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还看了看天花板。
自己又摇头:「不对啊……」
沙青曼脸色通红的瞪着我,用一种威胁的口气低吼道:「马斐,你给我出去。以后不用给我带饭。」
我见她生气了,忙不迭的就开始逃离:「难道是水洒出来了,可是没见你桌
子上有水杯哇。」
我这一边跑一边还给分析呢。
她的腰横在我的胸前,屁股坐在我的肩膀一侧,正在低头给我吃那根大鸟。
说道这里,她噗嗤一声笑了。
「傻蛋,你太傻了,那是什么你会不知道?」
我拍了拍她的大屁股,上面臀肉一阵发颤,臀浪翻滚着让我抬起头在上面狠
狠的亲了一口,惹的她一阵的娇喘。
「我当时能往那里想吗?我得多下流了能以为那是你的淫水爱液啊。」
她狠狠的咬了我的龟头一下,「就你好。」
反正,那天下午,沙青曼的屁股,哦不,是脾气非常的温柔,多日来的白色
恐怖终于是云开见了日出了。
以至于我晚上的时候对着她的那张照片多撸了一发。
嗯,很爽。
第二天的时候,她依旧没有吃午饭,我没敢给送,毕竟天被她给吼了出
来心有余悸。
可是到了第五天的时候,事情就有点不对劲了。
因为连着三天都没见她出来,我就又开始犯贱了。
而且这也算是唯一的可以在工作之余接触她的机会。
当我拎着袋子隔着门,隐约听到了一点不太懂的声音。
沙青曼这几天每天都晒太阳,晒的很是舒服,不过,到了晚上还是瘙痒的让
她无法入眠,那汤药根本就不是治病的,反而是致病的那种约是吃越是痒的厉害
,沙青曼一边咒骂那个大夫是也庸医,一边祈祷晒太阳可以治好这样的疑难杂症。
于是,她白天的时候,不但是在中午,在上午的时候也会脱下裤子来晒晒。
然后就晒出事了。
还没下班的时候,她就搬了椅子,撩起裙子,脱下了丝袜连同里面的内裤也
一起扔在桌子上面,她光着两条大腿,露着屁股跨坐在椅子上面,饱满的阴部贴
着黑色的热乎乎的椅子垫,半个屁股露在椅子外面,菊花伴随呼吸一张一缩的,
接受日光的洗礼。
也许是阳光温暖,容易让人昏昏欲睡,反正她趴在椅子上背上一边收张着菊
花,一边慢慢的打起了瞌睡,这一瞌睡,竟然还特么做起了春梦。
据她和我说,梦里那种缠绵啊,简直是飘飘欲仙一样的赶脚。
尤其是菊花里面传来一股热痒酥麻的感觉,就好像有一把小刷子在不停的刷
着里面的肉壁,伴随着前面的抽插,让她不可抑制的想着顶峰攀爬。
可是就在向着高潮冲刺的时候,我又打扰了她。
我的敲门声惊醒了她……还有点余韵未尽的沙青曼,被我吓到一哆嗦,急忙
站起来,连椅子上留下的一滩水迹都没来的及擦就隔着办公室门对我吼「你来干
嘛,走开。影响我睡觉了,滚蛋。」
我硬着头皮,弯着腰,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咦,她没锁门啊。
然后就是一探头,脸上挂着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看向里面。
完了。
这一眼,我的嘴直接就可以看到后槽牙了,如果说她说睡觉了但是我发现她
没睡觉是惊讶的话,那么,现在这种情况,应该就是惊吓吧。
当时我反应是,我会被割了鸡鸡送去当太监。
因为我看到了她跨在椅子上面,虽然被椅子背挡住了大部分,但是还是可以
看到光熘熘的大腿和一点白色屁股的影子,以及用手按着椅子靠背用一双惊讶羞
恼的目光以及一张粉红的脸。
咣当……我关了门,平静了一下,深呼吸几次之后,然后在开门。
哦,这下好了,是我认识的那个女人,穿戴整齐,站在门口,脸色依旧有些
绯红,但是神态已经变得自然了。
刚才是我见鬼了?「马斐,你过来,」
沙青曼一反常态的温柔,对着我招手。
我随手把门关上,唯唯诺诺的走过去,积威之下,我还是很怕她。
「刚才你看到什么了?」
她笑着问我,但是我怎么感觉这笑容里面藏着一万多把菜刀呢?我急忙一脸
茫然的摇摇头,「没看到啥啊,就是……内个……我……那啥……」
我吭哧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话,特么的,谁来救救我啊,这瞎话得怎么
编呀。
她见到我已经脑门子冒汗了,噗嗤一笑,用手拍拍我的肩膀,拍的我一哆嗦
,然后她说:「看到了也没有关系的,昂?」
我坚定的摇头:「我没撒谎,真的。」
她这才点点头,嗯了一声,看了一眼我手里的袋子道:「那,把袋子给我,
陪我吃饭好吧。」
我机械的点点头。
其实她不说我也不会走漏消息的,这样的事,我自己遇到就可以了,不必分
享。
只是,她这是犯什么疯了,还需要光屁股照太阳?话说,斯文的女人,吃饭
也斯文,我坐在刚才她坐过的椅子上面,和她闲扯着没有营养的扯澹嗑,偶尔一
个笑谈,竟然也能让她呵呵的笑起来。
看着她一口口的吃光了我带回来的快餐,心里那个幸福啊。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会算准时间,给她带吃的,然后陪着她,看着她,有时
候看得痴了被她看到,着娘们竟然也会脸红。
不过,有一天一个同事问我,诶马斐,你坐哪去了,屁股上面怎么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