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薛黛言的肛门。
肛门不大,但是被操了一下午还是大了一些,但是进去一个鹅蛋大小的石头
还是费劲的,但是王七的手劲大,一用力就捅了进去,肛门马上流了血,鹅卵石
只能通过闭合不了的肛门看到指甲盖大小。
薛黛言痛苦的叫了一声,还没等反应过来,王七用刀子在她心口那向下一划,
一直划到耻骨那。
她忍者肛门的剧痛,低头看去,一个半寸多深的口子从心口一直延伸到阴毛
里边,薛黛言瞪大了眼睛,这就被开膛了,好像没开开,也好像不是很疼。
然后王七又顺着刚才的刀口切了一刀,这一刀很深,能看刀黄色的脂肪,甚
至破开的地方能看到里边青黑色的软管!
这时候薛黛言才感觉到疼,她发出非人的惨叫,拼命的扭动身体,血也流了
出来顺着肚皮流到石头上,石头很滑,被鲜血一涂变得更滑了,薛黛言扭动着,
像扭动的鱼儿,可惜,四肢被固定,根本动不了。
她恐惧的看着屠夫,屠夫把刀子叼在嘴里,双手扣在她的肚皮上,她忽然想
起一部不错的的一段:「那妇人见势不好,却待要叫,被武松脑揪倒来,两
只脚踏住他两只胳膊,扯开胸脯衣裳。说时迟,那时快,把尖刀去胸前只一剜,
口里衔着刀,双手去挖开胸脯,抠出心肝五脏,供养在灵前;胳察一刀便割下那
妇人头来,血流满地。」
自己不是要如此被杀了吗?可自己并没和那西门庆私通,自己十七岁连绣楼
都很少下,自己是济州才女啊,为何要如此惨死!!
屠夫看着身下的美人,其实是不忍下手,但是,他不杀,别人会杀,这么好
看的丫头,为什么自己不杀,看着切开的肚皮,看着那平滑的小腹,他居然有了
好奇,这么美的女人,肠子会是什么样子。
大手扣住两边肚皮,向左右一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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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撕啦!!」和切开这美丽的肚皮一样,撕开肚皮没有任何阻力,
像撕开上等的缎子一样,肚皮分开,鲜血飞溅,一股浓重的内脏气息迎面扑来。
「和猪的一样啊!!」王竹儿和屠夫同时说道。
肠子腹压,哗啦一下就涌了出来,顺着石头流到地上,纠缠着,像粗粗的蛇,
发出咕咕的呻吟,鲜血顺着石头流下来,薛黛言身体绷直,她先是感觉肚子一凉,
好似肠子都被凉水洗过,或者谁用凉水灌进她的肚子一样。
然后她看到了自己的肚皮被生生的撕开,从心口一直到阴毛那,肠子像鲶鱼
一样涌了出来,带着黄色的脂肪,流出体外,流到地上,王竹儿赶紧把流出的肠
子王盆里放,这姐姐的肠子好肥,自己能分一尺多呢,一定要很好吃。
肠子慢慢进了木盆。薛黛言眼泪留着,嘴巴张的很大,却只能发出嗯嗯嗯的
声音,她舌头外伸,像被卡住脖子的鸡,叫不出来,双脚乱蹬,手总想抓住点什
么。终于右手抓住了一个滑滑的的东西。
「姐姐,别抓肠子,会破的,破了不好收拾。」
王竹儿说道,然后慢慢掰开她的手,把大肠拿出来,然后把木盆放在石头上,
薛黛言腰的边上,把小手伸进薛黛言的肚子里,慢慢的往外掏这肠子,她的手太
小,只能一根根的掏,一根根的拉,她掏的很仔细,拉的很用力,肠子和腹腔的
链接直接被拉断,肠子却不破,够不着的地方,屠夫会把大手伸进去搅动着,拉
出来给她。
薛黛言痛苦的无法言语表达,如果说剖腹等于腰斩的痛苦,那么慢慢的拉出
肠子就是凌迟,但是,真正的凌迟才刚刚开始。
有人往他的嘴里灌液体,是王景阳,王景阳笑了笑:「是吊命的,喝了后,
你至少能挺半个时辰。」
「为,为,为什么!!!!」薛黛言知道,祭祀时候是很少给祭品吊命的。
「你知道吗?当皇帝摸你奶子,摸你下边时候我多恶心,你个贱货,不和我
走,去皇宫让人摸。所以那一刻你就不是我的女人了,你就是个婊子,比妓女还
不如,脏的要命,我想要的,却脏了,所以我要把你的灵魂洗干净。」王景阳在
她耳边说道。
然后他拿出一张纸上边一幅画和一些字,画上是一个美丽的女子,跪着一个
石像前,石像正是河神,女子腹部切开,肠子流了一地,双乳被切掉,肛门和嘴
里都插着巨大的假阳具,双手举着托盘,面漏淫色,乞怜的看着河神,托盘里是
一双巨乳和女人的生殖器,那女人正是她薛黛言!!!
薛黛言眼前阵阵发黑。
而王景阳却笑着说:「我会帮你立个塑像,这样的,然后立个牌子:齐国天
保五年,淫女薛黛言,生性淫贱,勾引邻里无数,生性糜烂,后勾引文宣帝被罚
献于西南王族为祭品…。」
薛黛言感觉自己眼睛开始流血了,肠子被慢慢掏空,装进了边上的盆里,但
是主要的链接,如肛门,小穴,胃部都没动,只是把能挪出来的挪进木盆,木盆
已经装满,小王竹累的满头大汗。
「姐姐,你的肠子可真能多。」
薛黛言自然不会回答。
屠夫抓住了她的左边奶子,把刀子齐根捅进进去,然后慢慢的拉着,奶子便
慢慢的从身体上分离开来,外边又是一阵叫好,乳房切的很慢,刀子好像不动一
样,奶子好似被硬撕下来似的。
薛黛言不能喊,只能低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