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权如果法
院批准也可以随时剥夺。这也导致了她的领导对她无微不至的性虐。在这种情
况下,她只要有机会也会对任何可能的人性虐,更别说我那让她受尽痛苦的堂
姐。
那天因为准备资料不足,王丽在回到基地以后被半埋在沙坑里。只露出坚
挺的乳房以上,被基地的驻扎警察当做门柱不知挨了多少球。下身的土坑里,
阴道塞满了蜂蜜。而那个地方正好是个山蚂蚁窝。无数的蚂蚁钻进她的蜜穴和
后门。因为只有一个球门柱,她还得微笑着大声报出进了几个球,并根据射门
的人判断是哪个队进的球。那种酸麻胀痛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自此她和堂
姐结下了深仇大恨,在整个服役期间不知多少次虐的堂姐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回到那天中午,堂姐吃了在家里的最后一顿简单的午餐,给我留了晚饭。
就在客厅里放着整理好的三个大旅行箱静静地等着王丽她们接走她。堂姐后来
对我说,她计划两年就完成基地的训练。好回家接客,方便教育我的小外甥和
继续工作。堂姐从小学习优异,又进了全国数一数二的以土木工程文明的大学。一直以来一种精英的光环笼罩着她,可是这却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中学
时的跳级和大学的本硕博连读让她感觉只要增加难度,减少时间并不是问题。
而难度对她这样一个高智商,性格坚韧的女人来说是很容易克服的。
从前有个作家说女人是用子宫思考,用乳房表达。哲学家尼采也说去见女
人要带着鞭子。虽然光顾堂姐的人很少带鞭子,不过一般当地的场所十八般兵
器样样俱全。他们不介意先用粗细鞭子把堂姐身上打出暗红交织的渔网纹,或
者用镂空的皮拍子拍变堂姐的全身。那样回油诸如妓女,婊子,母狗的词印在
身上,之后再性交或者性虐。而堂姐在今后的日子里几乎随时处在持续的性高
潮和肉体痛苦中。很多时候不要说用子宫思考,只能是无法思考的大脑一片空
白。
王丽带着两个警察进了家门,堂姐有点诧异地看着王丽娇俏的脸上稍稍有
些消除的红肿的痕迹。服饰也不是前两次的透视清凉装,几乎全身都被长袖衣
裤遮盖,还带着手套。王丽勉强挤出一个笑脸,递出了最后一份法律文件。堂
姐知道签署了这张纸以后她暂时就不是一个人了,而是政府的一个财产,虽然
比那些女犯人好点。她知道自己如果不签也会被带走,于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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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勉强的笑马上从王丽的脸上流走。她大声地问:「你是谁?」堂姐有
点迟疑,回答道我是朱莉雅,您不是认识我么?王丽抄起腰胯处别着的电棒一
下打在堂姐身上。说:「贱逼,你还有名字么?你现在的编号是203390
178425……」堂姐被一棒子打的有点懵,愣在那里没动。张丽收了手对边
上的警察谄媚地笑道:「新人总是不懂事,麻烦二位大哥了。」一个警察笑笑
说没事,等回去你好好伺候我们哥俩就行了,这忙我帮了。两个警察,一个人
用戴了橡胶手套的手按住堂姐,另一个人用电棍熟练地电着堂姐的阴阜,乳头
,小腹,屁股后背。直电的她再地上打滚求饶,最后浑身抽搐,翻着白眼躺在
地上。王丽说:「不会出问题吧。」戴橡胶手套的警察脱了手套熟练地先摸脖
动脉,后探气息说没问题。过了大约一刻钟,堂姐才幽幽地醒来。堂姐从来没
受过这种苦,但是她飞速的明白过来。现在的她已经不是有公民权的人了,作
为一个政府财产,公妓,性奴还是听话比较好。
堂姐等两个警察停手马上乖乖地把编号复述了一遍。只是腮帮子被电了一
下有点大舌头。王丽对这顿打似乎很满意。坐在大厅里的茶几上说:「把衣服
都脱了吧。」姐姐很识像地脱了衣服。虽然堂姐已经有个十岁多的孩子,但是
长期的锻炼让她小腹平坦,腰细腿长。今天还画了淡淡的妆,只是刚才的电刑
让身上有些淤青。两个警察虽然见的多了,但是对表姐还是很满意。肆无忌惮
地交谈着等到基地要怎样玩堂姐。
王丽岔开两腿坐在凳子上,双手在阴道深处一阵掏挖。掏出一个伸缩教鞭
在裙子上蹭掉粘液。伸长教鞭指着姐姐的乳房说这是什么呀?姐姐有些迟疑还
是说了乳房。王丽突然蹿出来对着堂姐的左脸就是一顿耳光,打的左脸肿了起
来。又坐回茶几拿出教鞭指着乳房问这是什么呀?堂姐捂着半边肿脸不知所措。王丽轻笑了一下说:「我说这是骚奶子,妹妹觉得如何?」姐姐赶忙答道是
骚奶子。又指了指阴部说这是什么?堂姐这次学乖了,说请姐姐示下。王丽说
这是骚洞,姐姐赶忙重复说是骚洞。就这样玩了一会问器官的游戏,堂姐在不
知不觉中开始被王丽调教。
王丽玩了一会似乎累了,让姐姐打开三个大行李箱看看有没有违禁品。里
面都是一些衣物和洗漱用品。堂姐还在网上找了一些攻略特意买了时装和情趣
内衣。王丽冷笑一声道:「小骚蹄子还挺上道。今天算你乖走吧。」堂姐闻言
马上想去穿地上的衣服。王丽眉毛一竖道:「让你穿衣服了么。」堂姐顿时犯
了难,难道要在邻居面前裸体出去么?王丽哈哈一笑,说那我今天给你好好打
扮打扮。说完就让姐姐四脚着地地跪下,堂姐不知她要干嘛但是刚刚的酷刑让
她知道服从王丽才是唯一的出路。堂姐跪好,王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