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是说好了只用脚的吗?”
妈妈死命挡着,不让我脱下裤袜,要搁以前我就给她压在身下了,强行脱了,不过现在 妈妈怀有身孕,也不敢太过莽撞,拉扯了半天也没有得逞,我心急如焚,急吼吼的说:“妈,就让我肏一下吧。”
“不行!说话就得算话。”
“就肏一下,我真慾得难受。”
“不行!” 妈妈的态度很坚决,用力将我向外推。
“那要不咱们打个赌好不好?”
妈妈一怔:“赌什么?”
“我赌您下面已经湿了。您要是下面流水了就说明您也想要了......”
妈妈瞪着我:“你少来这套!说不行就不行,没得商量。”
“妈~!”我皱着眉头,苦苦哀求:“您干嘛这么不近人情啊,就一下下,一下下嘛~!”
“你说话到底算不算数?” 妈妈眉头一挑:“你说话要不算数,以后少碰我啊!”
我不知道 妈妈为什么这么执着,但见她依然动了真格的了,也不敢硬来,悻悻然的从她身上爬了起来,临了又摸了一把黑丝大腿,心还不死,商量着说:“要不......您用嘴......”
“滚滚滚!我累了!” 妈妈抬起黑丝小脚,对着我的胳膊连踹了几下,将我赶了出去。
我这被搞得七上八不下的,吊在中间发泄不出来,横竖不是个滋味儿。自己动手解决吧,又有些不甘心,硬逼着 妈妈来吧,也不是办法。白天还好说,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觉,那叫一个煎熬。
眼看到了凌晨三点,心想着 妈妈应该已经睡了,这时候去夜袭,应该是十拿九稳。不过...... 妈妈会不会发脾气喔?
琢磨来琢磨去,最后暗下决定,如果 妈妈锁上了房门,自然是没有机会了,如果 妈妈没有锁门,那保不住是故意给自己的机会。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蹑手蹑脚的来到了 妈妈的卧室门前,轻轻转动门把手,门竟然真的开了。我心里乐开了花,看来 妈妈嘴上说着不要,身子还是挺诚实的。听说孕妇的性欲特别强, 妈妈应该跟我一样,也是蛮难熬的。
我轻轻地关上了房门,房间内的黑暗之后,悄悄地摸索到了床前。 妈妈背对着我,侧身躺在床上,呼吸声很轻很均匀,睡的挺熟的。
天气不算冷, 妈妈身上只盖了一条薄毯,光洁白嫩的美腿叠在一起,裸露在外。我首先将目光锁定在了 妈妈的白皙嫩足上,然后沿着柔美的曲线一路向上,直到大腿根部,淡紫色的睡裙包裹着圆臀,裙底的神秘令人神往。
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止,忽然间想起了一件 往事,有一回 妈妈喝醉酒,我也是这么站在床边欣赏着 妈妈的美态,当时如果不是老爸及时回来,我很可能就犯下大错了。
自从和 妈妈意外发生关系后,很少再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了,这会儿倒生出一些淫贼 偷香的刺激感。
我小心翼翼的凑到了 妈妈的性感圆臀旁,手指拈住睡裙裙摆,眼睛盯着 妈妈的侧脸,稳住呼吸,轻轻的将裙子扯了上去,白皙嫩滑的大腿肌肤一点点的映入眼帘,直到白腻肥美的臀肉出现在我的面前,心脏剧烈狂跳,兴奋地颤抖不止。
我刚想继续动作, 妈妈发出一声梦呓,吓得我一哆嗦,赶紧将手缩了回来。 妈妈并未醒来,只是翻了个身子,正面仰躺在了床上。
沉寂片刻之后,我再度凑上前去,黑暗之中, 妈妈双腿间模糊一片,却有着一股神秘的吸引力。我探出头去,鼻尖几乎抵在了隆起的阴阜上,深吸一口气,一股淡淡的腥甜之气,或许是日间发情流水所致,但并不令人反感,反而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令人欲火难耐。
因为姿势的缘故,想要脱掉内裤并不 容易,动作太大势必会惊醒 妈妈。我趴在 妈妈双腿间,引导着她一点点的撑开双腿,探头过去,小心翼翼将内裤裆口扯到一旁,久违的白虎阴阜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光洁溜溜,娇嫩如婴儿,饱满似馒头,中间裂开一道小缝,黏闭甚紧,犹如一线天;肥美滑润的软脂阴唇好似天然的屏障般掩盖着蜜穴入口,穴口上方,樱核般的阴蒂微微凸起,甚是可爱。
我的心怦怦直跳,欣赏片刻之后,抬头瞧了一眼, 妈妈酣睡正香,并未有所察觉。我埋首股间,亲吻了一下隆起的白虎阴阜,然后伸出舌头,挑开肥嫩阴唇,在蜜穴洞口周围一阵舔。
不知 妈妈是否有所感觉,身子轻颤了一下,并未苏醒,吐息却渐渐粗重,时不时的还会发出一声鼻音。过不一会儿,蜜汁便顺着阴道流了出来,浓厚如浆汁,吞入口中,竟有些酸甜之感。我连吸带舔,分泌液体连同唾液混合在了一起,得大白馒头似的阴户上湿漉漉、黏糊糊,糊了我一脸。
妈妈的呻咛声此起彼伏,猫儿哼哼一般。不知道此时 妈妈在梦中是什么感觉,但这汁水潺潺的样子,却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我沿着大腿一路向上吻去,撩开睡裙,对着 妈妈雪白平坦的小腹一同热吻。与此同时,我将右手伸进裙内,满满的握住了一只圆润肥硕的乳房, 肆意揉搓。
绵软的乳肉在掌心里不断变换着形状, 妈妈的呻咛声越来越清晰,一双姣好的腿子本能的夹住我的腰部,无助的摩擦着,柔软的娇躯上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就在我想要更进一步时, 妈妈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眼神朦胧的看着我。
其实我并不怕 妈妈真的醒来,我也不会在 妈妈沉睡之时强行将肉棒插进去,我要做的是在 妈妈无力反抗的时候尽量的勾起她的性欲,等她醒来时就可以半推半就的水乳交融了。
但我显然打错了如意算盘, 妈妈虽然已经水流不止了,但依旧没有给我好果子吃,待稍微清醒过来,一把将我推开,还没等我开口,抬起光滑柔嫩的小脚,对着我的脸就是一脚。
......
第二天早上吃饭时,我捂着红肿的鼻子,一脸委屈的看着 妈妈。 妈妈瞪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看什么看?活该!”
“您这一脚踹到也太狠了吧?”
“谁让你鬼鬼祟祟进我屋的?”
我皱着眉,狡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