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我看看你的脸。」看不到少女痛苦的表情,贝九渊总觉得是种
缺憾。
「嗯……」春桃回应,可是她不敢动,她的四肢已经僵硬,如果瘫倒在老爷
身上,她所有的忍耐,承受的所有痛苦都白费了。
贝九渊没有催促她,可她也不敢耽搁。或许是求生的执念给了她力量,她竟
然坚持了下来。
毫无血色的惨白花容面向老者,微颤的嘴唇上带着血珠,那是春桃自己咬出
伤口。
贝九渊无暇去看屋中另一对男女了,他更喜欢欣赏少女在他面前的惨淡哀容。
但丑汉和阿兰并未停下。
丑汉已经将肉棒插入了阿兰的身体。
连绵不断的「啪啪」声响响彻屋中,那并不只是肉体撞击的声音,丑汉一次
次地扬起手,狠狠地抽在阿兰地脸上、胸乳上,口中骂声不绝:「臭婊子,贱人,
骚母狗。老子干得你爽不爽。」
「爽啊……求你,不要了……啊!」阿兰一面应和丑汉,一面哀嚎着苦求丑
汉留情。丑汉不但无动于衷,反而更加兴奋。他又伏下了身子,一口咬住了阿兰
白皙的脖颈,疯狂撕咬。
阿兰唯余哀鸣,只盼着这无尽的折磨赶快过去。
眼中有春桃悲戚面孔,耳中听着阿兰痛苦呻吟。贝九渊终于亢奋了,他阳物
勃勃翘起,虽然还是不如正常男子硬度,可是已经足够插入女人的身体了。
贝九渊还觉得不够。今天,他要得到更大的快乐。
「嘴唇怎么破了?」贝九渊伸指揩下了春桃樱唇上的血珠,放回自己口中舔
了舔,血腥的味道激起了他胸中更加狂暴的魔性。
他浑浊的眼睛亮放出了异样神采。
破天荒的,贝九渊将春桃拉入了怀中,「小春桃,让我亲亲……」春桃忽然
由衷受宠若惊的感觉,以往和老爷亲吻,最多不过弯着身子,把口唇递上,和他
唇舌相接。今日老爷一反常态,竟然拥她入怀亲吻。春桃一阵恍惚,难道老爷见
今日她受苦太多,发了慈悲,不再折磨她了?
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强忍疼痛,温柔献上香唇的春桃刚刚把舌尖送入贝九渊口中,就感到一阵剧
痛。贝九渊用他所剩不多的牙齿咬住了她的香滑的舌头。
放开时,春桃口中鲜血长流,贝九渊露出了本来面目,仰天狂笑。
恶魔将少女压在了身下,毫无人性地疯狂蹂躏少女的娇躯。
贝九渊固然老迈,可当年也是沙场上一员悍将,老人的力量远超春桃所想。
他骑在春桃赤裸地娇躯上,出手比丑汉更重,一掌又一掌,一拳又一拳,冷
酷无情的击打在春桃脸上。
不一时,春桃脸上显出斑驳伤痕,眼角乌青,双腮肿胀,口鼻喷血。恶魔还
未满足,继续施暴,直到少女娇颜变得面目全非,他才住了手。
眼中异样的身材退去了,贝九渊乍舌叹息:「唉……出手重了些,不好玩了。」
目光游移在春桃刚刚才为她奉上温柔抚慰的姣好丰乳,和已经饱受摧残的下
体,贝九渊又有了笑意。
无需质疑,那又是一番惨无人道地折磨。
片刻之后,青春少女美好的胴体已经是遍体鳞伤,胸乳肿胀了一圈,已经完
全看不出本来颜色,全是两坨黑紫死肉。腰上、臀上、腿上,到处都是乌痕青迹。
最是不堪的就是春桃的下体,贝九渊的手指伸了进去,抠挖抓挠就已经让内
中嫩肉破损滴血,可他更是将整个手掌也伸了进去,惨无人道地在里面翻捣。
春桃的花径被撕裂了,血流如注,臀股大腿尽是血迹。
在这过程中,春桃哀告、求饶、悲鸣、呻吟,换来的只是贝九渊疯狂地笑声。
丑汉和阿兰都看呆了,他们从来么见过老爷这般模样。丑汉没能在阿兰体中
发泄,就软了下去,他亦有了自危之感,他不再感激贝九渊,这是个魔鬼,在这
样的人身边,他总有一天会死。
阿兰更是惊恐得魂飞魄散,她不敢去看姐妹的惨象,可那凄厉的嚎叫又逃不
开毙不得。她很怕春桃死去,因为下一个就是她了。她比春桃来得晚,她听春桃
说过,已经有几个姐妹被老爷虐杀了。
贝九渊施暴之后,春桃已经无法动弹了。
没人会对这样的身体感兴趣,贝九渊不然,他笑着欣赏自己的杰作。将已经
完全勃起的肉茎塞入了春桃的下体,此时他不再狂暴,轻抽缓送,像个疼惜爱人
的温柔情郎。可他身下压得,是刚刚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娇柔少女。
抽送不久,贝九渊释放了,在春桃的下体挤出几滴透亮体液,勃起的肉棒迅
速软下了。
春桃意识还在,她以为今日的磨难结束了,她可以再苟活一些时日。可是她
被封住的双眼看不见贝九渊厌恶的表情。贝九渊不是因为春桃形状凄惨,他反而
觉得此时春桃很美。惹他不快的是春桃下体,被他亲手撕裂的女儿家美好私处已
经变成了一个血洞,完全不能夹住他的阳物。这次交合,并未如他想象那般淋漓
欢畅。
贝九渊皱起眉头,烦恶之心又起。最后一次了,也未能尽兴。留这无用的女
子何用。一股压不住的邪火在胸中燃烧,贝九渊掐住了春桃的雪白的颈子。
那是春桃全身唯一一处未被摧残的地方,现在仍然难逃贝九渊的魔爪。
喉咙被锁住,春桃已经意识到,她再多得忍耐不过是让自己多受些折磨,最
终还是要丧命在恶魔手中。在窒息之前,在还能开口之前,春桃用尽全身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