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吉淫笑着道,将沐妍也在床上按死了,肉
棒从诗诗的身体里一抽,二话不说,立时调转了枪头,捅进了沐妍的肉穴里。
「啊呜!」沐妍也是一声惨叫。刚刚已见识过了巴拉吉的厉害,此时心里愈
发害怕,不敢恋战,急忙对着诗诗大喊,「诗诗,快救我!」
诗诗巍颤颤地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巴拉吉的身子,几乎是滚到了床
上,手脚并用地朝着门口爬去。
「回来,你这小妖精,你想要做什么?」巴拉吉见她要去开门,弃了沐妍,
下床要追。
「贵客……」沐妍不能让巴拉吉把诗诗给捉回来,要是两人再被捉到床上,
殊不知这矮胖的男人该如何蹂躏她们两个。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扯住了巴拉
吉的胳膊,「莫,莫要管她……」
巴拉吉让沐妍拉扯了回来,道:「也罢,有你这美人在,且先行了眼前之乐!」
说罢,也不再去管诗诗了,又直直地捅进了沐妍的小穴之中。
「啊!」沐妍又是一声惨叫,眼前已是阵阵发黑。
诗诗也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跌跌撞撞地碰开了客房的门。门外,几名酒鬼
步履蹒跚地搂着些姑娘,正朝着他们的客房里去,忽见一绝色美女冲出房间,都
停下了步子,好奇地瞪望着。
「诗诗,你这是怎么了?」巴拉吉在房间里已闹出许多动静来,翻天覆地一
般,惊动了正在理账的张妈妈。张妈妈快步从走道那边过来,扶了诗诗的身子就
问:「怎么回事?缘何房里那么大的动静!」
诗诗道:「那,那贵客好生强壮,我与沐妍竟拿他不下……」
张妈妈道:「便是那什么……爱坐船的胡人?」
诗诗道:「他何止是爱坐船啊,依我看来,他更爱的是床事!」
张妈妈道:「快带我去瞧瞧!」说罢,脱下自己的褙子,朝着诗诗的身上一
批,顾自进了那客房里去。
绣床上,巴拉吉硕大的身躯把沐妍整个身子都压在下面,两腿扛在双肩,几
乎把沐妍整个人都折叠起来。再瞧他的身下,沐妍早已是奄奄一息。柔弱的身子,
在巴拉吉面前,就像一张纸片般单薄,不堪一击。
「哎哟,贵客,瞧你把我家姑娘弄成了啥样?还不快放开了她?你若是再不
肯停下,恐怕会要了她的性命!」张妈妈见沐妍几乎已是昏了过去,急忙到了床
边对巴拉吉道。
巴拉吉认识这位张妈妈,正是他进百花楼时招待他的那位徐娘,便顿时停了
动作,四仰八叉地朝着床边一坐,双脚往下一挂,也顾不得害臊,埋怨道:「张
妈妈,听人说得百花楼天花乱坠,如今一见,倒也不过如此!」
张妈妈道:「贵客说得哪里话?要怪,只能怪贵客生得这般体魄,哪个姑娘
能禁受得起呀?」
巴拉吉一听这话,倒是十分受用,便道:「张妈妈,你这百花楼里,可还有
其他姑娘?」
「这……」张妈妈一愣。在她的麾下,就属沐妍和诗诗这两位姑娘能征善战
了,要是换了其他人,恐怕也顶不住这许多时辰,便道,「你这可是难为我了!」
巴拉吉不屑地笑道:「如此一来,恐怕你百花楼的招牌,要就此砸了吧?」
张妈妈一听,顿时来了气。这百花楼的招牌砸了事小,若是让神剑山庄的二
夫人知道,恐怕这怪罪也是不轻的,急忙道:「贵客若是不嫌弃,不妨我来陪你
玩上几个回合,如何?」
巴拉吉一见张妈妈,虽然有些上了年纪,倒也有几分姿色,便道:「全依了
妈妈,若是能将我伺候得舒服了,银子必然是大把的!」
「贵客见笑了!」张妈妈礼貌地说一声,转头朝着正在门口张望的诗诗喊道,
「还愣着干什么?快叫人把沐妍抬下去医治?」
诗诗听了,急忙叫过几位姑娘来,七手八脚地进了房,抬了沐妍就走。
张妈妈见诗诗和沐妍撤下,起身到了房门口,将房门紧锁,暗忖道:「老娘
这辈子也算是见多了大风大浪,岂能折在这名胡人手里!今日重新披挂上阵,定
然让其铩羽而归!」一边念着,一边又走了回来,衣带一松,顿时霓裳落地,浑
身赤裸。
张妈妈想必年轻时也是一位难得的美人,纵使岁月蹉跎,也没在她的身上留
下许多痕迹,但见她乳房高耸,小腹平坦,身段比起少女来,分毫不差。亭亭地
走上几步,已是婀娜万千,其中韵味,更不消与人细说。
也许,这就是成熟女人的魅力吧!巴拉吉顿时感觉自己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方才见了沐妍和诗诗,也不曾如现在这般失态,目光顿时直了,呆呆地瞧着张妈
妈。好在这里是春楼,要是在外头的街道上,见着这般女子,只能瞧,不能摸,
恐怕又是免不了一番痛苦的单相思。
既然巴拉吉不害臊,张妈妈就更加理直气壮了,只见她走上前来,双腿一分,
骑坐在巴拉吉的大腿上,挑衅般地问道:「贵客想要怎么玩?」
巴拉吉又伸出手,五个粗短的指头在张妈妈面前晃了晃,道:「方才那两位
姑娘,已是尝过了我的舌功和巨阳,现在妈妈不妨试试我的金手指如何?」
张妈妈低头一看,只见巴拉吉其貌不扬的手指上,竟套着一枚巨大的金戒指,
镶嵌在上头的宝石,足有拇指的指甲那般大小,即便在光线昏暗的客房里,也是
亮得夺人眼球。
「哟!贵客,这戒指,倒也实属罕见!」张妈妈和巴拉吉双掌相对,和他十
指紧扣,屁股已经在