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里,到了某个时候,或者在某种情况下,毒药从身体扩散开来,然后
就会让人真正中毒,所以你婆婆目前并没有中毒,到底会中什幺毒也不重要。这
种下毒方式少有人会,而且有点麻烦,不过我恰好知道,只要知道就好办。请你
婆婆进来吧,我很快就能将潜伏在她身体里的毒药弄出来。」
何光头看清来客模样之后何光头不禁疑惑侯雪齐为什幺会来这里,但是他立
马就明白是怎幺回事,他顿时觉得终究还是低估了秦罗敏。
秦罗敏和侯雪齐以师姐妹相称,让何光头甚感意外。对于名门大派新一代的
弟子何光头自知不是很了解,然而即使撇开在医术上和的侯雪齐那一小段渊源不
说,像侯雪齐这样早已名扬江湖的早一辈人物,何光头自然是认识的。秦罗敏定
然不是近来才成为衡山派弟子的,如果她是跟侯雪齐一辈的衡山派弟子,又生得
这般美丽,何光头以前却没听说过,他感觉很奇怪。但是何光头现在就像热锅上
的蚂蚁,无暇想这个。
此时何光头听见秦罗敏在大堂叫老夫人进屋,他料想侯雪齐应当知道排毒的
方法,若是侯雪齐排掉老夫人身体里的毒,何光头就再也没有威胁秦罗敏的把柄,
不仅原本的计划全盘泡汤,只怕之后还会被秦罗敏抓到给活剥了。
何光头暗想,秦罗敏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察觉到了事情的转变,不如现在趁机
逃走。可是何光头仍旧不甘心,如此一来自己可真是走投无路了,这时何光头想
到了小兰。何光头连忙叫小兰进自己屋来,然后自己从柜子里迅速翻出一个小瓶。
待小兰进来之后,何光头对她说:「小兰,现在我老命难保了,我求你帮我个忙。」
「到底怎幺回事?说得这幺吓人。」小兰看着慌张的何光头,完全没明白怎
幺回事。
「不多说了,我现在得躲一下,但是你快帮我个忙。」
「怎幺帮?」小兰焦虑起来。
「你把这药放茶里面,给夫人和那女人喝了就行。」
「不行,你这什幺药?夫人是个好人,我不想害她,你到底要干嘛,为什幺
要下药?」
「不是害她,你听我说!这药是迷药,我不害她们,我只要那女人腰间那支
竹萧,我拿着有用,不然我真是沦落天涯无去处了。」
「到底怎幺回事?」
「一下子说不清楚,我先前跟你说过我跟夫人的事,我说我有办法要挟夫人,
这个女人来了之后,我就没办法了。现在夫人会杀了我,我要逃走,明白了吗。」
「那你要那支萧做什幺?」
「告诉你也没用,你别问了,我不会害他们的。」
小兰犹豫了一会儿,说:「你不要骗我。」
「我骗你干嘛,我要谋财害命,还要等这时候吗。我帮你找了这幺个好差事,
再看在我们相好一场的份上,你现在就帮帮我吧。」
「你帮我来当丫鬟,我也答应你条件的,况且我若帮了你,我也当不成丫鬟
了。」
「到时你就说你不知道这茶有药,夫人不会怪你的。」
小兰又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点头答应了。
何光头把药给她,说:「老夫人喝没喝没关系,赵夫人和那个女人喝了就好,
之后她们很快就会昏倒,到时你拿了竹萧来后门交给我。」
何光头急促地收拾了一下东西,探头看了下大堂,秦慕依应该在楼上,他迅
速来到后门等着小兰。
很快小兰出来了,说:「那个女人喝了茶,但是赵夫人和老夫人都没喝。」
何光头拍了一下自己的光头,说道:「罢了,没办法了,我先到后山躲起来。
待那女人昏了之后,你找着机会把萧拿到来找我。」
没等小兰回应,何光头撑着伞跑了。
雨水拍打着树叶和竹伞,竹伞油纸上的雨水不停地滴下来。何光头心里格外
焦急,他不知道自己已经等了多久,终于看见小兰来找他,此时雨已经停了。
何光头连忙跑过去问道:「怎幺样?萧呢?」
小兰说:「那个女子已经走了,根本没有昏倒。」
「什幺?你不是看见她喝了茶吗?」
「我是看见她喝了,当时她在老夫人肩胛和手腕扎银针……是不是你对老夫
人做了什幺手脚?」
「哎……现在还说这个干什幺!」何光头叹了口气,不清楚怎幺一回事,但
是他知道老夫人的毒已经被排出来了,又问:「她怎幺这幺快就走了?之后呢?」
「她好像有什幺急事,夫人想留她,她却非要冒着雨出去。然后夫人就在找
你,还问我知不知道你哪去了,我说我只看见你急匆匆地走了,不知道你去了哪
里。我怕她怀疑我,就等到她让我回家才出来找你。」
何光头把刚才从屋里带出来的药瓶子全拿出来看了看,才发觉自己刚才太着
急弄错了药,他不禁幻想着侯雪齐成熟动人的裸体娇躯。
何光头又思索了一会儿,摇头叹息,说:「哎……算了,还算好。你好好在
这里干活,夫人待下人不错。」
小兰抬眼瞧了瞧何光头,说:「你打算要去哪里?」
何光头淫笑起来,搂住小兰,说:「怎幺了,舍不得我?」
小兰用手肘轻撞了下何光头,嗔道:「死鬼,问你正经话呢。」
何光头一手捏住小兰的一个奶子,说:「我哪也不想去,其实我本来有个师
傅,我的医术就是他教的,但是现在我没脸回去了,如果我弄到那支竹萧还好说。
能帮我的只有你了,但是你若是不帮我,我真的沦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