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程子介的角度看去,树下的女人身形苗条,肤白胜雪,裸露出的香肩又滑
又细,姣好的面容下,偏有一双勾魂夺魄的狐眼,那二方丈的阳具算不上粗硕,
长度却远胜普通男性,挺动起来一丁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似乎只把身下的
女人当作泄欲的工具般狠命抽刺,有好几次猛地戳进她的喉咙深处,连女人的鼻
子都碰到了自己的小腹,引得她身体一阵阵痉挛,双手掐在男人大腿上,拼命忍
耐。女人被呛得泪眼汪汪的,却仍然抬头看他几眼,似不满,又似娇嗔,嘴里丝
毫不停地继续做着活塞运动。
程子介看得暗暗吃惊,不禁也有些脸红心跳,想象起来要是对着这样的一张
细细薄薄的樱桃小嘴全根而入,该是多么销魂的体验,下体竟隐隐有些反应起来。
观战的人尚且如此,当事者的感受更不用多说。二方丈抱着女人的头持续了
好长一阵的猛烈耸动,突然扯着她的头发将女人猛地向后摔到树干上,喘着粗气
说到:「臭婊子,想用嘴就把老子吸出来吗,你倒是打的一手如意算盘!」
女人被细长的肉棒顶进喉管一阵冲刺,原本打算忍着作呕的难受感就这么让
他口爆进来,没想到正在紧要关头却被硬生生扯出,后背也被摔得隐隐作痛,脸
上的失望一闪而过。
「怎么着,不服气?」二方丈鼻子一哼,「是不是觉得老子是个粗人,想换
个人跟啊?行,回到陵川老子就把你交给大方丈,看他老人家怎么安排吧!」
女人惊觉自己失态,马上换回那副勾魂的狐媚神情,抱着二方丈毛茸茸的腿
用自己坚挺的双峰厮磨起来,腻声道,「二爷说到哪里去了!人家不也是为了让
二爷舒服嘛……既然您喜欢慢慢来,那人家就陪着您在这小树林里玩个够……」
说着抬起头又抛来一个媚眼,「人家的身子早就是二爷的了,二爷想怎么玩,人
家都会顺着您的意思来,好不好?」
能在陵川这么恶劣的环境下活下来的女人,确实不简单——那女人明明年纪
不大,却像个经验丰富的小姐一般,用自己的身体尽心地取悦着对方,那媚态十
足的眼神,连程子介看了也忍不住心里突地一跳。
二方丈这才捉着女人的头发将她一把提了起来,满意道:「这还差不多。」
在那女人挺翘的乳房上用力揉搓了一阵,扳着她的身子转向树干,「给老子把屁
股抬高点!」
那女人扶着树干俯下身子,对着后方的男人高高地翘起了臀部,嘴里还娇滴
滴媚地笑着:「二爷……你到时候玩腻了我,可别把我交给大方丈拿去烧死啊
……」
「岂有此理,我是这么没良心的人吗。」二方丈邪笑着撩起女人的短裙,在
圆润丰满的屁股上掴了几掌。女人嘻嘻笑着:「唔……还良心呢,一个大和尚跑
出来玩女人……」
「什么狗屁大和尚!」二方丈粗鲁地伸手扳开女人的两瓣翘臀,细长的阴茎
对着那条粉嫩的细小肉缝徐徐贯入,接着有节奏地挺动起来:「……去他大爷的
瘟君菩萨……老子才不信……谁信啊……要不是当初看中了当和尚能挣钱,我他
妈才不当和尚……什么狗屎菩萨,能给我挣钱是好菩萨……只要没人敢公开说不
信就行……唔……你这小屄,干了这么多次了,还是这么紧……唔……爽……」
「嗯……嗯……二爷,您肏得人家好舒服……再,再用力……啊……」那女
人也不再接嘴,而是闭着眼垂下了头,咬着嘴唇配合着二方丈的抽插一声声地浪
叫。一边树上的程子介倒有些讶异,没想到陵川的人竟然并不是真的全部相信瘟
君菩萨,就连这个核心领导成员也不信。这人名为和尚,却在这儿做这样的勾当,
而且言谈中也隐约能感觉到,这些女人对这帮匪徒并非真心真意,只不过为了保
命,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肉体,甚至是逼迫着让自己放浪起来。
自己都不相信的说法,却要强迫别人去信,否则就要杀死;对待女人如对待
牲口一般,玩腻了就拿去烧死。程子介思索着,内心愈发愤怒起来。前夜那女人
在火焰中的形象又开始在他眼前摇晃、扭曲,这儿这个二方丈,作为陵川掌管武
装人员的领导者,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无辜的鲜血,而且势必还会继续作恶下去。
——这是送上门来的机会。程子介轻轻地从背上取下弩箭,拉弦瞄准。但那
对男女都在激烈的动作着,加上程子介藏身的树枝在湖风中轻轻摇晃着,附近的
树叶也在干扰,程子介现在的技术很难做到一击命中。一旦一击不中,这儿离聚
集着他手下的房子并不远,虽然树林遮掩了视线,但是叫喊声是绝对能传到那房
子的。
算了。弩还得练。程子介掂量了一会,放弃了并不熟练的弩,抽出猎刀,静
静的等待那个最佳的机会。那二方丈的架势显然并非一般的杂鱼,他敢自信满满
的说自己能打十个也绝不是夸海口。作为一名在男女之事上已经颇有经验的男人,
程子介当然知道男人在什么时候是最脆弱和不设防的。
树下的两人已经换了一个姿势,二方丈一只手抓起女人的左脚脚踝提到了半
空中,继续猛烈地抽插。那女人被这么一提,只得侧过身来,将纤细修长的美腿
高高抬起,维持着一种单腿劈叉般的难堪姿势,肉体相接处,能清晰地看到她一
撮细细密密的阴毛,被带出的白浆渐渐濡湿。
两人体型身材极不对称,二方丈就像一只凶猛的雄狮扑在瘦小的猎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