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给齐兰太深的印象,不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而是母亲身上的气味
让男人如此难以接受,就连父亲也因爲这体味而拒绝满足妻子的要求。于是,她
经常闻自己的身上有没有母亲那种汗狐味。在上高中的时候,一次体育课后,她
最怕发生的事发生了,她身上也开始有一股如母亲身上的汗狐味,随着年岁的增
长,这种汗狐味越来越浓重。
在整个高中岁月里齐兰都有些自卑,没有朋友,也不爱与人交往,生怕身上
的气味引得难堪。后来进工厂,她也从没在人前穿过短袖上衣和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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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齐兰的讲述,范自重笑了起来,说她在意这体味了。他告诉齐兰,身上
有这种气味,在别人看来是难以接受的事,在他却是再好不过的事了。「你有病
呀,这种狐臭味谁闻了都受不了,你还说是好事。哼,别在笑话我了。」
齐兰有点生气地说道。
范自重一脸严肃正经地说:「我一点都没笑话你的意思,我要你来就是因爲
你有这种我认爲不难闻的气味。」
范自重看了眼把身子包在企业工作服里的齐兰,笑了笑说:「这么的热的天,
还穿这么厚的衣服,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凉快点。」
「脱衣服?我是来做保姆的,不是来——」齐兰脸热烧的厉害。这男人怎么
能提这样的要求,让一个女人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衣服?
范自重又笑了笑说:「不是让你脱光,是让你脱掉外套凉快些。」
齐兰更加脸红了,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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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这身工作服一是遮住身上的狐臭味,二是让自己更有安全感。
当她脱掉工作服外套时,身上那股浓重的狐臭味立刻飘荡在房间里,她自己
都觉得不好意思,而范自重却在一旁深呼吸着,将飘荡在房间里的狐臭味吸入鼻
子进到腹腔,然后长长地呼出来。
见他这样的行爲,齐兰不禁笑了起来,说:「别开玩笑了,兄弟我现在就开
始做事吧。」
范自重问道:「你不谈谈工钱?」
齐兰早就准备好了答桉,她说:「别人给多少你就给多少。」
范自重想了想,说:「行,我常常不在家,你要过来给我看房子。
这样吧,一月四千,外加看房子八百。
怎么样?」
四千八?这在小区的保姆中是个大价钱,齐兰也不说话,心里感激范自重的
慷慨,就穿着里面的无袖衫,开始做事。大开领的无袖衫让人可以看到她时隐时
现的乳房,紧绷在屁股上的工装裤显现出她浑圆的屁股,她没有发现,坐在一旁
抽烟的范自重的短裤衩下突然有一条慢慢变大的东西横在小腹上。
在范自重家干了半个月后,范自重出差了,齐兰赶忙将整个屋子打扫整理一
遍,发现他的床下有许多擦拭过的纸团,一看就知道是男人射精后的东西。齐兰
并不觉得奇怪,一个三十多岁的未婚男人,时有手淫也是正常的。在厂里上夜班
时,她也看到一个已婚的维修工躺在维修房里手淫,心想这个男人有老婆也干这
事?后来男人在射精时叫出一个女人的名字,她才知道原来这男人是爲另一个女
人贡献自己的子弹。
这天夜里,齐兰在范自重的客厅看电视看睡着了,因爲就她一人在屋里,所
以她隻穿了一件睡裙,里面什么也没穿,黑色的乳头和黑色的阴毛都印在睡裙上。
清晨的时候,突然门就开了,范自重从外面进来,手里拎着一隻轮箱。看到她这
一身的穿着,当时就愣在那,眼睛死盯着她的阴毛显现处。
「啊——」一声尖叫后,齐兰想跑进里屋,被范自重一把抱住。
他一手抱着腰,一手举起齐兰的手臂,把鼻子死死地顶着多毛的腋窝,嗅闻
那里最浓重的狐臭味。
很快齐兰就感到一根硬硬的肉棍顶在她薄薄的睡裙上。
「你不要这样,我不是那样的女人——」齐兰徒劳地挣扎着,很快就睡裙就
被撕破,裸露出一对丰满的乳房,两片柔软的嘴唇在乳头上舔弄,让她全身爬起
鸡皮。
接着,范自重连门也没关实,抱起她走进自己的屋里,将扔在床上,扑上来
趴在她的身上。
「兰姐,我喜欢你,真心的喜欢你。出差这几天我都在想着你。」
范自重的嘴印在她的嘴上,范的嘴里有股烟卷的气味。她不抵触这种气味,
相反有点喜欢这种气味。在她的嗅觉里,烟卷的气味加上她身上的狐味,是一种
很好闻的气味。
当范自重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他的阴茎时,齐兰又惊叫了一声。范自重有
一根长而不粗的阴茎,那长度超出了齐兰的想像。阴茎的形状很可爱,没有吓人
的粗壮,也没有让人恐惧的顔色,除了龟头顔色深一点外,整根阴茎的身子却白
白的,细皮嫩肉的。这根漂亮的阴茎,配上其上方腹部的八块肌肉,范自重应该
是个很性感的男人。
此时的齐兰已经处于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她紧闭双眼,任由范自重身上的
器官在自己的肉体上游走。齐兰四肢被伸展开来,人体形成一个大字,范自重的
眼睛像台扫描机似的,从上到下地扫了一遍。
这个女人已经近五十岁了,那张脸写满了成熟与持重,有几条肉折纹线的脖
子,平滑地过度到双肩,一双大乳房向两边流开,乳头的深褐色,更加突显其性
感。
展开的双臂,使腋窝里两团油黑的腋毛非常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