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老夫来晚了,请多包涵。」工部尚书程大人一进门就看到了李嗣
抓着越氤氲的奶子,并骑在她的身上,顿时不知如何是好。
「程大人,快入席吧,我……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李嗣连忙起身,把越
氤氲扶起来,再低声道:「小越,人都来了,还是别走了,多和大家熟悉有利于
你的调查。」
「你!」越氤氲瞪了李嗣一眼,准备找一个席子入座。这是程大人发话了:
「诶,越大人怎么坐这儿?何不做到李大人身边去?」
「我不想和他坐一起。」越氤氲撇了撇嘴。
「都怪我突然闯进来……」程大人轻轻拍了自己一下,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却
和一小孩一样。「李大人你还不快快劝劝越大人。」
「不必了……诶!你干什么?!」越氤氲刚说几句,就被李嗣横腰抱住,强
行让越氤氲坐到自己身边。
「这就对嘛。」程大人摸着自己的胡须笑道。
越氤氲红着脸一言不发,却暗中伸手掐向李嗣。
李嗣刚端起酒杯,准备敬酒,突然感到腰间一阵疼痛。「啊!」就在众人投
来疑惑的眼光时,李嗣连忙说道:「看来我有些喧兵夺主了,这次主要是为越大
人庆祝,杯酒应该让越大人来敬各位。」
越氤氲无奈只好端起酒杯接受众人恭维的话,在此之余也不忘狠狠地瞪了李
嗣几眼。
「越大人年轻有为,我来敬越大人一杯。」
「越大人身为女子却有如此才气,恐怕只有长公主殿下才能胜你一筹,来,
让我敬越大人一杯。」
越氤氲未曾尝过酒,没几杯就晕乎乎了,俏脸通红坐在李嗣身边,身体微微
倾斜靠在李嗣身上嗫嚅道。「好难喝啊……这是什么东西……」
「越大人就醉了吗?」
李嗣瞥了一眼靠在自己肩上的越氤氲,面对前来敬酒的人直接夺过越氤氲的
酒杯「剩下的这几杯酒我替越大人喝!」李嗣连干数杯将敬酒者全部挡住,再回
头看越氤氲她已经趴在地上睡去了。
「小越,快醒醒,大家都是来为你祝贺的。」李嗣准备轻轻的拍一拍越氤氲
的肩膀,但是内心作怪,当着众人的面轻轻拍了拍越氤氲细滑柔软的脸蛋。
越氤氲还是意识模糊,眼睛微微睁开,眼波如秋水荡漾「什么……我头好晕
……」
工部尚书程大人看在心里,便举杯上前道:「此宴虽为越大人而设,但似乎
越大人不胜酒力,何不送越大人回去休息,让李大人代替越大人主持宴会?」
李嗣连忙起身行礼:「多谢各位理解,李某再次谢过各位。」说完亲自将越
氤氲横腰抱起,快步离开了宴会厅,留下了一群国家大臣在哪里议论纷纷。
……
「呜……」越氤氲眼睛微微睁开,只看见眼前有个模糊的人影,「头好疼
……」
「姐姐,你醒了啊。」白婉欣喜的端起碗,将汤勺上的药送到嘴边吹了一下,
「来,姐姐吃药,你昨晚喝醉了,还是刑部李大人把你抱回来的。」
越氤氲喝了一口说道:「他抱我回来的?」
「对啊,听他们说李大人给姐姐挡了好多人的敬酒,是不是看上姐姐了啊。」
白婉慢慢把越氤氲扶起来,轻轻给她揉揉肩。
越氤氲横了白婉一眼,轻轻的拍了一下白婉的小脸:「在这么说信不信我打
死你。」
白婉嘻嘻的躲过:「好了我不说了就是,姐姐真小气。」
数月之后又一件大事轰动了京城,监察御史兼吏部侍郎越氤氲弹劾户部尚书。
此人乃南文柏余党,但是人脉广,根基厚,行事圆滑,云木涵掌权以来未曾动他,
一直等待着时机。
「殿下,望您明察,臣何曾克扣经费?何曾向罪臣南文柏行贿?越大人拿出
点实际证据来,不然难让我信服啊。」
「证据?让工部尚书程大人作证可好?」越氤氲面带微笑,逼视着户部尚书。
云沐涵坐在龙椅上,看着下方一言不发,等着工部尚书发言。
「殿下,不知你可记得三年前臣向您的请求,就是户部尚书大人克扣了军队
武器制造的军费。」
云沐涵撑着下巴「的确有过此事,那么其他证据呢。」
这时越氤氲拿出一颗夜明珠,正是云木涵私底下给她的。「大人可曾记得这
个?这时你当年送给南文柏的。」
「我……」户部尚书未曾想到,越氤氲上任未多久就能追查这么久远的事,
脸色苍白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凭什么证明……」
「证据确凿何必强词夺理。」越氤氲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大人为官不清,
做事不廉,这次饥荒赈灾,拨款迟迟没有到位,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他怨毒的看着在哪微笑的工部尚书,他根本未曾想到一直忍气吞声的老乌龟
竟然敢出来指控他。「殿下,钱款需要筹集,不可能立即到位啊。」
越氤氲也不着急,听他反驳完后拿出一个账本:「大人,这是你们户部的历
年的赈灾资料,我再核对了各地灾害后所收到的灾款,发现之间有很大的差距,
敢问这钱是我拿了吗?」
「也有可能是地方官员贪污了呢,凭什么你就敢断定是我做的。」
「自开国以来,我国就规定灾款统一由户部发放管理,何曾让地方插手?如
果是,那也是你御下无方!」
「我……」
云沐涵也站起身,「不错,最近三年因南文柏倒台有所收敛,但是这不能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