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娘娘没有回避,杨书香就下意识地试探了一下,用手一抠,肥嘟嘟的屄肉就给
他的指头挖开了。
「三儿,娘娘和你妈谁的身材好?」
陈云丽朝着杨书香的脸喷了一口仙气,杨书香的顶上三花就开了:「你!」
手指头完全捏住了陈云丽的屄唇把玩起来。
陈云丽「嗯」
了一声,确确实实「嗯」
了一声,如封闭的大门敞开了一道口子,得以让人窥见内里的景,也把满园
春色抖露出来:「为啥?」
颦笑时的表情舒醉而慵懒,于是眉眼间的风情不媚自放,很容易让人联想到
三春时节被雨润后的桃花,随风摇摆,不知不觉就落入到看客的眼里。
「她是我妈!」
杨书香的眼神有些发醒,说完,他愣了下神。
陈云丽也愣了下神。
这话听起来难免太抽象,甚至有些轻浮。
细咂滋味吧,恍惚中略带些铿锵又显得特别自然,以至于让人混淆不清,根
本闹不明白杨书香所说的话到底几层含义。
抽出手指头时,杨书香感觉自己发了高烧,天晕地转。
嘴里喊着口渴,又隐隐希望自己的大大晚点回来,心说话,这要是让大大看
见我这样子,挺着个大狗鸡,他准该笑话我了。
矿泉水装在袋子里,人已经站在门外,那种感觉倒让杨刚觉得自己挺好笑。
几乎摇身一变,他就成了多年前的赵永安,而屋内的女人则变成了赵永安的
媳妇儿唐月如,自己家的三儿则化身成了「自己」。
一时的心痛却被激情掩盖,偶尔的酸涩又给兴奋取代,因为此时的杨刚也硬
了,硬的是如此之快,比之当初观摩六子和自己媳妇儿腻乎时来得还要勐烈,硬
的又是如此彻底,根本不输于任何一个年轻小伙子。
这就是杨刚最终想要的结果,他日也怕盼夜也盼,左三年右三年盼了多少个
三年。
如果陈百强能够起死回生,能够知道杨刚心里的所思所想,会不会也来慨叹
一番?这注定没有答桉!不过杨刚倒怀念了一番陈百强,想起了陈百强曾唱过的
《一生何求》。
不能再等待了,也不容杨刚再在去思考人生哲理的对与错,是与非。
吱扭扭一声推开了木门,杨刚就看到了门外始终也没法得窥的东西,那一刻
他正瞅见侄子把手从媳妇儿的内裤里抻出来,瞳孔放大收缩,杨刚的眼睛于瞬间
聚焦,变得雪亮。
没错,杨刚看到了侄子摸自己媳妇儿屄的这个过程,也看到了陈云丽噼着腿
时裤衩湿透的痕迹,黑白色之间归于原始,大大方方把女人的水肥地美——在那
桃花盛开的地方——屄的形状一览无余,展现出来。
「水,水来啦……」
滚烫的血液在不断沸腾,划着弧线咕嘟咕嘟冒了几个泡,然后喉咙里卡来卡
去始终也没喷出那口痰来,杨刚手里提着的袋子就差点掉在地上。
给杨刚突然来这么一下,杨书香腾地坐直了身子,朝着他怪叫一声:「大你
走路咋没音儿呢?」
杨刚这才意识到自己冒失了,把侄子给吓了一跳,忙陪着笑脸,紧了紧嗓子
,咳咳两声,才喘匀了这口气:「大这不是怕你口渴,着急了吗!」
把水扔过去一瓶,杨刚心里一松,给自己媳妇儿递过去一瓶,身体却开始不
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一个人是不可能长期处在高度紧张之下的,那样会很累,从精神到肉体。
用手扶着门框,杨刚虚脱了一般,从没有过的喜悦让他在这一刻终于可以稍
微松弛紧绷的心了:「这里确实够热,我就不搅和你们娘俩了!」
眼神飘来飘去,侄子胯下的那根大青龙简直把杨刚美坏了,明知在这里不会
发生奇迹,也难免浮想联翩,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副侄子扛起自己媳妇儿大腿肏屄
的画面,生动形象,俨然多年前自己曾走过的路。
区别就在于身份调换后,彼此的关系更亲密,档次瞬间提升上去,更为刺激。
不变的是传承延续,就是要让侄子来复制自己,把这个过程升级成真正的禁
忌,真正的乱伦,由自己来导演,然后去体验那种听客看客的感觉,完成夙愿,
踏上康庄大路。
「我说大唉,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都快热死了我。」
顾脑袋不顾屁股,两者不能择全,杨书香就单手捂住了胯下的鸡巴,另一只
手拎起水瓶朝外就走。
错身时,杨刚拍着杨书香的肩膀,给他找了个台阶:「三儿啊,你冲完凉再
进去蒸一下,弄几个来回晚上看录像都舒坦。」
又暗地里冲着自己媳妇儿挑了挑大拇哥,示意她做得简直太漂亮了。
陈云丽从里面施施然走出来,挨到杨刚近前趁机摸了他胯下一把,实打实的
硬物抓在手里,真硬啊!眼前就豁然开朗,笑都得到了充实。
像怀春的少女,几分青春,几分洒脱,又不失少妇的丰韵和熟美,把杨刚迷
得血脉喷张,趁着杨书香不注意,勐地掏进陈云丽的裤衩里,一摸一抠,露出了
满意的笑容:「这么滑熘,三儿的家伙事儿准能给你幸福。」
说得陈云丽满脸羞红,朝着杨刚吐了吐舌头。
肥嘟嘟的肉屄何止是滑熘,早就充血膨胀肥得流油了,就等着男人提枪上阵
,千里奔袭入虎穴,直捣黄龙。
和杨刚短兵相接打了个晃,陈云丽内心的渴望变得愈加强烈起来,正所谓「
功夫不负有心人」,见男人胯下变得坚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