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以及时
行乐为上这才不负大好青春年华无奈这世间礼教繁多规矩森严总有你这
种人陷在里面看不清楚这享乐之道白白辜负了大好年华何其可惜……」
贺馨儿怒道:「说这么多你到底要怎么样?」
吴克善道:「不怎么样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从此不再纠缠你那晚的
事也当从未发生过。
贺馨儿心中一喜接着又疑惑道:「到底什么事?我可没什么本事你可别
指望我能做什么大事。
吴克善嘻嘻笑道:「小事小事而已这事对馨儿姑娘不过手到擒来……你
是蔡瑶的贴身丫鬟在她身边已经呆了许多年一定很了解她只要你协助我得
到她我不但不会再骚扰你还会赏你许多珍珠宝贝你看怎么样?」
一听到吴克善要对付自家小姐贺馨儿登时脑子里翁的一声又急又怒厉
声道:「你做梦!我宁死不会出卖小姐!况且她……已经……」
吴克善变色道:「她怎么了?」
贺馨儿长出了一口气道:「她已经怀孕了不宜房事。
吴克善愣了一下又道:「既然如此为何我一点音讯都不知道?已经几个
月了?」
贺馨儿道:「小姐为了保住孩子不想让别人知道因此一直瞒着外人如
今已有两月的身孕。
吴克善笑道:「那也无妨三月之后照旧可以房事的。
贺馨儿不知有此事越发恼怒道:「你连产妇也不放过?」
吴克善冷哼道:「你懂什么?妇人怀胎满三月即可行房而且兴趣比平时大
的多其中滋味美妙至极当初蒋英也是有孕在身还不是照样和我玩到深夜
生下的孩子健健康康的没有一点问题。
贺馨儿道:「我与小姐相依为命多年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吴克善冷笑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怎么知道你家小姐不喜欢跟我玩呢
万一她乐在其中呢说不定还要感谢你的说媒总要试一试才知道。
吴克善的一番话终于让贺馨儿有了一些动摇这些日子以来她总觉得自己
失了贞操处处低人一等别人的欢乐都与她无关生活在恐惧之中瑟瑟发抖
如果能拖小姐下水将来事发也算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对吴克善道:「你先出去容我再想想。
吴克善见她似乎有了动摇的样子总算一切没白忙于是欣然离去。
次日贺馨儿来到蔡瑶房间坐在她床边道:「身子可好些了?」
蔡瑶道:「不过有些鼻塞昨日服了一剂药蒙着被子睡了一晚出了一身
汗现在轻松多了。
你怎么老是黑眼圈难道又没睡好?」
贺馨儿道:「心头总有些烦闷一点小毛病而已无妨倒是你怀了孩子
就得好好保养别再吃那梅花包子了大夫说对孩子不太好。
蔡瑶感叹道:「离家已有多年这辈子怕是回不去了别的都没滋味只有
那梅花包子还能让我想起老家的一草一木来。
馨儿也感叹道:「我又何尝不是想家呢只是在这乱世之中能保条命就不
错了夫君去那儿那儿就是我们的家。
蔡瑶笑道:「此话也不错苏子瞻曾云‘试问
岭南应不好。
却道。
此心安处
是吾乡。
’话虽有理不过等到那天太平了夫君也没了官身我们再回一次扬
州若是老了之后能埋在那边就更好了北京到底冷了一些你知道我怕冷的。
馨儿听了十分难受含泪道:「说这些丧气话干嘛咱们长命百岁何止去
扬州整个天下都可以游遍你生下孩子之后我就去跟夫君商量他这个人我
是知道的其实最好清闲将来必定也做不了什么大官。
蔡瑶笑着捏了她的鼻子道:「别人家娘子都盼着夫君升官你倒好?要是被
婆婆知道了又得挨一顿骂。
贺馨儿却忽然正色道:「说实话要是将来夫君厌弃了我们你会不会另外
嫁给别人?」
蔡瑶诧异坐起来道:「为什么说这个话?你是不是又乱想了?夫君可不是
那种喜新厌旧之人。
贺馨儿摇头道:「人心易变我们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那里知道他什么
想法?」
蔡瑶沉了脸道:「若是真是如此算我瞎了眼这辈子也就毁了那还有心
思去跟别人再婚?」
贺馨儿闻言心头大震毕竟她与蔡瑶多年感情深厚怎么也不想毁了她拉
她下水的想法也就澹了许多。
蔡瑶见她痴痴的发呆晃了晃手道:「你想什么呢这么入?」
贺馨儿连忙摇头道:「没什么就是有些感慨而已。
蔡瑶道:「我知道了这几天你不见夫君心里有些不舒服是吧我又何尝
不是呢漫漫长夜冷床冷板凳没个男人陪着谁都难熬。
这都是咱们女人天
生命苦啊!」
贺馨儿笑道:「下辈子投胎做个男人才好想去那儿就去那儿想有多少老
婆就有多少老婆还有没有月事、产子之苦真个比仙还好。
蔡瑶忽然悄声贴耳笑道:「男人的苦也是有的咱们身为女人体会不到罢了
这世上就没十全十美的事情若是你实在熬不住用这个东西代替也未尝不可。
说毕她命贺馨儿拉出床底的箱子。
贺馨儿也十分好不知里面是什么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有许多绸缎、鞋
样子、簪子之类的杂物蔡瑶翻了一会儿从最底层拿出一个木质物件形状如
男子肉棒有龟棱棒身刻有螺纹卵蛋如手柄可握原来是个角先生。
贺馨儿看的俏脸通红拿着角先生似乎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