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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想明白,小的时候,我看他经常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很可怜,我就是想让我爸开心快乐」「咦,你怎么哭了?」「哦……哦,可能……可能是有点感动吧」泪水什么时候流出来的我都不知道。
「浩,你不会笑我傻吧?」「怎么可能呢?」「不知为什么,你第一次冲过来为我和人打架的时候,我总感觉你好象很熟悉似的。
在你被关进去前那一个礼拜,你说话的方式,甚至有些动作,真的和我爸真的好象。
但你明明长得和我爸一点都不象,他是那种斯斯文文的,就象秦。
……,而你……你是有点野野坏坏的那种,但我总是有这种梦一样的感觉。
我可能是真的太想爸爸了,太想太想他了,浩,答应我,如果那个女人不管他了,你和我一起管我的爸爸好吗?他太可怜了,如果爸爸醒来,知道她做出这样的事来,我爸爸不知道会有多伤心难过。
浩,你说我爸爸什么时候能醒来呀,我真的太想他了」看到我哭了,想到被骗失身的惨痛经历,还有仍昏迷不醒的父亲,小雪呜呜的哭了起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好。
「别担心,我会和你一起照顾你爸的,我……不会让你伤心难过、孤独无助的,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快乐的……」说到后来,我自己都感觉到有些语无伦次,语言又一次显得苍白无力,还是用行动让她忘记烦恼,让她快乐起来吧。
我又开始吻着女儿,两张流着泪水的脸庞贴在了一起,灵与肉的交融,让我们忘却了世间一切的苦与痛。
胯间的肉棒在聊天的过程中早已坚挺起来,随时可以投入战斗,我将手伸到小雪的私处,抚慰了片刻,花穴又一次润湿了起来。
「要吗?」「要」「我开始了」「唔」说了几句纯粹是废话的废话,我掀开薄薄的被子,尽可能轻柔地压在女儿身上,肉棒缓缓地又一次进入她的身体。
在我时快时慢的买力抽动中,女儿扭动着腰臀,有些笨拙地迎合著肉棒的进出。
随着我的节奏不断加快,小雪发出「啊啊啊」尖细的叫声,明明是「啊」,但不知为何,落在我耳朵却象是「爸」一样的声音。
我脑子不知怎么一热,对身下的女儿道:「你真的想叫爸,就叫好了」说完我顿时后悔了,她有想叫「爸」吗?还是我想听她这样叫?我是不是太邪恶了?我侧过脸,都不太敢去看女儿,谢浩的声音响了起来:「任平生,你真的好变态」我脸上烫得都可煎荷包蛋了。
片刻之后,当我又一次把肉棒顶进女儿花穴最深处,一声细细脆脆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爸」顿时我肉棒连着身体猛一哆嗦,差点没立刻射精。
无法形容这一刻感觉,只感觉我到达了天堂,到达了人生最高的巅峰。
「爸」转过头望着女儿红彤彤、带着些许迷惘、充盈着满满情欲的俏脸,我拨出湿漉漉的肉棒又迅猛地顶了进去。
「爸爸」顿时,女儿更大声地尖叫起来。
一个「爸」变成两个,带来的刺激却提升了十倍。
「爸爸」「爸爸」「爸爸,我要」……在女儿越来越尖细高亢地声音中,我不遏止地射了。
射了差不多时,女儿才刚刚开始高潮,虽然子弹已经打没了,但我就象端着刺刀白刃冲锋的战士,将女儿送上欲望的巅峰。
休息了片刻,看看已经十一点多了,我说早点送她回去。
「浩,今天我能不走吗?」女儿象只小猫偎依在我怀中可怜兮兮地道。
「不行,你妈要担心的。
你手机呢,她没打来电话吗?关机了吗?」「唔,关了,否则要被她吵死的。
她那关心是假关心,上个礼拜,有个晚上都没回来,说是去外地观摩公开课,想想都是假的」听到女儿的话,我的心沉了下去,已经发展到外面过夜了,我却还幻想着她会回心转意。
「你怎么了?累了吗?今天不回去了好不好,就这么一次,好不好?」或许嫣然的事刺激了我,我点了点头道:「那就这么一次」想了想又道:「不回去可以,但你还是要她说一声,免得她担心」女儿有些不太情愿地从裤子口袋找出手机,刚开机,响起「钉钉钉」的信息声,有近十个末接电话。
「你定位关了吗?她不会知道你在哪里吧」「我们两个的定位早都取消了,她肯定心里有鬼,才会把定位取消的」小雪拨通了电话,或许是人累了,她直接开了免提。
「小雪,你在哪里,怎么电话也不接」当嫣然的声音响起时,我又一次感到恍惚,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今天在同学家,晚上不回来了」「不行,不能在外面过夜!你在哪个同学家里,你把电话给他家长」「不用你管」嫣然放缓了口气道:「小雪,你懂事一点好不好,你这样在外面过夜我有多担心。
你不想想我,也想你爸爸好吗,他现在还在病床上,你爸爸知道你这样,会气死的」「你问我,呵呵,那我问你,你想过我爸爸吗!你对得起我爸爸吗!」电话那动静默了一、两秒种才响起嫣然有些发颤的声音:「小雪,你在说什么呀!」「说什么你自己知道!就这样!」说完小雪不等嫣然回答便挂断了电话,然后立刻把手机关了。
「浩,你怎么了?」小雪看到我发呆的样子问道。
「哦,没什么,没什么」我掩遮着岔开话题道:「身上都是汗,我们去洗个澡吧」「一起?」「对呀」我说洗澡的时候倒也没想到一起洗,看女儿娇羞的模样,我想一起洗了。
「啊……啊,放我下来」女儿被我象公主一样抱了起来,她说着「放我下来」,但却牢牢地搂着我的脖子。
在走到浴室的几步路中,我还是想到那晚,我的妻子被那个丁宇文也是这样抱进了浴室,她也说「放我下来」,却不知是否也和女儿一样手勾着对方的脖子。
直到我和女儿站在温热的水流中,我才将想象中的画面从脑袋中赶走。
无论如何,这个夜晚虽然对嫣然的回忆令我伤痛难过,但开心与快乐还是主旋律。
生活就象一场大戏,剧情不会为人的意志所改变,我不知道我扮演的是一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