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咳嗽起来,一时涕泪纵横。
泰西人又将她推倒在床,分开两条腿,用肉棒抵住蛤口,上下滑来滑去,最
后猛地插了进来,蒋英身子一抖,一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罗芸的大腿,罗芸连忙
往后退,她却死死地抓住不让她动弹,罗芸挣扎了几下也就放弃了,不过她的眼
睛却注视着两人的交接处,牙齿不停地在嘴唇上咬来咬去。这是她养成的一种习
惯,每次有什么事犹豫不决的时候,她都习惯性地咬住咬唇,同时我也注意到,
她交叉的双腿开始毫无意义地换来换去。
蒋英被一次次凶猛的撞击撞的越来越靠拢她,最后竟然一头钻入她的裙子里
,她慌乱地挣扎,却被蒋英脱下了底裤,扬在手里晃了一晃,用手一拧竟然拧出
水来,蒋英喘息道:「我的好姐姐,你的水儿可真够多啊。」说毕又扯下她的裙
子,下身立刻赤裸起来,罗芸慌得连忙夹住双腿,用双手捂住下身,不过泰西人
已经直勾勾地看着她,似乎一切遮挡都毫无效果。
蒋英却不依不饶地爬到她的胯下,将她双手掰开,然后用手指插入罗芸的肉
缝里,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一边抽插一边道:「我的好姐姐,你要是嫌弃男人
,那就让我来服侍你,保准让你爽翻天。」
当年罗芸、蒋英和我也有过大被同眠的经历,蒋英很轻易地就找到罗芸的敏
感处,两根手指插在蜜穴里,像是在寻找抠挖什么东西,时快时慢,时左时右,
那淫水流很快就淌了一大滩,还发出啧啧的水声,罗芸只能紧紧地夹住她的手,
无力地推拒着,发鬓凌乱,面红耳赤。
蒋英抠挖了一会儿,突然抽出手来,用两根手指夹住嫩穴上方的嫩芽,左右
抖动起来,又快又激烈,罗芸嘴里一边说着不行一边抬起了臀部,肉芽在如此激
烈的折磨中竟然越发挺拔,她爽到两眼已经翻白,不可避免地尖叫一声,整个身
子剧烈地哆嗦起来,排出一股又一股地浪水,温温暖暖地打在蒋英地手腕上,她
竟然被蒋英用手给弄高潮了。
一直在旁观看的泰西人赞道:「福晋真是天生尤物,如此敏感,连手指都能
给你高潮,如果是我这大肉棒插进去,只怕你会爽到极点。」
蒋英也擦擦汗水喘息道:「姐姐只怕也是压抑久了,今日一旦释放出来,只
怕比我还要厉害,咱们放开一切,做一会真正地女人。」
泰西人拍拍蒋英的屁股,将肉棒从她的蜜穴中拔出,蒋英点头会意,翻身让
出位置来。
泰西人淫笑着将高潮中的罗芸拉到了面前,
用肉棒在抵在她的蛤口道:「福
晋,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就要进来了。」
罗芸不言不语,像是失了一样,泰西人兴奋地用龟头在她蛤口刮来刮去,
两片肉唇被他的龟头刮的东倒西歪。
泰西人又道:「你不说的话就等于默认了,让我来好好宠幸你,用心感受我
粗大的肉棒吧。」
就在这当口,罗芸忽然清醒过来,用手抵住他的小腹道:「慢着,容我好好
想一想。」
泰西人点头道:「好,我们不急,你慢慢想。」说毕他用那硕大的龟头在罗
芸的肉芽上刮蹭起来,肆意挑拨着肉芽尖,把它压弯,压扁,压倒,又左右拨弄
,上下挑动,玩的不亦乐乎,而肉芽下面的蜜穴已经泛滥成灾,泰西人不失时机
地将龟头又抵在蛤口,一边说:「启禀福晋,时间已经到了,奴才这就送福晋上
极乐天堂。」一边将龟头慢慢地陷了进去,那具青筋暴起的盘龙大肉棒,最后一
点一点地陷入了白嫩粉腻的肉团里,就像棒槌裹入了一团白色软面团里,毫无声
息,却让我心大震,看来罗芸最终还是受不了肉欲的诱惑,将自己的身体交给
了一个才刚认识的陌生人,而且此人还是遍体长毛的泰西人,他的地位跟奴才没
什么区别,不过只是太后的面首而已。
尽管我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也经历过太多背叛,心里还是疼的像被刀割
,母亲和我之所以让她当上了侧福晋,主要还是因为她平日端庄得体,寡言少语
,没想到她骨子里如此骚浪,三言两语就被人骗了身子,真是可悲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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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地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幕,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奸夫淫妇一个也逃不
出我的手掌心,他们不是想要快乐吗,我要让她们享受到极致的快乐!
一刹那间我想了许多,泰西人的肉棒却只是刚刚插到底,罗芸啊地尖叫一声
,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蜜穴排出一股又一股热浪,没想到她如此敏感,只一下
就被人弄的上了高潮。
泰西人见此惊道:「福晋居然来的这么快,可见是憋的太久了!」说毕更加
用力地抽插起来,那粗壮的肉棒将原本紧窄的蜜穴撑的大大的,两片肉唇也被挤
到两边,罗芸黑色的阴毛和泰西人金色的阴毛时分时合,交相辉印。
眼前场景是如此淫靡,我脑海里却出现初见罗芸的那个夏天,那个时候刚刚
下过暴雨,山间溪水大涨,她脱下鞋子清洗淤泥,鞋子不慎被溪水冲走,我在下
游正好看见,替她捡到鞋子,挥舞着冲她笑,她羞红了脸,提着裙子,赤足走了
过来,拿到鞋以后也不致谢,慌慌忙忙地逃走了,走远了之后才发出一阵阵窃笑。
那时候她是多么纯真,与人说两句就会脸红,而现在,她正大张着双腿,迎
接泰西人一次又一次的冲撞,虽然一直咬唇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