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许若蓓恰好走在我前面,她还特意
回头低声和我说道(刚才你是怎么了,好像石化了一样,怎么叫你都没反应,我
用手拍你你也不理。)(我没事,刚才就是酒喝的急了有点上头了,脑子不太清醒,不过我还真
得感谢你的夺命连环脚,一下就让我疼的清醒了,不过踩的我现在脚还有点疼呢。)许若蓓听我这么说,也有点不好意思,正想说什么。
忽然脚下一滑,一下子踩空了一个台阶,她在下楼梯时光顾回头和我说话,
再加上她穿着那么一双鞋跟高高的凉拖,此时忽然踩空,幸好我还算手疾眼快,
一把拉住她,但她也是啊的一声,似乎崴了脚。
我赶快扶着她下楼,把她扶到一楼大厅的沙发上坐下,正要问问她怎么样?
一个人一下子就挤到我前面,几乎把我挤得一个踉跄,是韩君。
他面露关心的蹲在许若蓓面前,问她怎么样了?许若蓓说没什么事,就是崴
了一下脚,她脱掉右脚的高跟凉鞋,用手去轻抚着脚踝,面上还是有点疼痛之色
,韩君用眼睛一转不转的看着许若蓓那纤美白皙的脚踝,这时忽然用双手把许若
蓓的脚捧在他的手里,他轻声说(若蓓姐,我会按摩,我给你按按。)说着他也不管许若蓓的反应,伸手帮许若蓓按摩起脚踝来了,许若蓓似乎
被韩君的动作吓了一跳,愣了一下立刻想把脚从韩君手里抽出来,但韩君的手握
得很紧,她又抽不出,她忙说道(不要啊韩君,放开,我自己揉揉就好。)韩君没有说话,还在用手按揉着许若蓓那白皙纤美的玉足。
我此时看着许若蓓那白皙细嫩的小脚被韩君的一双大手紧紧握住按揉着不能
挣脱,不由的一股怒火直冲上来,我上去一把把韩君推了一个跟头,冷冷说道(
你没听见许总监让你放手吗?你想干什么?)韩君似乎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他
站起身连忙解释说(我小时候跟我爷爷学过按摩,我只是想帮若蓓姐缓解一下崴
脚的疼痛而已。)(若蓓姐用不着你帮她按摩,如果她的脚真的需要按摩,也有专门的按摩
诊所里的按摩师帮她按摩,如果她的脚崴的严重需要治疗,也可以去医院的骨伤
科诊治。
你既不是按摩师也不是骨科医生,别再给她按的严重了。)我一番铿锵有力的措辞,一下子把一向能说会道的韩君说的哑口无言,站
在那竟说不出话来。
记得之前陈涛跟我聊天,他说部门同事们对我的评价是冷静,内敛,深沉。
但我刚才的一瞬间似乎就是丧失冷静了,也不知今晚是在酒精的刺激下还是
因为我对他的不满已积压好久,总之我爆发了。
当然这韩君这小子刚才的举动也实在太龌龊,握着许若蓓的脚不放手,不顾
许若蓓反对硬要给人家按摩,实际不就是明目张胆借机占便宜吗?我现在怀疑这
小子是不是他妈的有恋足癖啊。
许若蓓刚刚似乎被我的冲动吓到了,她愣愣的看了我半天,才似回过神来(
你们这是怎么了,小叶,你怎么这么冲动,韩君也是好意,就是想我按摩一下脚
而已。)他又对韩君说(韩君,我没什么事,今天你们两个人都喝多了,你们一会
赶快回家休息吧。)这时其他人都陆续走了过来,金副总被云鹏扶着脚步踉跄的走过来,醉眼
惺忪的看着我们问怎么了?许若蓓忙说没事,就是刚才下楼梯她时她的脚崴了一
下。
她试着站起来走了几步,虽然能走,但也多少有点一瘸一拐的。
金副总见状说道那你们谁送一下许总监吧。
(我送若蓓姐吧。)我和韩君几乎一口同声。
我们说完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有点尴尬,我心里更是尴尬,我这才意识到刚
才因为太激动,我也随着韩君一直在管许若蓓叫若蓓姐,韩君可以叫,别人也可
以叫,但只有我不能叫,因为许若蓓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就算和她没母子感情,但这母子事实是改变不了的,所以我实在是不应该
叫她若蓓姐的。
许若蓓见我们当众一口同声的说要送她,再加上听我管她叫若蓓姐,面上也
显得极尴尬,她连忙说道(我的脚没事,你们谁都不用送我,我可以自己走。)这时于莎莎看着我和韩君,面上露出一个颇有玩味的笑容,接着说了句好
像很普通但却颇有深意的话,(你们都别争了,我看你们俩都不太合适送你们的
若蓓姐,要不还是我送她吧。)我们一行人走出饭店,金副总的司机已把奥迪A6轿车停在饭店门口,云
鹏扶着金副总还有于莎莎一起坐金副总的专车走了。
许若蓓是自己打车走的,她的脚活动一下已好了很多,所以她坚持不用别人
送,她走时没有跟我和韩君打招呼。
我们见领导都走了,于是也就相互告了个别各自离开了,我没有和韩君打招
呼,他也没理我,我感觉因为这次的事我跟韩君只怕是结下了梁子。
但也无所谓,就凭他今天晚上对许若蓓干的事,我也不可能跟他成为朋友啊。
我回到出租屋时已是午夜时分,我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茫茫夜色,辗转反
侧,难以入眠,今晚是我来到公司正好一个月时间,我又失眠了,记得一个月前
,我还生活在自己的家乡大新市,在海天医药大新分公司上班,因为一个机会,
我被调动到霖江市海天医药总公司工作,也就从那时起,我的生活就开始彻底乱
套了,先是多年来对我关心备至的双亲告诉我说他们不是我的亲生母亲而是我的
养父母,这也没什么,凭他们这么多年对我的养育之恩,凭我们多年来建立起来
家人间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