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元妃是被魇住了,似醒非醒似
睡非睡,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以前我也遇到过,让人很是难受,所以后来
学了一点治魇的法子,羽儿小时候很容易梦魇,我试了几次非常灵验,只是这法
子不能被人打搅,你们都先退出去。」
舒拉听了连忙道:「看不出瑾主子还会医术,只是事关重大,我们还是请太
医先看看再说。」
她这么一说,立刻让母亲有点下不了台,臻儿见此道:「舒拉姑姑,你难道
还信不过我们主子不成,都是从草原上就认识的老相识了,难道我们主子还会加
害元妃不成?」
这话有点重了,母亲连忙喝止道:「臻儿,不得胡言乱语,生病请大夫诊治
那是最普通不过的道理,舒拉做的没错。」
舒拉见此只得笑道:「既然瑾主子有把握,奴婢自当遵命,我们就在外面候
着,一旦有什么情况,请你立刻通知我们。」
母亲松了口气,点头笑道:「难怪你能讨摄政王和元妃的喜欢,果然是个识
大体的人,臻儿你也出去吧,别妨碍到我。」
我听了大喜,立刻明白其中缘由,母亲那里有什么治梦魇的法子,不过找个
由头支开众人,好让我过来替那三人解穴。
见着众人都退了出去,我连忙从池子里爬了上来,冲母亲笑了一下,正要
去给元妃解决,忽然外面有人唱喏:「摄政王驾到。」
我吓了一跳,母亲急的连忙给我使眼色,我暗骂了一声,多尔衮这个王八蛋
真会赶时间,不得已又返回池子里藏起来,刚进池子里,门就被打开,只见来者
留着八字髯须,虎背熊腰,皮肤黝黑,目射精光,虽然穿着黑色四团四爪绣金龙
袍,却有一股子江湖草莽汉子之气,正是目前大清国实际掌控者多尔衮。
母亲此时已经穿戴整齐,见他来了,连忙上前行了个万福道:「王爷来了,
元妃被魇住了,我正要想法子替她破解呢。」
多尔衮爽朗一笑,上前扶着母亲道:「自从上次一别,咱们已是许久没见,
一直想到府上来看你,又怕被人说闲话,今日听说你来了这里,我放下堆积如山
的政务就赶来了,瑾儿,最近过得怎么样?」
母亲色慌张,挣脱她的手道:「王爷请自重,元妃也不知何故昏迷,你还
是先替她看看吧。」
多尔衮听了眉头一紧,来到元妃身边替她把了一下脉,又用手探了探呼吸,
松了口气道:「无妨,她睡的很香,只是不知为何叫不醒。」
母亲连忙道:「想必元妃积劳已久,那池子里又被太监们放了安补气的药
草。」
多尔衮叹道:「她生了东莪之后,睡眠就一直不好,已经好几年了,从未像
今天这般熟睡过,我们不必将她唤醒,让她好好休息吧。」
母亲连忙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命人将她抬回房间,毕竟这里湿气太重。」
说毕她抬腿就往外走去,多尔衮忽然从身后抱住她道:「好瑾儿,见了本王
怎么急着要走,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泳池中的我隔着雾气将这一切看在眼底,不由得心头大怒,立刻将真气凝结
手掌,打算找机会将多尔衮一掌击毙。
母亲猛地转过身来推开多尔衮道:「王爷失态了,别忘了,我可是查礼克图
亲王的王妃,不是你的宫婢,我还有事,恕不相陪。」说毕转身就走。
多尔衮愣了一下,继而喝道:「站住!查王妃,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你忘
了以前的事,那时候你跟我可比寻常夫妻还亲密百倍,现在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母亲娇躯一颤,不由得停下步伐,回身对多尔衮道:「以前的事不必再说了,
我已经很对不起阿哈,现在只想和他好好过日子。」阿哈在蒙语里的意思是哥哥,
母亲经常这样称呼父亲。
多尔衮一把抓住母亲手臂道:「胡说!那吴克善老乌龟巴不得你给他戴帽子
呢,每次我跟你行鱼水之欢,他都躲在一边偷窥,你当我不知道?现在弄这个可
笑的借口来敷衍我也未免太儿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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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脸色一变,迟疑道:「这事你怎么知道的?」多尔衮笑道:「我当然知
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我俩其实都有这个癖好,他喜欢看着自己妻子被人
搞,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所以咱们早就商量好,我把元妃给他,他把你给我,咱
俩的关系可比那亲兄弟还亲,所以你就别找借口了,说吧,今天到底为何这样冷
漠?难道你有了新的相好?」
母亲大怒道:「你无耻!」说毕一巴掌甩了过去,重重打在多尔衮脸上,多
尔衮不躲不闪,梗着脖子受了这一掌,摸着脸邪笑道:「我是无耻,那又怎样,
谁叫你长得这么像海兰珠,我一看到你就想到她。」
母亲惊道:「海兰珠可是你哥哥的妃子,难道你对皇嫂也打主意?」
多尔衮笑道:「那又如何,不只是她,皇太极所有的妃子都应该归我,咱们
旗人本来就有这老规矩,兄长死了,弟弟可以继承他的一切财产,包括妻女,只
是后来老汗听信汉人的鬼话,才禁止这样做法,别人如何我不管,我多尔衮偏偏
就不信这个理儿,可惜海兰珠早丧,我不能得到她,还好有你、庄妃和哲哲在,
我也就知足了。」
母亲连忙道:「布木布泰和哲哲如今是两宫太后,你这样做未免也太有损国
格,难道不怕大臣和外邦非议?」
多尔衮哈哈大笑道:「非议?本王如今是大清国的摄政王,一切政令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