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呆个一天,上一层也就两个多小时
,不要紧的。」
「就是,就是,」
郑婧怡也说道:「不跟那几个老头子见识,咱们就在这边挺好。」
唉,谁让我耳根子软呢?男人的命根子不能软,耳根子嘛,该软就软吧……
由于领先了魔君三层,也就是多了一千倍的时间去修炼,所以即便是浪费了接近
2%的时间颠凤倒凰外加和莲花君玩性虐游戏,我们回到魔君那一层的时候依
然可以完虐他。
不消说,莲花君心甘情愿地抱住魔君,顺便噘着屁股等着张舒来3P,她好
将和我们一起修炼的功力传给他俩。
魔君一边抱怨着,一边配合着莲花君的频率扭动腰肢,说着说着将头埋在莲
花君的巨乳间,我知道魔君也是个胸奴爱好者,对于莲花君的巨乳颇为欣赏。
张舒则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闭目做着活塞运动,好似阳物不是自己的一
样。
莲花君娇喘连连,散功这套心法是张舒发明的,按照莲花君的说法,交合时
功力似乎从每个毛孔中散发一样,而花心则是异常敏感,好像美抽查一次都能达
到高潮一般。
而靠着张舒和魔君压制着莲花君的心神不和他俩一起进入下一层,每次都是
硬将快到高潮的莲花君拉回来,直到散功完毕的一瞬间,莲花君会在极度高潮中
潮吹、昏厥。
「嗯……嗯……下次不能再这么放纵你们了!」
魔君吮吸着乳头含煳不清地说着,双手搂着莲花君的腰肢,而莲花君后面的
张舒则说:「这样也行,这样也行……蛮好、蛮好……」
节奏上,一个是暴风骤雨般抽插甚急,一个则是不疾不徐地按着九浅一深慢
慢推拉,莲花君则被夹在中间,四肢舒展,犹如树叶一般在二人的节奏中摆动。
忽然莲花君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便是四肢痉挛,通体上下发着光芒。
这光芒亮得人睁不开眼睛,而等光芒消失了,周边却一下子漆黑起来,也不
再是我们刚才呆着的庭院,而是夜色下的一片山林。
「这是哪里?难道又是那个婊子搞的鬼?」
魔君四下张望后喃喃道:「这里倒好像是暹罗地方,只是为什么会到这里?」
眼前飘过一个人影,那是赤身露体的莲花君,她发疯似地跑着,全身上下都
是血,似乎对我们视而不见。
在她身后,几个持刀的大汉呼喝着追过来。
莲花君边跑边哭叫,追赶她的人慢慢逼近,我们跟了过去,想要拉出一个大
汉,却不想伸出手却抓不住他:原来这些都是影像。
可郑婧怡却实实在在抓住了莲花君,她不断扭动着身躯想挣扎,嘴里都是听
不懂的话语。
「她说……别杀她,她怕了,以后再也不跑了……」
魔君听了告诉我们:「这还是暹罗话,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回想起莲花君跟我说过的她的过往,有些困惑地说:「这好像是她以前被
卖身时候的事情,那时候她被山贼卖给妓院,可能逃出去过……不过怎么会有这
些的?」
张舒略一沉吟,不太确定地说:「张真人教我们法门的时候,说魂不离魄、
魄不离魂,若是在思无天中迷失自己,可能魂魄相离,这个……唤做离魂天,是
此人一辈子最不堪最痛苦的记忆……」
原来如此,想不到莲花君在散功的极大刺激下,居然进入了这一层境地,倒
是出乎我们的意料。
魔君自嘲道:「那这么说,还是我们干得太用力了?」
「心魔如此、心魔如此。」
张舒答道:「但是张真人原本也就设想了思无天,离魂天本来就是推出来的
,没想到居然被我们误打误撞进来了,这个……我倒不知道怎么出去了……」
我擦,居然连张舒都不知道怎么收场,难道我们要在莲花君的悲惨记忆中困
一辈子?正在踌躇中,场景又是一变,似乎是个大院子,只是遍地都是尸体和奄
奄一息的人,另一伙手持凶器的人正在一边呼喝,一边到处追杀着剩下的人。
这应该是莲花君觉醒时候的情形吧?强盗们正在行凶,可这些都是幻象,我
们并不能干涉这些人。
我凭着莲花君的描述,带着大家穿堂入室来到一间小房间,莲花君瘫坐在那
边,她面前的汉子狞笑着拿刀指着她,一手捏着她的乳头,一边作势要砍下去。
莲花君下意识用手去格挡,结果手在接触刀刃的一瞬间变成黑色的触手,一
股脑将面前的强盗包裹住,那人一声闷哼,被包裹住以后逐渐缩小被莲花君完全
吞食进去。
莲花君无意识地站起来,直直向前走去,我待要去拉住她,却不料她一把推
开我,两眼中尽是血红,我赶紧低头躲开她随后的一击。
莲花君并没有管我,而是继续向院子里走去,我们看见她背后隐隐浮现一朵
血色莲花,张舒说这是元神虫觉醒的标志。
走进院子的莲花君双手伸展,幻化出数十条触手同时攻击现场的强盗们,而
强盗们有的还伸刀去抵挡,有些大呼小叫地转身就跑,可结果都一样:他们统统
被莲花君的触手击中,并被包裹、吞食。
「一下子吃这么多人,想来是元神虫觉醒需要能量吧?」
张舒叹道:「想当年我们被始祖元神虫附身,很多族人当场被反噬而死,我
等虽然活下来也是少了半条命,真是罪过罪过。」
「元神虫噬体和觉醒都是这么痛苦吗?」
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