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的坚硬了。
花夫人并没有说话,只是把头抬起,目光转向一直站在一旁的伪娘少年,空
着的那一只手挥了挥,那少年就一路小跑,推开房门,又离开房间去了。接着花
夫人又把视线重新聚集在仍然高高翘起屁股的夜玲珑身上,倒转烟枪,把烟锅的
那一面打在了夜玲珑的股沟之间。强烈的灼烧感穿透了他的身体,与痛苦一同而
来的还有那种不可名状的快感,又一次的被虐待着,他意识到花夫人和母亲的明
显不一样,与母亲的甜蜜温柔不同,她是一个嗜虐的女人。「啊!…好…好疼…」夜玲珑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不过阴茎上却已经在那痛感的刺激下分泌出了些许
的前列腺液,身体也变得更加的火热和兴奋。
就在这时,那伪娘少年回来了,手中拿着一个透明的小瓶,里面装着一些米
白色的粘稠的液体。他把瓶盖打开,夜玲珑立即可以闻到那里面传来的…腥臭…
但是甜美而诱惑的气息,「是精液!」他下意识地想到。而少年走到夜玲珑的身
后,跪坐了下来,把手伸入瓶中,掏出一些精液,均匀的涂抹在了刚刚那个被烟
斗烧伤的地方,夜玲珑只感觉体内的真气开始朝着自己的臀部聚集,似乎在吸收
分解着那些涂抹上去的精液。他自己不知道的是,随着功法的催动,吸收进去的
精液瞬间让他的臀部皮肤变得光滑了许多,而且被烧伤的疤痕也开始愈合起来,
死去的皮肤的地方又长出了如同婴儿般白嫩的新皮,不过整个疤痕愈合后,却留
下了一个淫魅的印记,形状正是如同他脑海中画面里的那个心形一般,不过上面
并没有荆棘缠绕着,显得空空荡荡的。
与此同时,夜玲珑在那精液味道的刺激下,身体也变得发情起来,脑海中的
对鸡巴和精液的渴望占据了他大部分的思维,屁股扭动地越发的淫贱下流,而那
种滑腻的湿润感和凉凉痒痒的感觉不断的从股沟间传来,引得他的菊花也骚痒了
起来。「身体…发情了……想要……」被欲望驱使着,他的一只手从臀上离开,
撑在了地上,而另一只手探到了他紧闭的菊花上,在周围笨拙的摩擦着。
在看到伤口基本愈合之后,少年把瓶盖盖回去,接着小心翼翼的把那一小瓶
精液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后四肢着地爬到夜玲珑的身旁,把嘴巴凑到他的耳
边,轻柔地说道,「过来,恳求夫人允许你重新拜入圣教淫香阁成为雌奴,夫人
才会赐予你极乐…」他一只手牵引着夜玲珑在后庭附近摩挲着的那只手放在地上
,然后引导着夜玲珑看向高高站立着,自上而下注视着夜玲珑痴态的花夫人。
「好想要…随便是谁都行……下面….好空…好痒…」夜玲珑听到伪娘少年
那诱导性的话语,在被欲望淹没时,就好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跪
在地上,像一只小狗一样爬到了花夫人的跟前。在天媚淫骨的影响下,他自然而
然的伸出了舌头,开始仔仔细细的舔舐起花夫人光洁的脚趾,这种耻辱和堕落的
行为非但没有引起他的反感,而恰恰相反,他的心里充满了欣喜,而体内的真气
也运转的越来越快了,只是臣服在花夫人的脚下就已经让他心痒难耐了,「恳求
…恳求花夫人…让贱人夜玲珑…唔…重新拜入圣教淫香阁成为雌奴…贱人…夜玲
珑…嗯…一定不会再次辜负…母亲…和花夫人的重望……唔…」一边用舌头仔仔
细细的清理着花夫人的每一个脚趾和脚缝,他一边说道。
「哼哼,只不过是刚刚」记「起来,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成为雌奴了呀,
看来你还当真是一块好材料呢…」花夫人用脚趾翻弄着夜玲珑的舌尖,这让他变
得更加卖力地舔舐起来,那种微微的香气,那种让人目眩神迷的香气,让人不由
得只想要去臣服于她,「我赐予你这个奴印,你就已经是淫香阁的雌奴了,不过
…」一边这样说着,她又把目光扫到夜玲珑屁股之上的那个淫纹上,不过此时,
随着真气的运转,那镂空的心形之上却长出了点点荆棘,缠绕上面,显得妖艳和
危险,「不过…你为什么想要成为雌奴呀?」她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问道。
「贱人…不对…贱奴…辜负了妈妈的委托…但是这次….这次贱奴一定会好
好努力……」夜玲珑下意识地回答道,不过却只引来花夫人的一声冷哼,很明显
,她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只是为了你妈妈吗?那你自己呢?为了你妈妈可不
需要你在这里享受舔我的脚趾哦,你真应该好好看看你这痴迷的样子,真是不知
道一个人要多下贱才会享受舔另一个人的脚趾,还舔得这么干净。」
听到花夫人的侮辱,夜玲珑却并没有反驳,而是陷入了沉默,嘴上并没有停
止舔舐,就这样过了一会,他又说道,「…贱奴…贱奴意识到…贱奴是那种不被
人虐待就无法获得快乐的淫荡身体……」听着自己说出这种下流的话语,他感觉
到一股不真实的快感席卷他的全身,让他打了个激灵。他把舌头伸出,开始舔起
花夫人的脚背,然后过了一会又下转,变得含住,吸食起花夫人的脚趾,「而且
…贱奴玲儿的身体其实是无时无刻都离不开…离不开甜美的精液和炙热的大肉棒
的……每一个离开…唔…离开淫香阁的晚上…玲儿的菊穴其实都在渴望着大鸡巴
的摧残和热滚滚的男精…」这样的说着,夜玲珑只感觉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破
碎了,他现在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每一个晚上都在暗暗的渴望着大肉棒,还
是只是单纯的痴言淫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