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脖颈后遭了重击,就
人事不省了。
她环视一下四周,脸上又见愤恨。那三个不要脸的狗男女,竟然都围在她周
围。
覃妙琳就坐在床头,满面通红一脸羞臊。宋岳和李俊和都在桌边,两人脸上
亦是羞愧自责颜色。
方媛又恨又怕,这三人把自己困住了,也不知要意欲何为。
「媛媛,你醒了?」覃妙琳一脸关切,转过头来,又向李俊和,恨声道:
「你也不看清楚了,那么狠。」
方媛这才知晓是李俊和下的手,只听他道:「我不是着急吗?」
覃妙琳合上美目,哀声道:「任是谁你也不该如此伤人,我们本就是该下地
狱,何苦又要害了旁人。」说着,掩面轻啜。
李俊和哀叹一声,道:「造孽啊,若不是那日遭了贼子算计,也不会有今天。」
宋岳突然起身,大声大声道:「俊和大哥,妙琳姐姐,你们不用多说了。千
错万错都是小弟的错,我对不起你们,也伤了媛媛的心。我愿一死谢罪。」
三人的话莫名其妙,让方媛听了一头雾水,似有苦衷,似有内情。可她无论
如何也不能接受一女二男同室淫乱,只把三人当作淫徒。
覃妙琳幽幽道:「妹子,我知你定然恨我们,可是有些事情并非向你想得那
样。不错,姐姐是做了不要脸的事情,可是却并非只为贪欢而起。你想听姐姐讲
么?」
人人都有好奇之心,方媛也有,可她却不想在此时表露,沉声不语。
「年前一日,我和你李大哥遭仇家算计,给我们餐食里下了迷药,那伙贼人
想要当着你李大哥的面奸淫我,多亏了偶然经过的宋岳将贼人杀退,让我们逃过
一劫。可那时我已经身中催情药物,非数次交欢不能解除,否则就会遭欲火蒸腾
而死。李大哥虽然和我欢爱几次,可是终究只是一个人,我中那药并不能解。李
大哥爱我至深,宁可让我与旁人交欢,也不愿我死去。那时,我们身边只有宋岳
一人可信。」
「宋岳本是不愿,只是为了救我,才和我合体交欢。可那次之后……」说到
此处,覃妙琳顿住,自嘲一笑,又道:「姐姐不要脸,对宋岳生了情,可是姐姐
也深爱你李大哥。你可知道,我们夫妻是无话不讲在明处的。你李大哥心思可与
旁人不同,他没有一件事不迁就我。他说,只要你心在我这里。身子就是和别人
好过了,他也乐意,只求着我能快乐。所以,我们后来就……」
「妙琳姐姐,别说了,都是小弟贪恋你的身子,弄到今天这种地步。」宋岳
打断了覃妙琳的话。
「不,你有了媛媛,姐姐还要勾搭你,是姐姐不对。」
李俊和叹息道:「你们都别说了,我们三人也从不想害谁,只不过贪欢一些
而已。只是苦了方媛姑娘。」
这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得悲苦,倒好像方媛不对,搅了三人好事。
方媛道:「那你们也不该……」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了,她方破身不久,
怎好说出那些话来。
覃妙琳突然道:「你们两个出去,我有些话和方媛妹妹说。」
两个男人离开了房间,覃妙琳收起悲情面容,笑吟吟道:「媛媛,你我都是
女人,我也不瞒你,一个女儿家,能得两个男人疼爱,那是不知几辈子修来的福
分。姐姐是在世俗人眼中的确淫荡,可是关起门来一家人,看你是妹妹才对你讲。
宋岳那根东西又粗又长的,干得姐姐实在是美。其实你李大哥每次也都把姐姐干
得死去活来的,但是和他在一起,就少了和宋岳在一起的刺激。若是你李大哥在
外面有了女人,我也不介意的。」
覃妙琳说得直白,方媛听得刺耳,暗道女儿家怎么也可说出这种话来。可是
她听着覃妙琳毫无遮掩的话,心里竟然有了冲动。回想起和宋岳相处那次,当真
舒美,不知不觉间,香胯也湿润了。
覃妙琳又开口了,说得比方才还要直接。「你是不知道,被两个男人同时疼
爱,可要比一个男人快乐多了。世间也只有你李大哥这么懂得心疼人了……我也
不瞒你,我们三个在一起也有几次了,每次我都被他俩肏得要死要活的,两根大
鸡巴换着肏我,我那水儿流得啊,床单子都湿成一片了……妹妹,你在听吗?」
方媛再听,而且听进去了。听得她俏脸娇红,遍体生春。
覃妙琳当然知道她的话对一个中了催情迷药的女人有多大的杀伤力。她仍不
停口:「可是有时候,我就想着,我这么一个人霸着两个男人着实造孽。尤其是
宋岳,模样也俊,人品也好,我又岂能误他终身。有心再找一个女子来,四个人
天天在一起,穿上衣服是好朋友,脱了衣服大家一起快乐。每个女人都有两个男
人疼,每个男人也都有两个女人爱,那该多好。只可惜啊,世间像你李大哥和我
这般的夫妻只怕再也没有了……」
覃妙琳说出这番荒谬之言,若是在方媛心思镇定之时,定然不起一丝作用。
只是那淫药凶猛,覃妙琳每每提及那些房中情事,都叫方媛心神一阵荡漾。
覃妙琳又道:「我知妹子定然瞧我们不起,只是向来和妹子贴心,这才实情
相告。」
方媛依旧不语,并非她在思考覃妙琳的话,她正与情欲抗争,暗道怎地才破
身不久,听了那般淫语就如此动情。
覃妙琳察言观色,看着方媛渐渐变得绯红的嫩脸,心知她已然起兴,突然放
低了声音道:「妹妹,怎么了?脸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