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颊酡红的淫奴丝毫感受不到主人的忧郁,犹自将肉棒紧紧的包裹在嘴中,发出着含糊不清的呻吟!当她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我,当我成了她的天时,快乐和忧伤都因我而存在,躲避在这种单纯生活中的她无疑应该是快乐的,但享受权利的我势必要承担起一些责任,这便是保护好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
既然有些麻烦是躲不过的,那么在麻烦到来之前让我尽情的享受醇酒美人!
摇摇头,抛开了心中的烦忧,享受着肉棒在温润口腔中挤压的快感,虽然淫奴现在的舌功可说上突飞猛进,可惜我的内功在得到了淫奴纯阴的真气滋润下,可说是一日千里,别的不感说,但这杆金枪没我的命令恐怕是倒不了的!
感觉的口中越发坚挺的肉棒,淫奴越发的春情荡漾了,两弯春水半合,两只小手紧紧的握住肉棒的根部搓动着。
松开口中的肉棒,淫奴抬起头来,昵声道:「主人,奴儿想要了!」
我笑道:「淫奴,这可是在酒楼呀,万一被人看见我们堂堂的郡主在……」
「可是,可是奴儿早就不是郡主了,奴儿是主人的性奴,奴儿真的想要主人的肉棒了!」
听到这么挑逗的话,恐怕没有那个男人不会心动了。
我轻声道:「站起来吧!」
淫奴缓缓的站了起来,可能是刚说了些淫荡的话语,丰满的胸脯也因为羞耻而剧烈的起伏着。
我点了点头,道:「淫奴,将裙子拉起来,让主人看看你淫荡的小穴!」
听到我的话,淫奴只好羞涩的将裙子拉了起来,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下身,一簇丝缕上挂着几颗晶莹的露珠,微微遮掩着绽放的小穴,汩汩的淫液早已充满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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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笑道:「主人先想看看你自慰的样子!」
淫奴吃惊的看了我一眼,她虽然有过自慰的经验,但还从未当着男人的面自慰过,要将自己最隐秘的一切暴露在主人的眼前,也不由得淫奴犹豫了一下。
轻轻咬了咬嘴唇,淫奴道:「是的,主人!」
想到要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做出最淫荡的仪态来,即使是自己的主人,也让淫奴感到巨大的羞耻。
右手中指缓缓的伸到胯下,当触摸到早已挺立多时的珍珠时,全身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动作僵硬的她轻轻揉动着从包皮中凸出的阴核,慢慢的快感让她忘却了身别的我,纤细的手指也插入到了小穴中,渐渐的,她的心神已经全部开始追逐着快感,手指冲击着自己最敏感的位置,带来巨大的刺激,口中早已忍耐不住,发出诱惑的呻吟!
我夸奖道:「做的好,主人最喜欢你这样了!」
听到我的话,淫奴更是抛弃了唯一的一丝矜持,左手也耐不住了寂寞,将自己的玉乳拢在手中,手指围绕着鲜艳的乳头划着圈,每一次强烈的刺激都让她大声的呻吟了出来,手指的动作也缓慢下来,但快感让她不能舍弃,渐渐的又加快起来。
就这样,从一个欲望的顶点到另一个快乐的高峰,这个游戏让她已经完全的沉迷,忘却的周遭的世界!双眼微闭,连我什么时候走她她的身边也不知道。
我看着她的媚态,欲火的表演,欲罢不能的神情,她的玉琢的身体恐怕已经象火一样在燃烧,粉红的躯体在十指下扭动着,将快慰的地点调弄的淋漓尽致,快乐让她的眉头紧锁,口中发出着痛苦的呻吟,如同精湛的琴师般,十指的节奏控制着全身的动作,快感一波一波如潮水般绵绵不绝!
经过调理过的肉体是异常的敏感,高潮也很快的来临,看着她的身躯在颤动着,大量的淫液顺着匀称的玉腿流到了地上,美丽的小穴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姹紫嫣红,分外迷人。
当眼看要接近最高峰时,我突然抓住她的双手离开了正在无限需索的身躯,就要来临的高潮却在最后一刻被打断,淫奴欲求不满的身躯反抗的扭动着,眼睛哀求的看着我,口中也求道:「主人,让奴儿高潮了吧,奴儿很难受!」
我笑道:「高潮可以,但我要你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对着楼下的人达到高潮!」
「这,这太羞耻了,奴儿实在做不到!」
淫奴为难的道。
我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道:「那就只好回去在说了!」
「不要,奴儿现在就想要了!」
身体对快乐的需索征服了淫奴的理智,「奴儿听主人的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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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搂着她走到了窗边,看着窗子被慢慢的打开,我能感受到她内心的紧张,但犹自还在半空中的身躯却迫使她在可能暴光的情况下追求高潮!
她的身躯在僵硬,当我将她的小手塞到她的小穴旁时,她还是开始了最后的一击,暴露的快感,这种特殊的刺激让她很快的达到了高潮!当她发出犹如垂死挣扎般的哀鸣时,我相信隔壁的雅间恐怕都听到了这最后的鸣叫。
第八节
洛阳,九朝古都,史称船车贾贩,周于四方;废居积贮,满于都城。琦赂宝货,巨室不能容;马牛羊豕,山谷不能受,极其繁华。
至当今太祖皇帝定鼎中原后,大肆分封诸子,朱映辉作为太祖极其宠爱的四子被分封到了洛阳,称洛阳王。
我和淫奴经过数月的游玩,终于到达了洛阳,芳心矛盾的淫奴壹路上虽对我百般奉承,刻意讨好,但眉目中流露的忧心壹眼既可看穿。
作为我的爱奴,淫奴已经是不可能和我分开了,但回府后必将天人永绝,但不回府销案,我俩只能不停的隐姓埋名浪迹江湖,被朝廷捉拿。作为壹个男人,不能保护依恋自己的女人,这是种莫大的耻辱,我头壹次感受到了力量的重要。
「都收拾好了吗?」
我默声问道。
「都收拾好了!」
淫奴缓缓的褪下了全身的衣裙,又露出了那欺霜赛雪的娇躯,默默的跪在我面前道:「爷,让奴再侍侯您壹次吧。」
「嗯!」
我低声应道。
淫奴将鲜红的首环举过头顶,道:「爷,请爷赐给奴母狗的身份,让母狗能永远记住壹切是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