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难陀手托婴儿,让她坐在自己面前,他伸手握住了少女穿着银白色高跟鞋
的脚踝,顿时一股暖流涌入她的身体,衣衫单薄的她不再有一丝一毫的寒冷。
她惊奇地看着对方,犹如魔神一般的男人露出迷人的微笑,浓眉跳动,示意
她可以开始了。
俄罗斯少女不知所措,阿难陀面带着微笑很有耐心地看着他。
良久,轻轻、带着颤音的歌声响了起来,回荡在大雪纷飞的西伯利亚荒原上。
「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一直通向迷雾的远方,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
路,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纷纷雪花掩盖了他的足迹,没有脚步也听不到歌声,
在那一片宽广银色的原野上,只有一条小路孤零零。」
她唱的是俄罗斯民歌《小路》。
这是在二战时,一位采木场的姑娘给她远在前线与德寇作战的男朋友写的一
首爱情诗谱曲而成。
曲调虽然忧伤,但也隐隐含着一丝勇敢不屈的精神。
那少女是圣彼得堡艺术团的成员,虽在巨大的恐惧下,歌声依然悠扬而动听。
这是一首流传很广的歌曲,那一个个人圈中有些会唱这首歌的少女,也情不
自禁地跟着轻声哼了起来。
在这大雪纷飞的夜晚,突如其来的歌声犹如天籁之音,今这西伯利亚茫茫雪
原多了一丝美好甚至神圣的感觉。
这一刻,听到这歌声,台上赤身裸体、被铁链紧缚的凤战士热血燃烧起来。
她们的存在便是她们,为了那些年轻纯洁的少女、为了那些才几个月大的孩
子。
虽然她们随时可能就会死去,又或遭受比死更痛苦百倍的折磨。
但这一刻,她们无怨无悔,为了人世间的美好、为了善良不被邪恶欺凌、为
了无辜的生命不被罪恶残害、为了的人能在阳光下露出笑容,她们愿意付出
她们所有一切,生命、尊严还的她们的纯洁。
在歌声中,灵鬾和血魆正组织人手紧张忙碌地工作着。
气温低至零下二十度,重建冰台非常容易。
台上四人被高高吊起后,台子四面围上挡板,往里灌入清水,很快冰台便恢
复了原样。
灵鬾和血魆在水中添加了硝酸铵等化学用品,这一次的冰台将更加的坚固。
冰台搭好后,灵鬾和血魆便按着阿难陀的要求在台中间做一张冰床。
四根钢柱穿过厚厚冰层矗立在台上,灵鬾和血魆在钢柱四周围上挡板,不多
时,一个长宽均约两米的冰台便已完工。
「这象床吗?」
血魆搔着头皮道,眼前这东西只能称之为巨大的冰块。
「床脚是没办法做了,不会可以在前面做个床一样的靠背,看起来会更象床
一点。」
灵鬾道。
「那我去问问,有没有人做过床的,会冰凋的也行。」
血魆向台下走去。
灵鬾和血魆在讨论的时候,冷傲霜就在就在他们的上方。
望着一个被血魆叫来的男人将冰块凋琢得越来越象一张大床,心中升腾起一
种强烈的无奈、无力的疲惫感。
很快,她的血会将脚下冰床染红,自己将在这张床上失去最后的纯洁,而此
时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灵鬾朝那个正凋着冰床的男人头上打了一下道:「叫你来做床,你老朝上面
看干嘛,难道你要把床做成她的模样?」
那人不敢回嘴,低下头继续工作,肚里腹谤:「我这叫度身打造,你懂个屁。」
雷破等人此时也都欲火难捺,但一来没经过阿难陀允许,二来她们几个都被
高高吊了起来,得拚命跳起来才摸得到她们,所以一时也无法可想。
殷啸用手肘撞了撞破雷破道:「等下你和魔僧大人说说,随便给个,让兄弟
几个过过瘾呗。」
「好,大人现在应该在修练,等下我和他说。」
雷破应承道。
少女连着唱了几首,见阿难陀伸出手指摇了摇,知道他不想听了,但她该做
些什么,她一时茫然无从。
阿难陀微笑道:「小姑娘,你很漂亮,用你的美丽吸来引我、诱惑我,或许
你还能看得到明天升起的太阳。」
少女犹豫了一下,将身上象晚礼服一样的衣裳脱了下来,露出青春而皎洁的
美好胴体。
在阿难陀似温柔又似凶狠的目光逼视下,少女开始轻轻抚摸起她那象鸽子一
样洁白而柔软的乳房。
鲜艳的花蕾挺立了起来,少女喘息着将手伸向自己裸露出来的花穴,在死亡
的阴影下,她没有选择,为了能活下去,她只有毫无保留地向魔鬼奉献出自己纯
洁的身体。
处女的花穴在少女指尖慢慢绽放,湿润的气息荡漾在纷飞的雪花中,让寒冷
竟也带上了一丝丝的暖意。
阿难陀健硕的躯体向她压了过去,少女张开双腿,脸上竭力保持着最后一丝
僵硬的微笑,她手指象弹钢琴一样更加快速地爱抚自己的花穴,让它更加湿润一
些,或许才能容纳得进横亘在它面前的庞然巨物。
阿难陀为了武道突破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少女为了活下来也尽了最大的努
力,但是阿难陀失败了,她最终还是死了。
在阿难陀缓慢的抽插中,美丽的俄罗斯少女渐渐没有了呼息。
阿难陀有些沮丧地从迅速变得冰凉的花穴中抽出染血的肉棒,突然他发现,
托在掌中的孩子没有死,虽然被炙热的气息烘烫得浑身发红,但他依然还活着。
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