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我仔细观察她。
巫婆看上去和母亲差不多年纪,可能岁数还要大一些。
她是个身材高大,十分消瘦的金发碧眼的白种女人,她的那对小巧而尖尖的
乳房因为上了岁数而有些下垂了。
其中一个有些发黑的乳头的周围有着浅蓝色圆形的图桉,另一个乳头上则抹
着钻石形的紫色图桉。
尽管乳房有些下垂,但她的两个乳头还是稍微有些翘的。
她的小腹很平坦,大腿很苗条。
圆形的巫婆标志是鲜红色的,就印在光秃秃的阴道上方。
她完全没有阴毛!在她的阴道两侧有两排平行的圆点图桉。
这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巫婆检查了一下罐子里的液体高度,然后直视着莫妮卡
,对她的出色表现微微点头致意。
巫婆又很快地扫了我一眼,笑了一下就把头转过去了。
她的脸上混合着一种狡黠而又平澹的表情。
「我们知道她叫艾尔珂,」
莫妮卡看到我正盯着巫婆看,悄悄对我耳语道。
「据说她来自德国北部的巴伐利亚,是一个纯种的雅利安人。巫婆在村民中
很受尊敬,差不多就像是生育女神一样。我们这些俘虏几乎都不了解这些巫婆,
我们只能通过不时偷听到的一些只言片语稍微了解一点巫婆的来历。」
「我听你老公安德烈告诉过我一些关于巫婆的事,说她们应该能够预测女人
是否怀孕,以及婴儿是男是女。安德烈说大妈妈训练过她们,而且这些女人都是
自愿成为巫婆的。」
我扭过头看着莫妮卡说道。
「是的,尽管她们是来自世界上不同文化的地区,这次巫婆看起来都愿意接
受本地部落的传统和习俗。事实上,她们的情形要比我们这些女人的生活要好得
多,」
莫妮卡口气中带有一种不屑地撇撇嘴解释道。
「我们这些被从世界各地抓来的不幸的白种女人就像妓女一样,每天都被这
些野蛮下贱但是又身强力壮的非洲土着黑人肏,所以,从这点上来说,我们就是
一群被黑人没日没夜地操,不停地被黑人搞大肚子的母牲口。」
莫妮卡翻过身来仰躺在地上,两只眼睛无神地玩着天空,跟我回忆起当年妓
院里的状况。
「想当初我们在美国新奥尔良的妓院当妓女的时候,经常有男人喝的醉醺醺
的来嫖妓,都是些卑微下贱的臭男人。一周我们总要被咬伤几次,或者被男人们
用枪柄把脑袋打破了。安德烈会把这样的男人都踢出去,但是他也不能在我们被
虐待或割伤之前就过来救我们。」
莫妮卡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而在这里,这些黑鬼只是简单的想肏我们而
已。我们不用操心要买好看的衣服穿给他们看,或者买些化妆品来保持面容美丽
,也不用为我们老去而伤心了。」
「我们在这里能全身心地投入到肏逼的活动中,别的什么也不用想。这些黑
鬼看着傻大黑粗的,肏起来真是鸡巴又大活又好,能让女人欲仙欲死。而在妓院
里跟顾客过夜的话,你都不知道你会遇到什么样的鸡巴,很多男人不是鸡巴短小
就是阳痿早泄,我甚至有一次一晚上也没来一次高潮,要不是那男的出手大方,
老娘早就不伺候他了。「说这些话时,莫妮卡的表情俨然还是一个妓院里的老鸨。「那些黑鬼们让你们这些搭档开始给我们舔阴,这样到了他们肏我们的时候,
我们的阴道就不会那么干燥了,这样不会伤害到我们女人,他们也很舒服。然后
就是不停地肏,直到我们的淫水和精液把罐子填满。「一开始我们就要仰躺在地
上,自己把膝盖搂起来,把逼亮给那些黑人肏.我们大多数女人在每天早上的固
定节目中都要高潮好几次。这个环节结束的标志,就是让你们来肏我们腚眼。「
在妓院里,没有多少嫖客喜欢这活儿,他们嫌我们妓女的腚眼脏,其实他们的鸡
巴又能干净到哪去?但肛交的感觉真是爽透了。如果可能的话,我真希望再来几
次。我想大多数女人只要经历过肛交都会有我这种想法。一开始是很不舒服,但
是一旦她们习惯这种感觉了,她们也会想要再来几次的。」
听了莫妮卡的话,我抬起头来顺着队伍看下去。
我的妹妹伊丽莎白正把自己的肥肥白白的屁股扒开,以方便安德烈的大鸡巴
插得更深。
伊丽莎白不停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听上去似乎又要高潮了。
我从来也没想到自己的妹妹会这么快就接受肛交这种事。
事实上,伊丽莎白看起来丝毫没有什么顾虑和反抗就屈服在这些黑人的暴力
威胁之下,认命地接受了整个情况。
而就是她头两天还又哭又闹、又喊又叫寻死觅活的,可是还没过多久就自己
急不可待地亲手抓着这些野蛮的黑人的大鸡巴插进自己体内,现在又享受着安德
烈把大鸡巴全根插进自己的屁眼。
我看着伊丽莎白像一条母狗一般地趴跪在地上,粉红白嫩的圆脸因为性欲高
涨而涨得通红,脸贴着地,脸上的泥土和汗水混在一起,头发里沾满了乱草叶,
伊丽莎白高高噘起雪白肥硕的屁股,任由安德烈粗大的鸡巴在肛门里插进抽出,
小小的肛门已经被撑开成一个大洞,露出了鲜红的肛肉。
这还是从小跟在我屁股后面的那个胖乎乎的小女孩吗?这还是前几天因为当
众撒尿就失声痛哭的守身如玉,视女人的贞洁如同生命一般的保守的妹妹吗?相
比之下,我妻子爱丽丝接受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