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的绛紫色蕾丝胸罩赫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不由得一呆。
妈妈连忙捂住胸口,气道:“怎么又回来了?敲门不会呀!出去!”
我乖乖的将门重新关好,回到了客厅里。蓉阿姨问道:“你又怎么惹你妈了?”
“我说蓉姨您比我妈好看,我妈 不同意,还骂了我一顿。”
蓉阿姨眉头一皱,冷笑道:“我看你嘴贱才挨的骂吧!”
不多一会儿, 妈妈换了身较休闲的衣服,从屋里走了出来,略带歉意的说道:“今天下班有点晚,也没来得及准备什么。”
蓉阿姨说:“也没必要非得在家忙活,干脆出去吃吧。”
妈妈忙道:“我已经订了牛排,很快就送来了。”
在等餐的这段时间,三人围坐在茶几旁,一边 喝茶一边聊天。大人们的话题,我也插不上话,不过我还是隐约的感觉到, 妈妈在交谈时,可以保持着距离,不像是跟相亲对象在聊天,反倒像是在做商务会谈。
不一会儿功夫,外卖送了过来。 妈妈叫我来厨房里帮忙,她还专门秀了一下得意的米其林式装盘法。我心里有些不爽,嘀咕着说道:“蓉阿姨吃饭也不将就,招待她用得着摆的这么漂亮吗?”
妈妈手上忙活着,白了我一眼:“酸溜溜的,牙都快倒了。”
“明知道我会 吃醋,您还一个劲儿的刺激我。我看您这就是故意的。”
妈妈没有回应,催促道:“快点快点,让你来帮忙的,不是让你来喝醋的。”
我从 妈妈手里接了过来,盯着盘子里的牛排,说道:“这么好的牛排,给他吃可惜了。”
“你嘀咕什么呢?赶紧端出去。记得先给客人啊。”
就在这时,蓉阿姨在外面喊道:“小云,你的手机响了。”
妈妈忙放下手里的活儿,快步走了出去。我刚准备跟着一起出去,忽然间想起一件东西,上次为了试胆,专门买的辣椒酱,好像还在冰箱里存着呢。我犹豫了一下,探头往外看了看, 妈妈拿着手机回卧室接电话去了。
我麻利的将魔鬼辣椒酱从冰箱里拿了出来,涂抹在其中一块牛排上,然后又将普通辣酱涂抹在其他牛排上。回头向外瞧了一眼,见 妈妈还在接打电话,便趁机将盘子端了出去。
蓉阿姨见牛排红红的,有些疑惑,仔细一瞧,不由的眉头一皱:“什么东西?辣椒酱?”
“好眼力!这是我妈特制的辣椒牛排。”一边说着,一边将那盘涂抹了魔鬼辣椒的牛排摆在了陈副局长面前,问道:“陈叔叔,您能吃辣的吧?”
男人笑着说:“还行,我还是挺喜欢吃辣的。”
“我爱吃辣的,我妈也爱吃辣。”
“我是喜欢吃辣,怎么了?”说话间, 妈妈已经挂了手机,走了过来,无意间瞧见桌上的牛排,不由得一愣:“这怎么回事?”
我忙道:“您不是喜欢吃辣吗?我就在上面涂了一点点辣椒酱。”
“就算我爱吃辣,也用不着放这么多啊。”
蓉阿姨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了,盯着我问道:“你小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吃辣嘛~!陈叔叔也说了,能吃辣。”
男人忙打圆场:“没事没事,我还是挺能吃辣的。”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回头去厨房里拿了辣酱出来,朝我的牛排使劲挤了一些上去,还不忘嘲讽:“既然你这么喜欢吃辣,那就多吃一点。”
蓉阿姨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着:“自作自受。”
我也算是拼了。好在外卖附赠的辣酱一般般辣,抹得再多也还能硬着头皮吃下去。那魔鬼辣酱可不是一个等级的了,上次北北就尝了一小口,胃疼了两天。
那男人吃了一口,明显的感觉到不对劲儿了,悄悄的打量了一下,见 妈妈和蓉阿姨吃的都挺开心的,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咬了一口,然后猛灌啤酒。
我这边虽然辣度比较低,但架不住多呀,也是辣的够呛,但还是强忍着问道:“陈叔叔,我妈煎的牛排,还行吧?”
男人抽了一口气:“味道真不错。”
妈妈说道:“这是外卖小哥送来的,怎么成我煎的了?”
“您动手装的盘,那就是您做的。”我扭头又问:“陈叔叔,辣不辣呀?”
男人辣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但还是强挤笑容:“还行,不是狠辣。”
“我妈就特别喜欢吃辣,我们家都喜欢吃辣。将来咱们要是成了一家子,您也得跟着顿顿吃辣。”
男人闻言脸色一变:“顿顿吃辣?”
“那可不!早上吃辣,中午吃辣,晚上吃辣,一天三顿辣。有时候夜宵还得吃顿辣。今天这店里送的辣酱太一般了,不是狠辣。”
男人眼睛一瞪:“这还不算辣?”
“这还算辣?将来有机会了,您尝一尝我妈做得辣椒酱,那才叫辣呢。”
蓉阿姨小声问 妈妈:“你什么时候会做辣椒酱了?”
“别听他瞎说。我什么时候会做辣椒酱了?我喜欢吃辣,也没那么喜欢啊。” 妈妈扭头瞪着我:“凌小东,你发什么神经啊?你这么爱吃辣,自己吃!”说着,又往我盘子里挤了一些辣酱。
我想阻止,可为时已晚,望着这不要钱似的辣酱,我也犯难了。
妈妈冷笑:“你不是爱吃辣吗?吃干净了!”
这算是因果报应吧。无奈之下,我硬着头皮往下咽,还不停的催一旁的男人:“陈叔叔,您也吃呀。赶快吃呀,别光顾着喝啤酒了,赶快吃呀。”
我们俩就跟上刑场一样,每吃一口都面红耳赤,汗流浃背,一段饭吃完,就跟蒸了个澡一样。由于不停的喝水,肚子胀的像皮球一样。 妈妈原本是想留他们再坐会儿的,但饭一吃完,男人就迫不及待的要走。
当家里只剩下了我们俩时, 妈妈斜眼看着我,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干什么了?”
“什么啊?我……没干什么啊?”我的嘴唇又红又肿,声音都哑了。
妈妈凤眼乜斜着我:“什么都没干?那他怎么那样啊?”
“哪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