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说:“翠兰,你把次给了我,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处女膜穿了,是会流一些血,不过很快就会没事了。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坏人,也不怕我会怀孩子,想也不想就把那些东西射进人家里面了。幸而我月经刚刚来完,不然就让你累死了。人家把处女身给了你,你可要负责啊!”
“是,是!遵命,老婆大人……嗯,那里还痛吗?”
“开始一插进去时痛死人了,好像要被撕开两边一样。不过动了一阵子後,疼痛少了,却生出一种从来没试过的感觉,好舒服。你插多一会,渐渐地舒服又盖过了疼痛。现在还是有点胀麻,怪怪的,不过就不大痛了……耶,不说了,羞死人……”怪不得,吓我一大跳,还以为我太过勇猛而闯了祸哩!原来女孩子次做爱时会流血,回想起刚才我全根插尽时冲破了一点障碍,怕就是他们所说的那块甚麽膜吧?早知就温柔一点。谁知道耶,我也是次啊!
唷!净顾着回味初次开苞的甜蜜,说到哪了?对,那天听见他们两口子越吵越激烈,跟着又听到好像摔破甚麽东西的声音,接着大门“”的一声关上,屋里就静寂下来了,可能翠兰一怒跑掉了吧!打从那天起,就再没有见翠兰来过,主人整天没精打彩的样子,连睡觉也没有以前睡得那麽香甜了。哎,男孩就是硬脾性,把她气跑干嘛,乖乖认个错不就过去了?害我连小妹妹的面也见不着了,真是。
主人尿完了尿回到睡房,坐在床沿叨叨念念地不知在说着些甚麽。我也没好气,反正这几天他都是这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惯了。想不到这时眼前一亮,原来他竟然把我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先是像扫小猫背毛一般地轻抚着我,我给他摸得痒痒的,不禁翘起头来愣愣地瞪着他,看他想干甚麽。他见我昂起头,便用手箍着我的包皮,上上下下的套动,时而用另一手握着龟头磨擦,时而又伸到胯间捞着两颗睾丸搓揉,三路夹攻,我自然就生起反应,勃得越来越硬,体积越来越粗壮,连龟头也肿胀得反光。
再看看床头,那里摆放着翠兰的一幅照片,天哪,原来他是对着相片在打手枪!主人呀,我每天一早起来锻练身体、强壮机能,并不是希望给你打枪,是给你打炮呀!虽然打枪也很爽,但自从与小妹妹交过几次手後,就除却巫山不是云了,打枪的感觉哪能跟打炮比喔!不过也怪不得他,事实上认识了翠兰以後,他也没有再打过手枪了,这次睹物思人,而且近期我的精力又操练得那麽充沛,发泄一下欲火亦是情有可原。
他这时坐上床,挨靠在枕头上,一手拿着翠兰的照片,一手握着我飞快地套动,令我身不由己地把头从包皮里冒出来、缩进去,出出入入得我头昏眼花,全身的血液都向我这里灌注,胀得我好难受,满脑海只想着一件事,就是赶紧把体内储藏了好几天、现正滚滚翻腾的精液一吐为快。
主人眯着眼睛,鼻孔哼着闷音,把我套动得前所未有的快速。我被刺激得欲火焚身,血脉贲张,龟头红得发紫,躯干硬得像枝铁棒,已到了爆发的边沿。主人忽然两腿蹬得笔直,喉头发出“咯……咯……”的声音,腰一挺、小腹一收,一大泡浓浓的精液就像万马奔腾般地从我的尿道口飞喷而出,直射远方。几发过去後,照片上、床单面、大腿侧,到处都是一滩滩白花花的精浆,他这时才如释重负地从嘴里“呼~~”地轻轻舒出一口长气,整个人软下来。
他软下後,我也跟随慢慢软化,涕泪交流地垂在胯下,静待他的善後工作。
他从床头小上扯了几张面纸,我挺一挺头,准备接受他的拭擦,谁知他却丢下我不理,捧起沾满了精液的照片心疼地揩抹起来。我开始有点妒忌了,在他心目中,作为他小弟弟的我竟然连一张照片也比不上!以前他不是这样的,打完手枪後,总是时间先把我擦乾净,然後才清理其他东西。哼!一张照片而已,有甚麽了不起,我才不希罕呐。
还好,转过头来他已把照片拭擦乾净,小心地放回小上,然後走进浴室,拧了条热毛巾,把我全身拭抹一遍,跟着捏着我的根部往上捋,将尿道里残留的一些精液挤出马眼口,甩了甩,又把包皮拉下,用热毛巾从龟头上抹起,直到我全身上下都抹乾净了,才把我塞回底裤内。
我的怒气全消,打心眼里折服在主人的呵护下。其实主人若肯用同一样的细心去对待翠兰姐,她就不会闹别扭而跑了,我也就再有机会与她的小妹妹重拾旧欢,有机会再次投进她暖洋洋的怀抱、浸泡在她湿滑的淫水里。
过了差不多一星期,还是没有见到翠兰姐的到访,可能这场冷战还要打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但我可没有松懈,仍然勤奋地在每天清晨便起来练功,把自己操练在最佳状态,随时准备应战。心想翠兰姐总有一天会重归主人怀抱,要是临场我发挥不出冲劲,那在小妹妹面前就甚麽脸都丢光了。
这天晚上主人不知道发甚麽神经病,竟然从学友那儿借来了一套A片,躺在沙发上边喝啤酒边看,大概是想借酒消愁吧。这玩意儿可真犯不来,试过几次主人看完了A片後都拿我发泄,白白糟塌了我平时苦苦练就的成果。哎,这晚看来我与小妹妹又再无缘结合,只能跟手指去搏斗了。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主人看完了A片後居然没有照惯例对我骚扰一番,而是穿上外衣离家而去。我心里沾沾自喜,莫不是翠兰姐回心转意,约了主人偷偷到外面叙旧?哇赛,我又可以再见小妹妹的面了,我又可以在她面前显示我的威风了,嘿嘿!多天来练就的功夫总算没有白废。
“叮当!”门铃按响,过了一会後大门“依呀”地打开,主人走进屋内,我的心也扑通扑通地跳起来,幻想着不久後就可与小妹妹相见,兴奋得已经发硬,全身热烫,皮肤也变得红起来。
“唷!是个小帅哥耶。怎麽,次上来玩?这麽害臊干嘛!来,先脱掉衣服去洗个澡,一会上床姐姐定会把你弄得爽歪歪的。”
奇怪,这把嗓子决不是翠兰姐的声音,但又是谁呢?怎麽从来没听过?百思不解下只好静观其变,或许主人只是趁空闲去探访某个学姐而已,看来我是空欢喜一场了。
就在这时听到一轮“悉悉嗖嗖”的脱衣服声後,我就被暴露在暗淡的室内灯光下。举目四面瞧瞧,很陌生的环境,很媚俗的装潢,整个房间只有一张椅子、一个茶,除此就是一张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