了愣后,发觉我们的理解似乎出现的误解,我比较想搞清楚的是,当明
坂回归正常生活后,她想要做什么,而不是所谓的国家阴阳寮或者明坂大家族的
对灵异处理的规章制度。「不,我是想问……曦月等到回复正常之后,自己最想
做什么事情?是你自己本人,而不是说公务上的事情。」
「啊?」曦月的眉头动了动,声音中带来了些许的疑惑,「想做什么吗?」
顿了顿后,她像是觉得莫名其妙起来:「如果结界解除的话,那么也就自然
而然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和以前一样的过就好啊。」
然后,曦月好像是想起了什么,「说起来,马上就是学园祭了,如果可以在
那之前解决掉事件的话就不会耽误了,我应该要进行学生会的保障工作。不过有
空的话说不定也会下场加入女仆咖啡厅的工作,河君也要来看看么。」
我伸手揉了揉少女的脑袋,整整齐齐的刘海夹在指缝间有种蓬松顺柔的感觉。
有点感兴趣的问道:「曦月也想要穿女仆装下场吗?」
说起来,去年的学园祭我也去看过,那个时候,大家都特意换上了学校制服
以外的服装,男生们还好,女生们看上去一个个花枝招展的样子,比平日里又新
添了几分不一样的色彩。
大多数的学园祭活动都是学生们贩售一些有特色的小产品,不过咖啡厅那种
一听就很浮华的地方倒是真的没去过。
「女仆装啊?」
明坂侧着头趴在大腿上,安安静静的任由我抚弄着脑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