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一下。可
是……”我眉头一皱,露出一副苦涩无奈的表情:“我发现,我还是……没办法。”
“没办法什么?” 妈妈本能坐直了身子,像是给自己竖起了一道无形的护盾,
依旧充满警惕的看着我。
“没有……没……没办法勃起。”我一边说一边摇头,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不时地发出啧啧之声。
妈妈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瞪着我,似是在等我继续说下去。
我抬起眼睛,偷偷打量着她,沉默半晌,低声说道:“我想吧……就可能是
这个病,没有完全治好。所以想让您再帮忙治一下。”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
已经快要听不见了。
房间内死一般的沉寂,空气都仿佛凝结住了一般。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狂
跳不止,就好像在等待着法庭宣判一般,充满了焦虑。 妈妈一直没有说话,就这
么冷冷的看着我。过了许久,忽然大声吼道:“凌小东!上次没有打你,你是不
是皮痒的难受?”
“不是……我……就是……”
“就是什么呀?上次你骗我一次,我没跟你计较。你现在又来!” 妈妈也不
只是羞愤还是气极了,面红耳赤的四下寻找趁手武器,最后干脆从地上捡起拖鞋,
按住我的脖子,冲我后背用力拍打了起来。
想必是 妈妈因为上次的事情,一直隐忍到了今天,这会儿终于得到机会发泄
出来了。我疼的‘哎呦’直叫,叫声凄惨,却并未求饶。到了最后, 妈妈气喘吁
吁地停了下来,恼怒的问道:“怎么不说话呀?”
我咬着牙,一声不吭。 妈妈将手里的拖鞋往地上一摔,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真是想气死我,是吧?”
“没有!”我紧皱眉头,摆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来,苦着脸说:“我真的
是……妈,您帮了我一次,一下就好了。可是……它没有完全治好。我就想,趁
着机会,一鼓作气把病给治好了,我也好全身心……”
“滚回屋去!”不等我把话说完, 妈妈便娇声厉呵道:“再让我听见你胡说
八道,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我知道今天是没戏了,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身来,灰溜溜的回到了卧室里。
不过跟以往不一样,这一次我并没有感觉到气馁。 妈妈的态度是生气,很生气,
而不是悲伤,这就说明还是 有希望存在的。等 妈妈的气头过去之后,不管是撒泼
耍赖,还是胡搅蛮缠,也或是苦苦哀求,总之是有办法的。 妈妈就是再生气,再
不耐烦,也不能真的把我打残废了吧,我可是还得高考的。
有了这道免死金牌,我多少有些有恃无恐。不过我也没有马上发动攻势,第
二天起来之后,重新变回了垂头丧气、意志消沉的样子。吃早饭的时候,耷拉着
脑袋,不停的唉声叹气。
妈妈知道我是装的,我也知道 妈妈知道我是装的。我想要什么, 妈妈心里一
清二楚,所以她没有搭理我,重新变回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我也没有继续纠缠。
就这么僵持了三天,我感觉 妈妈的怒气已经消了不少,便在吃晚饭时,再度
提起了这个要求。 妈妈将手里的筷子用力拍在桌子上,眼神凶狠的瞪着我,也不
说话,但从她剧烈起伏的酥胸可以看出,她还在生气。
我也没指望一次就能成功,说完之后我就马上低下了头,继续吃饭。然后第
二天起来,又是一副低头丧气,半死不活的样子。 妈妈照例不跟我说话。
从这天起,每隔两天,我就对 妈妈重提一次治病的事, 妈妈一生气,我就赶
紧将头低下。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几次,别说 妈妈了,我都觉着自己有点太不
要脸了。
一直到了周五,北北放假,从学校里回来。照例 妈妈是要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犒劳她的。前一天我刚刚跟 妈妈提起了无理的要求,按说要等 妈妈的火气下去之
后,再继续的。可下午放学回家,跟北北拌了几句嘴,忽然觉着这可能是个好机
会,便走到了厨房门口。
妈妈正背对着房门,在厨房里忙活着。也不知为何,今天 妈妈竟然穿了一件
碎花连衣裙,虽然不似窄裙那般紧裹着圆臀,却依旧紧绷绷的,挺翘迷人。再加
上腿上的肉色连裤丝袜,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我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真在她的身后,小声喊了一声:“妈。”
妈妈明显被吓了一跳,扭头看见是我,绣眉微微一蹙,责备道:“你属鬼的
呀?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
说完, 妈妈转回身去,继续切菜。我低头望着 妈妈的肉丝美腿,以及那包裹
在碎花裙内的浑圆翘臀,也不知那里来的胆子,竟将手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