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和肋骨,胸前的罩杯虽然由于身
材太过纤瘦视觉上看起来不错,但是一旦贴合了男人的胸膛,两团乳肉却无法缓
冲男人肌肉与女人骨骼的撞击,是一位真正的骨感美人。
而这样的女人,往往在做爱的时候是不堪一击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罗术视野的余光里,血鸦的全身都在因为自己阳具的大幅抽插而颤抖、痉挛,
她摇着脑袋,将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甩的狂乱,像是被行刑依旧的女囚,已经到达
了崩溃的边缘。罗术知道她体质敏感,不能承受太多宠爱,再加上自身也到达了
极限便抱着她的身子猛顶数十下,在怀里女人的哀嚎声中,终于一泄如注。
「呼…呼…真是舒服…好久没做的这么痛快了…」
罗术将昏睡过去的血鸦放在床上,拔出了自己的肉枪,看着血鸦原来狭小紧
缩的肉洞被自己干成了无法闭合的圆孔,从里面流出白浆,心中很是舒服。男人
一把搂过了一只在旁边观看,忍耐了许久,双腿几乎都被淫液打湿的缇莱娜,得
意的问着:「你之前有见过我这么猛的男人吗?」
「奴家当然没有见过……虽然奴家没有之前的记忆,但是似乎也曾经经历过
一些男人,他们都比不上主人这般强壮。」
缇莱娜此时虽然触碰了身为女人的禁忌,提到了自己以前的经历,但是罗术
却丝毫没有生气。说的难听些,这两个人是野鸡配流氓,干柴遇烈火,对方是什
么德行从之前的一些行为来看,自己心里早已有数,若是此时缇莱娜做出一副娇
羞扭捏的处子之态,反倒会令罗术作呕,她对自己的身份定位拿捏的精准令罗术
非常满意。
「哼,路易斯向蛇一样在我身上扭了半天,之后又抱着血鸦这只小野猫干了
一会儿,就算是我也有些吃不消了……」
罗术一把搂过缇莱娜的身体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略微有些下垂的吊钟
形大奶子在男人满是汗液的胸口和腹肌上来回的摩擦,将敏感的乳头蹭的更加硬
了一些。
「路易斯小姐是蛇,血鸦小姐是猫,那么……奴家是什么呢?」
其实进行到这里,罗术已经拖着疲惫的身体射过了两发,精力有些不济,将
缇莱娜搂过来大概只是想摸摸抱抱,然后就搂着她在三人中最柔软多肉的身体睡
个香觉罢了。不过听到缇莱娜这般询问,罗术反倒激起了一些兴致,他闭着眼睛,
粗大的手指在女人白玉一般的身子上来回的摸索揉捏,吊着她的胃口。
「嗯,缇莱娜到底向什么呢……」
男人越摸越过分,手指逐渐的袭向女人身体的敏感之处,缇莱娜被之前两人
占了先机,本来欲火便憋的不行,再加上罗术始终在撩拨不进入正题眼下当真是
难受得要死。
「您、您快说啊……奴家、奴家到底像什么嘛……」
这副腔调,哪里是劝罗术快说,分明就是在暗示他不要玩了赶快进入主题。
不过男人的耐心有的是,此时他一番观察,终于在插入之前,将缇莱娜的属性定
了下来。
「我觉得缇莱娜你是一直淫乱的小绵羊。」
「啊?绵、绵羊?」
这个形容在性伴侣之间可不怎么常见(当然,威尔士人除外)。缇莱娜有些
错愕的看着罗术,不知道这个满脸淫笑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缇莱娜,虽然你的年龄和身材都偏向成熟,似乎和青春靓丽的路易斯她们
有些差距,但是那只不过是大众的审美观罢了。在我眼里你是一颗熟透的蜜桃,
稍微用手一碰就会流出甜腻可口的蜜汁,我很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女人,丰满、强
欲、技巧高明。如果将那两人比作精致的点心,唱起来能够感受到其中的美味的
话,你就是一锅热气腾腾,油光翻滚的麻辣火锅——吃起来爽快,停不下来,直
到自己完全将欲望发泄干净之前,都不会拒绝你的引诱……哼,要不是遇见我,
让你在正常的世界过上正常的生活,不知道究竟会有多少男人死在你的肚皮上呢。」
罗术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缇莱娜听过之后更加难耐自己的欲火。她稍微动
了动挣脱了男人的怀抱,随后在罗术的眼前摆成后入式的姿势,将自己被淫液打
湿了阴毛的肥大臀部在罗术的眼前晃动着,嘴里发出了令人难以拒绝的邀请。
「主人,那么您不想宠爱一下您的小母羊吗?奴家等待您高贵鸡巴的插入已
经等的受不了了……请您也狠狠的操奴家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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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鄙下流的言辞从缇莱娜的口中说出来别有一番韵味。罗术嘿嘿一笑,支起
身子在她的屁股上猛拍了几巴掌,每一次抽打都将这女人沟壑里饱含的淫液撒到
了床上,搞得两人的身下一片湿润。
「哼,你这贱货,实现我可得告诉你,要我骑你这只骚母羊倒是问题不大,
我不操爽了你可别想休息。」
「奴家知道了~操死奴家也没关系~」
「这可是你说的!」
罗术体力不是最佳状态,要想降服眼前这个骚娘们,几乎要用尽所有的手段,
让她迷恋上自己的技巧,彻底从灵魂上屈服。想到这里,罗术果然还是运用自己
最大的凭依——波纹气功。他开始有节奏的呼吸了,在缇莱娜股间摩擦的肉棒越
来越粗,越来越硬,越来越热,这奇妙的变化令缇莱娜不安的回头,盯着眼前发
生的事情——「你可没时间后悔了,贱货……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