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撞,
舌与舌蠕动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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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滋滋滋……」
两人的口中和胯下交合处滋滋声不绝于耳。
寐生此时也有陷进去了,他很久已经没和女人这般用心地舌吻了。
一大一小两只肉虫就在这古色古香的案几上疯狂媾和着,这原本充满墨香味
的书房里多了一股淫乱的腥臊味。
窗外落日西沉,一半没入了远方高台阁楼里。那微醺着斜阳越过飞过了艳的
荷花,翠绿的荷叶,穿过了朱红的栏杆,越过了精巧的绿纱窗,轻盈地照射进间
雅致书房里来。
「滋滋滋……」
「嗯嗯嗯……啊啊啊……」几声男人低吼伴随着女人含糊不清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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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身体右半边在明亮的暮色里,左一半在却在无声的阴影里。
二人身下的案几随着他们身体耸动而在逐渐横移,发出咿呀之声,而上面的
典雅瓷瓶中的水仙花也被二人的动作连带着颤抖不已。
夕阳尽情洒在寐生右半边瘦小精炼的身躯上,他在低吼,呐喊,冲刺!洒在
秦娥右半边丰腴曼妙的肉体上,洒在她右半边绯红妩媚的脸蛋上,她的神情迷醉
如梦。洒在右半边端庄如云的发髻上,洒在右边神圣高耸的奶子上,它们在风中
摇摆。尽情地洒在两人的交合处,洒在那粉紫色肥肿的蜜穴上犹如花瓣一样鲜艳,
使其看起更加淫靡狂乱。像是被风雨吹打过,流露出潺潺淫液,打湿了明净的案
几。
两人像是隔世情人在拥抱舌头,用身体在互相索取安慰,颤抖着,迷茫着。
这时,外面回廊上忽然响起了脚步声,传来一声清脆的喊声:「祖母!」听
声音好像是斛律红在喊。
脚步声越来越近,寐生猛地停下动作。
秦娥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停止了动作,娇滴滴地低问道:「怎……怎么停了?」
这时又传来斛律巧的声音,「祖母!你休息了吗?」
秦娥神智顿时一清,她吓得连忙想要抽身,却被寐生紧紧抱住了腰肢,无法
动弹。
「是……是小红吗?」秦娥紧张地问。
「是我!我来找您有事……」外面又传来斛律红的声音。
秦娥赶紧用眼神警告寐生放手,可是寐生不但不听,反而又用力捅了捅她的
蜜穴。
「哎呀啊……!」秦娥发出一声尖叫,接着她的嘴唇就要被寐生给啃住了。
「滋滋滋……」
「祖母!您怎么了?」斛律红问。
「唔……没……没事。」秦娥含糊不清地答道。
她又紧张又愤怒,紧张于自己和下人做如此苟且之事,外面还有自己孙女。
愤怒于大龙如此胆大妄为!她却无能为力。
「祖母,你是不是生病了?我进来了啊!」
秦娥忙用生硬的语气道:「不用了!祖母没事,你先回去休息吧。」她一边
说话的时候,寐生的抽插动作还在继续,她的心要跳到嗓子眼了!生怕孙女撞进
来看见自己这丑陋不堪的行为。
「哦,那我先回去了。」外面传来斛律红失落的声音。
听脚步声走远,寐生的动作又猛烈起来!
他抱着美妇的柳腰,对着她的红唇又啃了上去了。
秦娥只象征性地挣扎一下,那舌头就与之对方同流合污了。
「噗嗤噗嗤……」
「呀呀呀……」
寐生下体一阵颤抖,一大股精液便射入了秦娥的子宫内。
「不……不要射进来……」秦娥无力地叫唤,她现在排卵期,若是射进去了
十有八九会珠胎暗结!
那股股火热的阳精就像是热水一般,拼命地往子宫里,往花心上浇灌着,被
这一刺激,秦娥身体一震痉挛,一大股阴精从她蜜穴内也涌了出来,一泄如注,
只见两人交合处,那鲜艳欲滴的蜜穴上大片的乳白色的阳精和透明的阴精在肆意
横流着,狂野淫乱。
秦娥虚脱地躺着案几上,身体的燥热感逐渐褪去,那种填满的抚慰感令她浑
身通畅,可是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种羞愧愤怒,和失落感。她仰望着头顶的房梁,
又呜呜的抽泣起来,她又被人欺辱了,还是被自己信任欣赏的仆人。
「夫人!」寐生望着她,一脸真情流露的样子。
「呜呜呜……你……你出去!」秦娥噙着泪斥道。
寐生用低沉的声音道:「小的也是为了救治夫人性命啊!一时不得已才与夫
人这般!」
秦娥怒道:「你……你无耻!一个下人,毁我名节!你这是死罪!」
寐生低着头,一脸痛苦地道:「夫人若是恨小的,小的愿意束手就擒!请夫
人制裁!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小的对夫人的感情日月可鉴!」
望着大龙一脸恳切痛苦的模样,说是为了救她才会这般,这让她恨也不是,
怨也不是,谢也不是,一时间心乱如麻,几乎晕厥过去。
「你……你别说了!」
「你先回去……我想单独静静……」
寐生故作一脸苦涩,道:「小的认罚,小的在兰苑等夫人。」说着,便走了
出去。
秦娥伏在案几上,又呜咽起来。可是那下体的蜜穴还在滴着二人的淫液呢,
它们互相融合在一起,淫靡绯艳,迷乱无比。
一整晚的翻来覆去,秦娥想的都是今夜之后如何对待寐生。杀之不忍心,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