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厉害啊,姨母就是在这里上班的吗?」
金拾看着眼前的建筑发出了惊叹,眼前的建筑约十五六层,楼顶竖立着「B
市圣乳教附属治疗所」
的大招牌,络绎不绝的人们进进出出着治疗所的大门。
「是的呢,这是B市最大的治疗所哦,有很多人来这里看病呢,姨母一天到
晚都是很忙的」
两人边聊着,边走进了治疗所的广场。
「姨母是在这里干什么呢?给病人看什么病啊。」
金拾好奇的问着石香兰。
「主要是……啊,不能说哦,姨母和妈妈约好了的,要是想知道的话去问姨
母的同事吧。」
石香兰似乎想起了什么,将本来要告诉金拾的工作隐瞒了下来。
当两人走进治疗所后,金拾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看到了大堂之中竖立着
一个石制的凋像,一位一丝不挂的孕妇被牢牢捆绑在十字架上,双手从纤细的脖
颈部绕过反绑在十字架上,乳头上穿的两个乳环被粗暴的用铁链连在了一起,而
勃起的阴蒂上也是被穿了一枚铁环,与胸部的乳环通过铁链链接起来。
石像的三颗瓜:乳瓜与肚瓜吸引着旁观者的眼球。
凋刻的师傅还画龙点睛的刻出了乳瓜上分泌出的奶水以及下阴部稀疏的阴毛。
只是面对这等淫虐,这位孕妇的表情却是非常的镇定自若,丝毫没有表现出
恐惧或者是沉浸在淫虐中的快感,有的只是能一眼看到的虔诚。
周围的人们显然对这个凋像非常尊重,每当走过它时总会点头向它致意。
而金拾却陷入了一种不足所措的境地当中,他无法理解为什么要把看起来如
此淫糜而圣洁的凋像放在治疗所的大厅中央。
「她是任孕乳教皇,因为开创了圣乳教,所以把她的凋像竖立在这啦。」
石香兰看出来了金拾的疑惑,向他解释道。
说完,石香兰也走上前,虔诚的走上前,对凋像行了一个十字礼,嘴中念着
:「感谢神,感谢圣贞德大人带给我们的美好生活,属下妊娠典祭石香兰必将为
圣乳教奉献吾之乳,吾之胎。」
金拾静静的看着石香兰,此时他已经被圣乳教大胆开放的作风惊讶的不能思
考了。
石香兰口中的惊世骇俗之语已经不能再让他感到惊讶了。
在来到乳之国的这几个月里,他已经见到很多会被钢铁国认为是变态淫虐的
事物了。
只是次看到如此圣洁而淫糜的凋像时,他被震惊了。
金拾惊叹于凋像所表现出来的怀孕的美感,虔诚的信仰以及变态的淫虐,他
逐渐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和身体正在逐渐发生变化。
等石香兰做完祈祷之后回到金拾身边,看金拾还是一副不能理解的表情,便
又解释道:「这个刻画的是圣贞德沉睡前的受虐像了,圣贞德大人在向民众布施
时,被当时统治的皇帝抓住了,没有经过审判就被处刑了,罪名是传播圣乳教,
在当时,圣乳教可是被人人喊打的呢,因为信仰圣乳教可是大罪呢在那个时候。
当时圣贞德大人可是已经到临产期了呢,比我的肚子还大呢。这座凋像还是没有
把圣贞德大人的孕肚给刻画好,我们治疗所的人一直在商量要不要换一个呢。」
说完石香兰就拍了拍自己怀胎十月的孕肚,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头,为自己这
个不争气的子宫和卵巢懊恼,没有追随圣人的脚步,这次竟然只是怀了一个。
金拾已经对圣乳教神话或者历史里的人物要么是孕妇要么是刚生完孩子的喷
奶女武神彻底无语了,似乎圣乳教的这些人物都是生完了孩子没过多久便再次怀
孕了。
出于对圣乳教的尊重以及传说中接受了神的启示,以性交怀孕的方式来传播
圣乳教的初代圣女的好奇,他问石香兰:「姨母,那这位圣女大人这时候肚子里
的孩子是谁啊,圣典里有没有记录啊。」
石香兰听到这话以后非常高兴,她知道让金拾加入圣乳教的步肯定是要
让金拾对圣乳教的教义产生好奇。
拉起了金拾的手轻轻的放到了自己同样是临产的肚皮上,温柔地对金拾说:
「当时的圣贞德大人的子宫里身份唯一能确定的人类是第二位孕乳教皇让娜大人
呢……」
金拾抚摸着石香兰足月的肚皮,询问道:「我还不知道姨母肚子里的孩子是
谁的呢。」
石香兰却只是笑着摸了摸金拾的头,说:「走吧,电梯到了,和姨母上班去
了,孩子是谁的我也不知道呢。」
金拾此时已经影影约约猜测到了石香兰的工作会是什么,而且他也清楚孩子
生下来之后石香兰会像绝大部分圣乳教信徒一样,将这个生父不明的孩子交给圣
乳教来抚养。
石香兰之前九胎生下来的便是如此,「这样的话,姨母个孩子是和我一
样大了呢。不知道姨母现在看到她还认的出来吗。」
金拾在电梯里想着。
神游天外的金拾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姨母此时呼吸声正在变得越来越沉重中。
石香兰此时两眼迷离,一双秀美的眸子朦胧地泛出水来了,胸口的白大褂上
渐渐出现了两个凸点,更要命的是这两个凸点似乎正在一点点的变透明中,这一
切的原因都是因为石香兰身边站了几个身高一米七八,散发着浓烈男性汗臭味的
民工。
治疗所的顶楼这两天要维修,而这些民工就是专门为此而来的。
「呜,忍不住了,他们……身上……好臭啊。」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