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太久,因为后方紧贴着自己的祁红袖也醒了过来,当
她睁开疲惫的美眸,微微呆滞,眼眶里便泛开了红,一言不发得穿戴起了四散的
衣甲。
「都怪你。」舒纤纤穿着皮裤,饱满如月的巧克力臀股就这么消失在了紧绷
衣甲下,看着一脸意犹未尽的林无昼瞪了一眼。
「我……行吧,怪我就怪我。」林无昼挠了挠头,闷声不吭发大财。
不多时,三人穿戴完毕,昏迷不醒的石坚也被祁红袖唤醒。许是气氛太过尴
尬,舒纤纤捅了捅林无昼的腰,说了一句,便拉着他的手跑到了洞穴外的森林里,
就是脚步子一扭一扭的,因为刚开了苞格外生疼。
「怎么了?」
林无昼问,换来的却是舒纤纤一根摁在了自己脑门的手指,只见她双手环抱
于胸,说:「什么怎么了,你都……你都弄了人家没过门的媳妇了,还留在那儿
存心添堵么。」
林无昼尴尬至极,红了红脸,看着舒纤纤翘挺挺的身子和依稀带着汗水的麦
色肌肤,小帐篷又是不安分了起来,可一想到那个淫乱至极的群啪美梦,心里就
又是一阵不上不下的没着落,不禁拉起了舒纤纤的 小手,装着胆子问:「那什么
……我好像做了个梦,梦到你……梦到你……」
「什么呀?」突然被人握住了手心的舒纤纤有点羞,犹豫了会儿还是没撤回
来,追问道。
林无昼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只好凑近了舒纤纤红通通的耳朵根,小声嘀
咕道:「我梦到你……帮着石大哥舔那儿了。」
「哪儿啊?」舒纤纤故意问,眨巴了一下眼睛。
「屁……屁股眼子。」林无昼急得额上冒起了汗。
舒纤纤愣了愣,然后便是一阵笑不可支,脸上露出了两枚酒窝肩头都抖得不
停,紧接着就往前踏了一步,两条细胳膊挽到了他脖子后面扣起,稍稍掂起了脚,
往那嘴唇上用力咬了一口,羞怯垂下了眼角说:「就你一个,哪哪都是你的,我
……我才不舔那臭烘烘的地方呢。」
话音说完,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目光顿时怪异了起来,翻动着长睫毛皱起眉,
问:「你这人……是不是想我对你这样啊?」
林无昼连忙摆手,双手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索性壮着胆子摆在了舒纤纤翘
鼓鼓的臀尖上,手指戳了戳,当即就捅下去了几个凹陷的窝,问:「纤纤,你这
儿怎么生得这么妙啊。」
「怎么着,羡慕啊?」舒纤纤皱着鼻子轻哼,露出了小虎牙,张口就咬在了
他的脖子上,一口一个牙印丝毫不显得留情,「你瞅着人家红袖姐胸口看的时候
怎么不说我妙了?」
「呃……」
林无昼转着脑子刚想解释一下,可林子外突然就响起了脚步声,竟是祁红袖
踉踉跄跄的跑了进来,脸上还挂了个红通通的巴掌印,嘴角都开出了血口子。
「红袖姐!这……这谁打你了?!」舒纤纤连忙推开了林无昼,一个小跑上
去,换来的只是一阵阵低声啜泣。
「你石大哥他嫌我脏……骂我不干净。是……我是中了桃花潭的手段,身子
不争气,和林小哥……说不定还有那个常欢……可他就能一口一个婊子这么骂我
吗?」祁红袖蹲着身子,脑袋埋进了臂弯里,满头的黑丝长发乱七八糟,一下子
没了光彩和神色。
「红袖姐你别哭,我去帮你揍他!」脾气火爆的舒纤纤登时就站起了身,撸
开了袖子打算冲进洞口。
「别……算了。他……他也不好受,就这么算了吧。」祁红袖拉住了舒纤纤
的手,死命不肯松开,苦得梨花带雨,眼如红桃。
最后还是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林无昼开了口,咳嗽几声道:「那红袖姐你接下
来有什么打算?要我们一起去余州么。」
「余州……行吧,反正……我也没地去了。」她苦笑了一下抹了抹眼角泪花
说。
……
与此同时,四洲十六郡青州之首,皇城所在的青龙郡,在距离南疆祁连平原
几千万之远的大殷皇城正迎来数日阴云后的第一缕阳光。
垂落在宫殿正门前的重重帷幕被年轻美貌的侍女拉开,倾泻洒落的阳光照亮
殿内的金碧辉煌却看不到半点扬起的尘埃,它顺着昂贵的地毯和流苏一路向前最
后在一双甲靴的跟前停滞了下来无法继续照亮脸庞。
金色的甲靴每一缕线条,每一处绘刻都流畅自然到了极致堪称巧夺天工,而
这甲靴的主人则高高端坐在台阶之上的王座,不施半点粉黛却容貌清冷绝丽,她
眼神淡漠倨傲,莲足轻顿恰好落下,像是要将这太阳荣光都踩在了脚下。
她姓凌,单名一个珑,若是读起来自然是玲珑多姿,可要是写在纸上再将那
『珑』的部首去了,恐怕就得令人手腕发颤落不下笔头了。
凌珑皇后单手抵颌眼睛半闭,高贵的面容上透露出一份优雅的冷漠。此时,
一直侍候在王座两侧的侍女靠近一步,唯恐打扰吾王养神小心的轻语了一句话。
语毕,凌珑皇后倏然睁开了眼睛, 浅灰色的瞳眸间倦意瞬间敛去,取而代之
的是威严和冷漠。
「皇嫂。」一句轻轻的问候,那肥胖的身影单膝跪倒在了皇宫大殿中,正是
康王宇文弘。
「你来了,康王。」
凌珑笑了笑,脸上挂起的弧度微微冲淡了威严和冷漠,然而康王见到这个笑
容,却是从心里起了一股子寒意,他太了解这个女人了,她的笑容根本不是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