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贪婪啊,没因为粗暴的行为被讨厌已经是大幸了,怎么能还想要更
多呢。
我小心的问道:「那刚才的对话,曦月是怎么看的啊?」
「那些只是角色的扮演啦,就像是话剧社的剧本排练一样,我是看着河君好
像听上去很开心的样子。就顺着说下去了,怎么可能当真呢……难道……河君,
你是要当真了吗,真的想让我怀孕吗……?」曦月是用着好像是开着玩笑一样的
语气说着。
「怎么会呢……」我心里一惊,窘迫地应和着干笑了几声。
好在曦月也没再继续深究,冲澡完毕后,少女认认真真地将手电筒拾好,放
回书包。然后袋子、借用的东西也一一地归回原位。并且又一次地检查了一遍书
包里的东西。
在一切都确认完毕后,我们两个人重新走上了回家的路上。
临近校门口,曦月蹙紧眉头,「是我对于情况误判了呢,这么晚才回家。你
的父母会很担心的。但是以后的行动还是必须选在夜深无人的时候,看来在时间
上,我们还必须更加稳妥地规划才行。」
然后再度向我道谢、并且重复道歉后,我们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校园。
等我回过神来,我在学校门口呆呆的站了不知道多久。
我……我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才滞留在学校这么久啊?
我回望着身后的校园,那里已经是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到还有人的影子。
本来这么漆黑的地方,我一般不会久留的。
但是总觉得刚刚,似乎发生了一件什么好事,而且是一件哪怕是向着父母撒
谎说要去和外地的朋友一起玩,也要留下来的,责任重大的事情。
可是,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明明上课时的 记忆都还好好地保留在脑子里,可是才是晚上刚发生的事情,
怎么就记不住了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时间已经太晚了,就算是真的怀疑自己得了痴呆症
,也得回去再说。
哎呀,腿脚,感觉好沉重,就像是过度劳累了一样。
是进行了什么重体力劳动吗? 奇怪,我平常应该不是那么热心肠的劳动者
啊。
由于之前已经和父母打好招呼,所以父母对我这次这么晚回家不算多么意外
。倒是叮嘱了很久要注意安全,就算是和老同学游玩也要有时间观念的话后,就
没有其他的责备了。
在草草地写了作业后,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上床休息……
# 第三日
假如要用一个字来形容我的身体状况的话,那个字是「痛」。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说明我的感觉的话,那就是「很疼」!
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胡乱的兴奋着,同时因为太过亢奋又没有好好
休息。造成的恶果便是——双腿因为过度行走,肌肉被过量分泌的乳酸搞得异常
的酸痛,只要轻轻一动弹,就觉得下半身都酸疼难忍。仅仅这样,还不算什么。
更重要的是,在双腿之间,可谓是男人最重要、最敏感的部位,也是阵阵地
作痛着。思前想后,恐怕是在极度的兴奋中,拉著明坂的 小手在上面搓揉,因为
支配大脑的亢奋劲头形成了好似麻醉剂般的效用,于是只顾制造出最大的刺激而
忽略了身体的保护,当时完全不觉得,可是在过了一夜之后,结果就是,疼!
疼痛的感觉,倒没有说特别剧烈。但是那种几乎是无时无刻,从下身一直传
递上来的感觉,就好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而且还是用细微的文火慢慢灼烧
。
现在的我,几乎是光坐在椅子上,都是坐卧难安。可是起来,那变大的动作
,只能让身体拉得更加难受。是那种不会非常影响行动,但是从肢体上反馈来的
痛感,能让正常的动作做到一半就出现偏离轨迹,然后变成各种奇怪的变形。
「你还好吧?」
从手机的通讯软件里,传来了一个讯息。
明坂在前排偷偷的关切的看着我,然后低下头对我发送了这条讯息。
身为优秀的好学生,在上课时间偷玩手机,还发送短信,真不像是明坂这样
的好学生以前的作风啊。
哦,对了,因为回家太晚,太过疲累。再加上走路因为酸痛而变得艰难,导
致的结果就是,起床过晚,外加上通勤的时间大大增加,我迟到了一整堂课。
我无话可说,移动着手指输入:「除了有些累以外,其他的没什么了。(*
^__^*) 」
「差点就以为是昨天讨伐战的后遗症了,你那边还好吧。」
「一切都很正常。」
由于终究是好学生,而且坐在前排,目标太醒目了,在确定完安好后,以明
坂的最后一个讯息为终止。我们暂停了互相发送讯息。
但是,前排的好孩子们固然是很爱学习的。但是我这样的后排生,就没有那
么强烈的上进心了,我有点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和我同样开始逐渐松懈的人
在后排大有人在。旁边人的窃窃私语传到我的耳朵里,「听说了吗,悠佳会长要
另外综合几个体育部门,而且因为体育会场的使用时段划分的事情和篮球部发生
了冲突呢?」
「好像就是今天早上的事情吧?」
有人用幸灾乐祸的语气说着:「哦,哦哦!篮球部的黑泽的脸色很难看呢…
…」
「毕竟成立了综合部之后,整合过的小部门就可以划走以前都是篮球部占用
的黄金时间嘛……」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逐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