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丫,接着对她说:「『答案』在哪里呢?『为什么』又在哪里呢?」
柳晨一笑,说:「你这话说的倒是很像你一贯的狡辩。」
我把柳晨的两个脚丫放在我的阴茎上,对她说:「是啊,我有点逃避这个问
题……因为在咱俩的关系上,一开始的时候我是非常自私的。」
柳晨用两只脚掌尝试着像手那样摩挲着我的阴茎,还时不时用脚趾拨弄我的
龟头,等待着我继续的回答,一边又在为自己这样摆布我的「小和尚」——扑哧
哧的笑着。
我很享受柳晨双脚带给我的服务,或者说「服侍」更确切一些。如果她能加
快一些蹭摩的频率,脚趾对龟头的逗弄再强烈一点的话,那这就是不折不扣的足
交体验了。我不清楚柳晨知道不知道什么是足交。
我想着她的话题,继续说:「遇见你以后,我就在想,爱上一个人可以是单
方面的事情吗?还是需要对方来了解自己以后再把爱说出口呢?只有长久的交往
才会加深彼此的情感吗?还有那些随时可能会出现的拒绝。最后我觉得我自己无
法忍受验证这些结果的时间,直接从得到你的身体为目的开始吧……可我总是忍
耐着在看不见你的时候对你的思念,这思念反而让我爱上你了。即使现在我俩已
经合为一体了,我爱你的心情没有发生过任何变化,想要你的强烈冲动也从来没
有改变过——我说晨晨你能不能脚丫子再用点劲啊?」
「呵呵……我是怕你忍不住射出来嘛。」
「哎,说的也是。」
我不再享受那轻柔的足底按摩,靠着柳晨躺下来,用手抚摸柳晨成熟光滑的
身体。我记得有一次柳晨和我说起过她对自己乳房的自信,她说虽然年龄逐步走
进衰老的年轮,可她的乳房还有不输于少女般的挺立耸拔,记得当时我还反驳说
她的屁股像雕塑出来的艺术品一样,是她身上最动人的部位。不过显然我忽略过
柳晨的乳房之美。
「第一次我摸到你胸的时候,你的乳头在我的手里变硬了。那个时候我心里
的感觉非常的不可思议。」
「还有这样的事情吗?我忘记了,也没有印象。」柳晨说。
我接着说:「因为你一直是我女一样的存在,很多与你有关的事情我一辈
子都忘不掉的。那个时候你乳头变大了变硬了,我想到这是因为我的触摸才刺激
了你的性欲,我也能让你发情了,或者说你为了我而发情了,那个时候这样的感
觉让我兴奋到不可思议……我以前也摸过女孩的乳房,像在洗浴中心工作的那些
小姑娘。她们的乳房和你的乳房完全不一样,虽然很大却像膨化食品,很空洞,
乳头也是。女孩的乳房就好像果实虽然长大了却没有累积出足够的糖分一样;女
人的乳房则不一样,密实沉甸甸的像极了等待收获的麦穗一样,乳头也是。我怀
疑这个差别和年龄也许没关系,应该是和有没有孕育过子女有关系吧。」
「你说的倒是让我想起来第一次给宋洋喂奶的时候,看着他的小嘴紧紧吮吸
我乳头,那个时刻我在心里不禁问起自己来,我当妈妈啦?竟然真当妈妈啦?亦
喜亦愧的,我还没有成为一个合格母亲的把握呢……还有遗憾,当年我奶水不足,
自己的孩子是靠着奶粉活过来的。」柳晨说完好像沉浸在某些回忆里不再言语,
我的手却摸向她的后背拽住一根黑色文胸的肩带顺着她的肩膀手臂抖落推开,抓
捏那对她一向自负不输于少女的酥乳。
「或许还会剩下那么一两滴,让我也尝尝一位伟大母亲的乳汁吧。」
被我一番吮咬吸弄让柳晨回过来,她娇嗔着说:「去你的,又这样说。」
我停下「吧唧」着的嘴,说:「媳妇儿啊,不是你说对我即有男女之间的情,
也有母子之间的爱吗?」
柳晨有些不悦,恼着语气说:「我的确有这样的矛盾情感。可如果咱俩真是
母子关系,我还是无法从容面对乱伦这样的事实的。因为母爱是非常伟大的,你
看看『妈』这个汉字,一边是一个『女』子,一边呢是一个『马』字。意义就是
说母亲虽然还是一个女人,却更是牛马,为养育儿女辛辛苦苦的付出甘心当牛做
马。母爱的光辉是无法超越的,纯美的。这份爱里面绝对不应该产生出男女那样
的肉体情欲,那样是不对的……」
我不怎么赞同柳晨的说法,不以为然地对柳晨说:「母爱是伟大的,这个谁
都知道,不过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会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从我自己的经历,我
妈妈的身上没有那份对待儿女的关爱,至于说为了养育儿女辛辛苦苦的付出甘心
当牛做马——好吧,你也已经解释过了。妈妈是『妈』也是『马』,那就让她在
我的胯下当马骑。在我眼中妈妈无非也就是个要靠胸罩内裤遮羞的一个普通女人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