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琴儿的脸蛋也越来越红。
可能是喝了点红酒的原因,也可能是这种殷勤周到的服务让她有些吃不消。
「你瞧,人家小哥这么热情的服务,你要不要给点回报啊?」
趁服务生去别的桌点单了,我和琴儿碰了杯,打趣地问道。
「什么回报?」
琴儿没有回避,直视着我,眼睛如一汪春水。
这种环境下,加上酒精的催化,似乎激起了琴儿内心潜伏的欲望。
如果是平时,她一定会娇声斥责,要不就是羞涩不语。
绝不会像现在这般,眉目含春。
「他一直在看你的奶子。」
我不敢教琴儿怎么做,那样会留下口实,只能这么提示一下。
「你的意思是,给他看吗?」
琴儿那汪春水里闪过异样的光芒,像一只发情的小兽。
「随你。」
我只说了两个字。
琴儿彷佛明白了什么,看着我,将杯中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脸上挂着痴醉
的笑容,「你是不是想看你老婆被人吃豆腐?」
「我没这么说过。」
我答非所问道。
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也许,那个真正被酒精麻痹的人,是我。
「你只说,是或者不是。」
琴儿给出了个选择题。
是或者不是,这是一个问题。
好像一个人一辈子,所有面临的问题都是这样,这是一个看似简单却也最难
的问题。
人生,要不这样,要不那样,不可能鱼与熊掌二者得兼。
对于我来说,绿或者不绿,这不是问题,既然不是问题,那就是。
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脑袋发热,会说那个是字,但是我从中获得了两个教训
,是我酒量没琴儿好,第二是琴儿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傻。
半醉半醒间,我好像还一直在说胡话,具体说些什么,我已经没有印象了,
耳边不时传来琴儿的宽慰。
我感觉到我被人扛着回了家,然后一个人把我扶上了床擦了澡,迷迷煳煳的
,我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大天亮了。
看下时间,八点多,我扶着有点胀痛的脑袋起了床,来到客厅,琴儿正在布
置早餐,一杯自制豆浆,两个煎蛋,以及刚从楼下包子铺买回来的新鲜大肉包。
「先去洗了脸,再来吃早餐。」
琴儿跟往日一样,像一位贤妻良母,吩咐着不修边幅的丈夫。
我十分听话的去洗脸刷牙,然后像一个乖宝宝一样,规规矩矩地坐在了餐桌
上,连吃饭的动作,都变得文质彬彬。
只敢偶尔偷偷瞧一眼,坐在对面威严的母亲大人,不,是我的妻子。
琴儿若无其事地吃着早点,划着手机。
我大气不敢出一声,房间里静得可怕。
「老公。」
琴儿突然开口,吓得我一个激灵。
我他妈这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
「老公,你知不知道,有一种男人,喜欢自己的妻子去外面偷男人,给他们
戴绿帽子。」
「噗!」
我刚喝进嘴的豆浆喷了出来。
虽然我知道我的绿帽癖肯定藏不住,但是琴儿这是玩的哪一出?我捉摸不透
了。
「你怎么看这种男人?」
琴儿一字一顿问道。
我能感受到琴儿像钉子一样的目光,打在我身上。
「变态没商量。」
确实,我就是变态。
「那你觉得他们是真心爱他们的妻子吗?」
琴儿翻了翻白眼,问道。
「当然是真爱,真爱和淫妻并没有互相矛盾,是可以共存的。」
我说道。
「把心爱的女人送入别的男人怀里,这也是真爱?」
琴儿不屑地笑了。
「你可以这么想,绿帽癖就像SM里的M一样,你越虐待他,他越兴奋。绿
帽癖之所以喜欢把妻子送给别人玩,就是因为深爱着自己的妻子,在挚爱的女人
被侵犯那一刻,能够获得类似于受虐的快感。如果他不爱那个女人,他是不会获
得这种强烈的快感的。」
我陈述着自己的观点。
「胡说八道!」
琴儿突然勐地一拍桌子,吓得我浑身一抖。
「这种男人只顾自己的爽快,有没有想想女人的感受?你们把女人当什么了?」
「所以,要培养女人的情趣嘛,只要女人也能在淫乱中获得快感,这事就能
两全其美。那些在网上交换夫妻的,就是典型代表。甚至还有亲自送老婆去跟奸
夫开房,自己拿着手机听老婆叫床的。」
我连忙解释道。
「你想让我那样吗?」
「当然——不想。」
话一说出来,我立马意识到上了当,赶紧在后面加了个不是。
「你还狡辩!」
琴儿已经扑过来了,龇牙咧嘴的想要咬我。
「对不起,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连连道歉,但是有几分歉意,就只有天知道了。
「呜呜呜,变态老公,我以后可怎么办?我要咬死你。」
琴儿在我肩膀上狠狠来了一口。
「嗷!」
我一声惨叫。
「你没事吧?对不起,老公,我没想到我有这么大的力。」
琴儿听到我惨叫,急忙放开我,查看我肩膀上的伤口,我侧过脸,看到左边
的肩膀上留下了两排血红的牙印。
琴儿一见这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