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两位亲人正在那里遭受着整个房间里最残忍的虐待。
夏家被誉为「帝国颜值最高的家庭」,而这家的二女儿夏之韵,则又被誉为
「皇冠上的宝石」。这个曾被皇后亲手把「帝国中学生形象大使」绶带挂在身上
的少女,被捆在一张和杨雪相同的刑台上,而在刑台的上空,她的弟弟夏之宁被
拉开四肢,面朝下地悬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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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着夏之宁的,是一座高大的长方体刑架,立柱和横梁的长度都可以调节,
立柱底下还装着轮子。人们把姐弟俩分别绑上刑台和刑架后,再把刑架推过来,
使他俩一上一下地对齐。
姐弟俩当然和其他几个亲人一样被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夏之宁的皮肤白净
光洁得像深闺待嫁的少女,而夏之韵更是白嫩得可以用晶莹耀眼来形容。夏之宁
腰部异常突兀地向下挺出,十五岁少年的稚嫩阴茎完全插入十八岁的亲姐姐嘴里。
走近细看就会发现,原来有一条「珠链」紧紧地捆扎在他的阴囊根部,另一
头则缠绑在夏之韵的脖子上。再仔细看,那链条上的「珠子」,竟然是一个个黄
豆般大小,表面布满倒刺的铁蒺藜。夏之韵的粉颈和夏之宁的阴囊上,都已经沁
出了细微的血珠。
夏之宁并不是被水平地悬吊着,他双手的悬吊高度要比双脚高一些,这样不
仅是为了增加他腰部挺出的角度,使他更加痛苦;也是为了使他的脸不至于离夏
之韵的下身太近,从而妨碍人们享用那诱人美妙的女孩肉体。更重要的是,这样
人们可以更清楚地看到他的脸,更清楚地欣赏写在那上面的极度痛苦、愤怒和绝
望。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被他吐唾沫,因此人们给他戴上了一个外圈带刺的钳
口环。
又一缕带着殷红色的唾液从夏之宁被撑开的嘴里流出,滴到夏之韵没有半根
阴毛的光洁阴阜上,也滴在那条正在女孩阴道里反复进出的肉棒上。
肉棒的主人低头一看,不禁哈哈大笑,顺手就给了夏之宁一记重重的耳光:
「小王八蛋,你是怕你姐的逼太干,滴两滴口水给她润滑润滑是吗?」
夏之宁的嘴里一阵剧痛,他睁大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这个面目可憎的男
人,仿佛要用眼中的怒火把他活活烧死。
然而他这徒劳的愤怒,反而使这男人更加得意和兴奋。他一把揪住夏之宁的
头发,把他的头向下按,「眼睛再睁大一点啊!看清楚我是怎么操你姐的!看啊!
仔细看啊!「说着,他一直在夏之韵胸脯上肆虐的另一只手,竟然抓住了夏
之韵的乳头狠狠地拧了起来。
「呜——」夏之韵发出凄切的呜咽声,被迫含着弟弟的阴茎,并在他的注视
下被轮奸,已是无比巨大的耻辱;而她在忍受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时,还不得
不努力保持头脑清醒,在像这样的剧痛来袭时,竭力控制自己不要下意识地咬紧
牙关——当这场恶魔盛宴开始前,人们给她戴上硬质假牙的时候,她还大惑不解,
直到夏之宁的阴茎被强制塞入她的嘴里,一个男人迫不及待地抡起皮带,用力地
抽了一下她的大腿时,她受痛之下本能地一咬牙,才在夏之宁凄厉的惨叫和抽搐
中明白那些人的险恶用心。心中亦充满了懊悔和歉疚,在那之后,无论身上被如
何揪拧,阴户和肛门被如何侵犯,她都苦苦忍住,绝不放松对自己的控制。然而,
随着时间的推移,肉体和精神越发疲劳,她对自己的控制越来越艰难,已经发生
了几次失控咬痛了夏之宁的情况。她不敢去想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能努力凝聚
起最后一点意志力,死死支撑。
随着一股热流在她的花穴里迸发喷涌,那条已经在她体内肆虐了许久的棍棒
终于被抽离出去。夏之韵不禁舒了一口气,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已经酸痛发麻的
口腔和舌头,却立即感到弟弟的肉棒在嘴里瞬间变硬膨胀,她顿时反应过来,不
禁面红耳赤,羞得无地自容。
她不知道的是:夏之宁早就被强制注射了助勃起药物,尽管他也像身下的姐
姐一样在极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刚才夏之韵唇舌无意识的短暂运动,已经足
够让他体内的药物找到兴风作浪的契机。而夏之宁此刻也和她一样的羞愧难当。
又一个男人站到了夏之韵的刑台前,硬邦邦的龟头顶在了花穴开口,夏之韵
收摄心神,闭上眼准备面对又一轮奸淫。却听见一个人喝斥道:「喂!说好只许
五个人上的,你干什么?」
那个用龟头顶着夏之韵的男人低声下气地央求道:「我已经排了两天了,现
在就差这个小妞还没干过了,你就通融通融吧……」
另一人却是毫不容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前面光是排队干秦枫就反复排
了三四轮,这才没空干这小妞,你怨谁呢?」他停了一下,语气放缓道:「到旁
边去找个服务员,边干边看我们怎么折腾他们,不是也挺好的吗?」
那男人不敢继续争执,乖乖地退了下去。夏之韵和夏之宁的心里却都打起鼓
来,听那一人的口气,竟是还有更可怕的东西在等着他们。
夏之韵不认识说话的这人,夏之宁却跟他打过多次交道,他便是一手炮制夏
家厄运的罪魁祸首,帝国保安局的少将调查官罗奇。夏家遭难以来,夏之宁一边
逃避追捕,一边设法营救身陷囹圄的亲人,与罗奇斗智斗勇。虽然凭借自己的绝
世天才多次取胜,并让罗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