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人家不想让你操的时候你偏上,想让你操的时候又说累了。”李静芷故意埋怨着。
“真是个小骚货,”说着,举手打了下她的屁股,“把衣服脱光了,咱俩说会话。”说着,先自己脱起衣服来。
很快的,两人就脱了个精光,李静芷把罗张维的肉棒放进自己的小穴里,两人又相拥着聊着天。
罗张维充分发挥自己编剧与演戏的天分,把李静芷哄的差点哭了出来,心中对罗张维的感情完全变成了感激与愧疚,而且又觉得罗张维把自己当成他最喜爱的女人,所以完全沉落在罗张维的美丽谎言中。地址发布页 ltxsba.info
吃着洗干净的肥大的红枣,两人说着不厌的情话,最终一起睡去。看李静芷躺在罗张维怀中安谧恬静的睡容就知道她一定会做个好梦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在罗张维刻意的营造下,李静芷像一个热恋中的少女,每天生活在激情、甜蜜与罗张维的温馨呵护中。整个方家也渐渐接受了这个外来的人,或者说,整个方家渐渐成为了这个外来人的天地,透露出家庭的和谐与甜美。
通过罗张维几次“不经意”的启发和告白,李静芷心理上渐渐陷入他的温情陷阱中,罗张维不再是“卑鄙”的小人,而成了一个爱她,呵护她的情侣,凡事以罗张维为中心,乖巧的维持着罗张维的威信,常常不自觉的对罗张维施展情人或夫妻之间的一些亲密而肉麻的小手段。
生理上,白天、晚上,在教室、空地等危险场所,用新奇刺激的姿势,或温柔甜蜜或猛烈狂乱的抽插,伴随着情人的甜言蜜语或强者的强横粗野,罗张维完全激发了这个有着强烈欲火的少妇的身体欲望与淫秽的欲望,作爱的时候也表现得不仅仅是羞涩与取媚,还有狂热与迷恋。
而对于方娉方婷姐妹俩,罗张维暂且压住心中的欲火,生活中时时作出“无奈”的娇惯,以慈父的身份纵容着她们。
特别是对妹妹方婷,为了取信于李静芷,罗张维象从未发生过任何事一样,举止、语言无不符合一个优秀父亲应有的一切。而这一切不仅仅是为了取悦李静芷,也是为了培养他与双胞胎姐妹的感情,收到的效果也很明显,李静芷虽也说他不应如此惯两个女儿,但语气中高兴与欣赏明显的多于责备与不满,连一向对父母都少言寡语的方娉都对他亲亲密密的。
几天之后,罗张维带着李静芷写给妹妹的信和对丈夫的问候再次来到县城。
其实他来县城的目的不仅仅是这些,自从上次秦忆本把信交个他之后,就多次的托人捎信,隐晦的提及李静芷,逼得他不得不亲自来应付一番。
他先来到县一中,找到李静芊。几天没见,罗张维发现李静芊虽然外表变化不大,但是表情,动作不时透露出不同的信息,眼睛虽然还是大大的,但不再是少女的清澈纯洁活泼,而是躲躲闪闪、迷离、呆滞、无神看着他,甚至不经意间露出出如同李静芷一般狂热的媚态;身体动作也失去了应有的开朗活泼娴静,表现得迟钝、麻木。
罗张维有些关切的问:“小芊,你没什幺事情吧?”
“哦,没有没有。”李静芊躲闪着罗张维注视的眼光,视线低垂着落在了地上。
“没有就好,呵呵,”罗张维假意的笑着,心里想着,“是不是也把这个女人弄到手?”打量着眼前的少女。
李静芊活脱脱就是个少女的李静芷:细细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尖俏的鼻子,紧抿的红唇,细长的脖颈;薄薄的校服对少女的乳房作用并不是很多,高高的山丘清晰的画出乳房的形状,展示着少女乳房的坚挺硬实;腿长长的,更加衬托出少女的高傲与娴静。
但罗张维所不知道的是,与姐姐李静芷不同,李静芊并不是嫡出,而是芷芊姐妹父亲的第二房小妾所生,也没有姐姐长女、弟弟幼子的地位,所以,伴随着她成长的并不是父母的呵护与娇惯,而是父母兄姐的训斥与教诲、弟妹的欺负、下人的应付。因此,李静芊并没有李静芷那种大家闺秀的气质,充其量算一个小家碧玉,甚至在感情方面还不如一个普通人。
罗张维注视着青春的肉体,试探着,“对了,你姐说让我中午请你吃顿饭,让你吃点好的。”
“哦,”李静芊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高兴,而是一点点紧张,“我,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罗校长,你中午再来行吗?”
“怎幺中午有活动?”罗张维欣赏着少女的窘态,笑着。
“不……不是。啊,我也不知道。”少女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行,那我中午来找你吧。”罗张维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行了,回去上课吧。”
“哦,”李静芊慌慌张张的跑了,连招呼都没有打,但是罗张维发现她跑向的并不是马上要上课的教室,而是上次她去的那片平房,就是教师宿舍。
罗张维望着李静芊的身影消失在那片房子中,阴笑着,转身离开了。
秦忆本正焦急的等待着罗张维的到来。最近,或许心里想着美丽成熟的李静芷,他对那些乡姑村妇的感觉一天不如一天,已有好几个犯人家属带着满身的伤痕走出了监狱,“哼,这些贱货,还不是由着我爱怎幺操就怎幺操。”他心里想着,有点怨恨李静芷,“臭婊子,还装什幺清高,老子非操的跪地求饶不可。”
正想着,罗张维来找他了。
“罗校长,怎幺样了啊?”秦忆本有些急不可待的样子。
“那个寡妇死活不答应。”罗张维并没有装胡涂,而是表现出同盟的直接与气愤。
“这个臭婊子,”秦忆本失望的骂了一声,“惹急了老子,让她看看她死鬼丈夫是怎幺被人操屁眼的。”
“嗯?”罗张维吃了一惊,“方辉放不是已经死了吗?”
“啊,是,啊是死了啊。”秦忆本掩饰着,躲闪着罗张维询问的目光。
“里修啊,咱俩可是同甘共苦啊,别的事我不管,这事也不光是我自己的,你别瞒我什幺。”罗张维装做一副知心的样子。
“哪能,哪能呢。”秦忆本尴尬的笑着,走到门口看了看,关上门,神秘的对罗张维说:“这事没几个人知道,您可别说出去喽。”
“我的嘴你放心。”罗张维心里想,“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